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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覃慕峋身上的檸檬味兒,肖楚楚看著他的背影發呆。
“還不快走。”
覃慕峋回頭喊了一聲,她才回過神,追上去。
這一次覃慕峋的腳步慢了許多,肖楚楚就算不用跑也能跟上。
014浮躁的夜晚
肖楚楚又餓又累腳又痛,吃了覃慕峋給她的水和麵包才勉強撐下去。
一座山又一座山被拋到了身後,肖楚楚回頭,很佩服自己,原來她也可以這般堅強。
下午三點,覃慕峋的一句話讓肖楚楚喜出望外。
他說:“到了。”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的山腰有一座破舊且坍塌了半邊的土房。
覃慕峋的事蹟肖楚楚或多或少聽說過一些,她在心中暗暗猜測,裡面住的應該是覃慕峋的當事人。
對他的敬佩油然而生。
踩著雜草叢生的山路走到房屋跟前兒,近看比遠看更加觸目驚心。
這樣的房子,還能住人嗎?
一股難聞的惡臭從洞開的門吹出,肖楚楚連忙捂住鼻子,退到路邊,不願走近。
覃慕峋卻不以為杵,徑直走了進去。
千瘡百痍的家,簡陋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人,見到覃慕峋激動得伸出幹竹節似的手。
肖楚楚朝室內瞅了一眼便坐在門外的石凳上,一直等到日薄西山,覃慕峋還在和臥病在床的男人說話。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覃律師,太陽下山了,快走吧!”
覃慕峋的回答讓肖楚楚想哭:“今晚就住在這裡。”
天黑不久男人的媳婦從地裡回來,看到覃慕峋和肖楚楚笑咧了嘴,立刻去燒火做飯,還把掛在廚房樑上的老臘肉拿下來切一大塊,分成兩份兒,一份兒煮,一份兒炒鹹菜。
晚餐很簡單,除臘肉之外只有炒玉米粒,雖是如此,肖楚楚也吃了不少,她確實餓壞了。
大嬸將她的房間騰出來給肖楚楚和覃慕峋,自己和她男人擠一擠。
床單是大嬸結婚時的陪嫁,嶄新的沒捨得用,蚊帳破舊,補了很多疤,但乾乾淨淨,肖楚楚掀開床單和棉絮,下面鋪的是稻草。
也許是山裡的夜晚格外寧靜,肖楚楚的心情也一樣無波無瀾。
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她出門去找覃慕峋。
大叔大嬸已經關了房門在裡面說話,肖楚楚聽到屋後有水聲,便走了過去。
藉著月光她能看到一個挺拔高挑的身影,不是覃慕峋還能有誰。
越走越近,水聲不斷。
“你在幹什麼?”話音未落,肖楚楚已經看清。
他在洗澡!
月光下,覃慕峋的面板緊實有力,滾落的水珠晶瑩剔透。
兩人的距離已不到兩米,肖楚楚羞得漲紅了臉,連忙背過身。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一而再再而三被這個女人撩。撥,覃慕峋的胸口乃至下腹部被一股熱氣盈滿。
他握著木勺的手緊了緊,任由短褲下的困獸呼嘯,放肖楚楚逃離。
肖楚楚奔回房間,關上門,坐在床沿大口喘氣,她是怎麼了,以前不是最反感那種事嗎,為什麼看到覃慕峋洗澡會這樣心煩意亂。
他長得帥,身材也很好,但這些都不是她春。心。蕩。漾的理由。
太久沒有男人了嗎?
肖楚楚驀地想起魏銘彧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對於性冷淡來說有沒有男人應該都一樣。”
015神經太緊繃
失去孩子之後肖楚楚便對夫妻之事產生了厭惡,就連心理醫生也幫不了她。
這麼多年清心寡慾,為什麼看到覃慕峋會……
肖楚楚甩甩頭,給已經站在門外的覃慕峋看門,洗澡之後他身上有一股清爽的味道,穿著乾淨的襯衫,神采奕奕。
而襯衫之下的肌肉……
不行不行,又想多了。
肖楚楚啊肖楚楚,春天已經過去了!
“水給你加滿了。”覃慕峋不看肖楚楚,徑直朝床走去。
“謝謝。”與覃慕峋共處一室太尷尬,肖楚楚落荒而逃。
水桶旁放了張凳子,上面有件襯衫,肖楚楚拿起來就聞到檸檬香,知道是乾淨的。
衝去汗臭肖楚楚換上乾淨的襯衫扭扭捏捏的回到房間,覃慕峋竟已經躺下,那放鬆的樣子似在等她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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