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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耳畔落下輕吻,手繼續輕撫著她的腰。
即使隔著衣物,她也能感覺到被他摩娑的地方漸漸燒起來,而且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臉越來越紅,她不用看也想象得到自己的臉色應該可以滴出血來。
玉子明的手仍然剋制地隔著衣物撫弄,但他的慾望卻已經緊緊地抵在她的臀間。
葉秋萍整個人如同坐在火山口上,異常尷尬和煎熬。
此時,她掙也不是,順也不是,反倒將自己燒成了一個大火球。
他笑聲愉悅,將她緊緊地摟在身前,低語道:「它興奮了呢。」
她羞得無地自容。
「我剛才聽到了。」
「聽到什麼?」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玉子明在她耳邊輕笑,聲音似帶了蠱惑一般讓她的身體發軟,「你喜歡我呢。」
「胡說八道。」她的反駁毫無力道。
他輕輕含弄了她的耳垂片刻,道:「這樣你都不生氣了…」說著,他扳過她的臉,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早就想嚐嚐她的唇是什麼味道,果真,甜美誘人…
玉子明將她整個人壓在廊欄上,忘情地吻著她,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探進了她的衣襟,觸控著她的雪肌玉膚。
突地,一股血腥味在嘴內瀰漫開來,他帶著幾分不甘地放開了她的唇,兩人額頭相抵,氣息相纏,曖昧旖旎。
過了一會兒,他才啞著嗓音道:「你讓我失控了。」
葉秋萍積攢了力道,用力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神色有些複雜,但什麼都沒說。
玉子明低聲笑了起來,順勢站起身,整了整衣袍,清了清嗓子,道:「書房還有事要處理,我一會兒再來。」
她咬著唇,目送他從側門離開,滿心懊惱。
她對他真是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被他拆吃入腹。
她心煩意亂地整理好被他弄得凌亂的衣裙,趴在廊欄上怔怔地出神。
玉子明再次從側門進來的時候,她的位置與剛才並沒有什麼變化,他不由得勾起了唇線。
她聽到他的腳步聲,卻沒有動,下一刻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她下意識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迎著她略帶防備的眼神,玉子明笑道:「抱你去花園散散心。」
葉秋萍垂下眼,算是默許。
七月十五,中元節。
大晚上的,在外面看人在門口、路口燒紙錢,著實陰森恐怖。
葉秋萍看著天官府前的大火盆,以及正在往火盆裡加紙錢的家丁,忍不住對某人說了句,「冤鬼很多嗎?」
玉子明聽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瞥她一眼,道:「本官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葉秋萍看了他一眼,拿過一迭紙錢,慢慢分開扔進火盆,思緒不禁紛飛,他沒親自動手,並不代表沒殺人。
「這世上,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事太多了。」
葉秋蓉的事便是因他之故。
即使葉秋蓉不擇手段頂替她的婚約,但他的計卻太毒,藉著葉秋蓉之事大做文章,讓她落了個悲慘下場。
可葉秋萍也知道,到底是葉秋蓉自己給了別人下手的機會,若非她己身不正,他的計再毒,她不過是換個男人嫁,也生不出旁的枝節來。
玉子明微微揚了揚眉,她經常會有讓他啞然無聲的時候,總是在漫不經心間就給他來上那麼一下,讓他心癢難耐的,總想要狠狠欺負她。
這一來二去的,人就被欺負到心裡來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不由得變得柔軟。
葉秋萍燒完了手裡的紙錢,起身回到他身邊。
玉子明傾身在她耳邊道:「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她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強調道:「我說的是實話。」
他輕哼一聲,直起了身子。
夜風吹拂,風中帶著紙灰香燭的味道,街上煙火漸熄,人聲漸消。
玉子明牽起她的手進了府門。
兩人一路走到葉秋萍居住的院門,玉子明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有跟進去的意思,在院門前停下了腳步,對她道:「你自己回房吧,我去書房。」
「嗯。」
玉子明見她應了一聲後,就徑直往院內走,一點遲疑都沒有,心頭忽地一惱,上前兩步拽住了她。
葉秋萍不解的回過頭瞅著他。
小米也嚇得回頭,這又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