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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銘彧抽了幾張紙巾遞給肖楚楚擦汗。
“不用了,我自己來。”肖楚楚不領情,避開他的手,繼續把衣服一件件的取下來,往平鋪在地板上的床單裡放。
肖楚楚的手觸到一件雪白的小禮服,胸口如針扎般的痛。
她慢慢的取下小禮服,裙襬上還有一團暗紅色洗不掉的汙跡,那團汙跡便是她的……
二十歲生日的晚上,她便是穿著這件禮服,和魏銘彧一起離開宴會。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因為她想給自己為愛情獻身的勇氣。
089怒打杜可蔚
她曾以為身體的痛和裙上的汙跡便是愛情的滋味兒,現在回味起來,才醒悟,痛苦的滋味兒亦不過如此。
已不再是天真浪漫的年紀,更沒有春心蕩漾的少女情懷。
肖楚楚的靈魂已經蒼老不堪。
在魏銘彧不明所以的注視下,肖楚楚拿著小禮服下樓,去廚房轉了一圈,最終在花園的燒烤爐前駐足。
肖楚楚把小禮服扔進燒烤爐然後劃了一根火柴,火苗很快在小禮服上四竄,燒出一個越來越大的黑洞。
魏銘彧站在旁邊,看著小禮服燃燒,想了許久,依舊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為什麼把這件禮服燒掉?”魏銘彧盯著笑容陰森得可怕的肖楚楚問。
“忘記一些不開心的事,如果不開心的事可以像東西一樣燒掉該多好,不記得,便不會難過。”肖楚楚甚至想把魏銘彧給燒掉,想必比燒衣服更痛快。
“這件衣服有什麼問題嗎?”
肖楚楚在意的那些過往並未在魏銘彧的腦海中留下痕跡,他絞盡腦汁始終想不起來。
“噼噼啪啪”小禮服很快燒成一團灰燼,發出難聞的糊味兒。
肖楚楚揉散眼眶中的淚水,抬眼看向魏銘彧,淡淡的說:“我二十歲生日的晚上,就穿的這件小禮服。”
那一晚,她以為是幸福的開端,卻是痛苦的深淵。
“哦。”魏銘彧恍然大悟,神色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陰鬱:“我……沒注意。”
肖楚楚苦笑著搖搖頭:“你想的是怎麼害我,怎麼可能注意我穿的什麼衣服,不過這樣也好,流浪漢也比你乾淨,至少他的心沒有任何齷蹉的算計。”
難怪人們常說偽君子比真小人可怕,魏銘彧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肖楚楚回到二樓的主臥室,繼續打包她的東西,魏銘彧接到杜可蔚的電話,似乎過不久便要出門。
“你要出去就出去吧,我不會拿不屬於我的東西。”肖楚楚雖然恨魏銘彧入骨,但還不至於一把火燒了房子,有時候想是一回事,付諸行動是另外一回事。
魏銘彧不放心的說:“我幫你叫車。”
“不用了。”肖楚楚笑著擺擺手:“你快去吧,杜可蔚等久了說不定會生氣。”
“晚點兒過去沒關係,我待會兒送你上車。”魏銘彧看著衣帽間的左半部分慢慢被清空,心情越來越低落,地板上堆積如山的東西,搬走之後肖楚楚的生活印記將隨之消失,他很捨不得。
“隨便你。”既然魏銘彧不在意杜可蔚的感受,她又何必在意,應該幸災樂禍才對!
魏銘彧叫來一輛小貨車,三個工人七手八腳把東西搬上車,為肖楚楚省了不少力氣。
既然有車有工人,她就沒必要和魏銘彧客氣,肖楚楚將別墅上下搜尋一遍,只要是她買的東西統統帶走,最後一輛車裝不完,又叫了一輛。
肖楚楚看著滿滿的兩貨車東西,有種成為暴發戶的感覺,開啟一輛貨車的副駕駛位,回頭和魏銘彧道別:“我走了!”
這時,一輛瑪薩拉蒂風馳電掣而來,堵住了小貨車的路,杜可蔚從車上跳下來,厲聲喝道:“不許走!”
“可蔚,你怎麼來了?”魏銘彧三步並兩步擋在肖楚楚的面前,以防杜可蔚做出不理智的事。
“她能來我怎麼不能來。”
杜可蔚給魏銘彧打了幾個電話催他過去,他總是推三阻四,女人的第六感相當準確,她一下就猜到有問題,飛車過來,看到肖楚楚和魏銘彧在一起,她頓時怒火中燒。
“我過來拿我的東西,我想我的那些舊衣服你也看不上,扔了可惜,我帶回去還能繼續穿。”在杜可蔚的逼視下,肖楚楚理直氣壯的說:“我不想和你吵架,希望你也不要為這點兒小事生氣?”
“小事,這是小事嗎?”杜可蔚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好幾個分貝,抓著魏銘彧的胳膊,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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