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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嗎,萬一哪天你的魂被她勾去了,我和心心怎麼辦?”
覃慕峋失笑:“以前你不是很有自信嗎,怎麼現在不自信了?”
“以前我多年輕啊,現在老了,當然沒自信了。”眼角不斷迸出的小細紋無情的告訴她,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流逝,在不復過去的青春年少。
“哪裡老?”覃慕峋溫柔的微笑,揉了揉蔣漫柔的長髮:“我看還是和以前一樣年輕漂亮,”
“就你會說話,哄人家高興。”蔣漫柔像小女生一樣嘟著嘴,快速的在覃慕峋的臉上啄了一下:“以後你必須和肖楚楚保持距離,不然我就生氣了。”
“遵命。”
“這還差不多。”蔣漫柔滿意的點頭,回頭看看在後座上睡得正香的心心,臉上滿是勝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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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庭的日子轉眼便到了,肖楚楚一大早便開始做準備,心裡七上八下,說不出的忐忑。
打車到法院門口,覃慕峋已經在那裡等她。
覃慕峋看看時間,問:“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肖楚楚點點頭,深吸一口氣,給自己鼓勵。
過了今天,她是生是死便有了定論,她相信覃慕峋,一定可以救她出水火。
人民法院莊嚴肅穆,肖楚楚不是第一次走進這裡。
還記得四年前,她父親的案子也是在這裡審理,法官一錘定音,她父親便被送進了監獄。
走著進去,躺著出來,她守著父親的遺體哭了三天,而魏銘彧不知所蹤,甚至沒有給她一句安慰。
到現在她才明白,她的婚姻虛假得可笑。
和魏銘彧分別坐在原告和被告席上,肖楚楚能感覺到逼人的視線。
她緩緩轉頭,與魏銘彧對視,心慢慢的沉下去,寧靜得幾乎可以聽到血流在血管中流動的聲音。
覃慕峋將收集的證據呈給法官,一再強調魏銘彧對婚姻不忠,犯了重婚罪。
聽完覃慕峋的長篇大論,肖楚楚頓時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沉默寡言的他也可以侃侃而談,犀利得讓人無言以對,“濱城名狀”果真不是浪得虛名。
相對於覃慕峋的咄咄逼人,魏銘彧的律師曾啟山要沉默很多。
在大量證據面前,曾啟山很難為魏銘彧做無罪辯護。
法官問被告還有什麼話要說,魏銘彧將通話中的手機放到桌上,站起身,向法官行禮,然後朗聲道:“肖楚楚,我從未愛過你,你說你在懷孕期間我就已經出軌,我現在告訴你,我從未碰過你,你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077她的戰利品
“你說什麼?”肖楚楚大驚失色:“魏銘彧,你……你……血口噴人!”
“很驚訝是吧,本來我不想說,但今天我必須給你個明白,你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有什麼資格指責我重婚?”
魏銘彧笑得很難看,並非得意,更非張狂,隱隱透著錐心之痛:“是不是連你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肖楚楚,你認為你這個樣子我還可能愛你嗎?”
魏銘彧示意律師將一份親子鑑定呈給法官。
“尊敬的法官大人,相信你可以做出公正的裁決。”
肖楚楚怔怔的坐在那裡,看著法官開啟親子鑑定書,魂似被抽離了一般,所有的人和事皆來自另外一個時空,只有她被冰封在此。
不光法官看肖楚楚的眼神變了,就連覃慕峋看她的眼神也發生了改變。
他本來有百分之百的勝算,但現在,因為那份權威親子鑑定書,整個翻了盤。
肖楚楚最終只得到很少的一點贍養費,錢多錢少她倒是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將魏銘彧和杜可蔚的姦情公諸於眾,為自己討回公道,沒想到,自己反倒成了聲討的物件。
這個社會對男人很寬容,對女人卻很嚴苛,她紅杏出牆鐵證如山,連覃慕峋也不想再幫她。
失魂落魄的走出法庭,肖楚楚看到疲憊不堪的魏銘彧,她攔住了他的去路。
“那天晚上不是你?”她幾近失聲痛哭。
“不是我!”看著崩潰的肖楚楚,魏銘彧心口一陣陣的痛,卻無力改變什麼。
魏銘彧不會告訴肖楚楚,本應該是他,但杜可蔚尋死覓活,他選擇了離開,後來的發展,皆是杜可蔚一手操辦,當他知道的時候,已既成事實。
肖楚楚渾身顫抖,牙齒咬得咯咯響:“是誰?”
“好像是個流浪漢,你想找到他嗎,如果他沒有餓死,我可以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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