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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他咬著她的唇問。
她眼角盈潤,摟緊他的頸子,讓兩人更貼近,無言地給了他答案。
伴隨著滿意的低笑聲,玉子明開始深深淺淺的抽/送。
床帳內的溫度越漸升高,熾熱的春情讓他們踢開了被子,在大紅錦褥上縱情。
葉秋萍迷亂難耐的將頭向後仰,雙手緊緊抓著玉枕兩側,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玉子明的背脊、胸膛皆是熱汗,手箍在她的腰上,神情已是到達臨界的癲狂,隨著一聲低吼,他癱軟在她的嬌軀上,帳中只餘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她睜著一雙眼,迷茫地看著帳頂,手慢慢鬆開玉枕,慢慢在身邊攤開。
他在她頸邊笑了,笑得異常滿足和得意,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壓在自己身上。
葉秋萍乖巧地伏在他胸口,閉目不語。
玉子明輕撫著她的背,道:「累了就乖乖睡。」
她有些納悶,今日洞房,這人倒如此節制了?但她可不會蠢得問出口。
他彷彿猜出她的心思,微閉雙眼,主動解釋道:「為夫一會兒還有事,今日就暫且放過你了。」
「有事?」葉秋萍不解反問。
玉子明捏捏她的下巴,帶了幾分戲諸地道:「傳言中,為夫一往情深的那個人來了。」
她一臉訝然。「雷將軍?」
他有些嫌棄地道:「就是他。」
「這個時候來?」
玉子明不滿地哼了一聲,道:「他前不久才奉旨回京述職,大約是覺得此時找我能避開所有人耳目吧。」
葉秋萍深以為然,任誰也想不到他的洞房花燭夜會去見傳言中的男主角嘛,就是她都覺得難以置信。
她又重新伏回他胸前,那些朝外朝內的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理會。
玉子明靜靜地等她睡著,小心地將她放躺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又俯身看了她片刻,這才起身穿衣下地。
去淨房洗漱一番,換過衣物,他走出新房。
屋外,顧墨正靜靜站立,見主子出來,微微欠了欠身。「大人。」
玉子明點了下頭,道:「去書房。」
「是。」
主僕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內院書房。
書房內,有一人沉默地坐在黑暗中。
玉子明一進門,雷飛雲就霍地站起,語含怒氣地道:「玉大人好大的架子,讓人這般好等。」
玉子明一手負後,一手隨意擱在身前,雲淡風輕地道:「挑了今天這麼個日子上門,活該你等。」
「你——我不與你這奸邪之徒做口舌之爭。」
「那你又來見我。」玉子明好整以暇地選了張椅子坐下。
「你當我想來見你啊?」
「那我就不多留你了,正好我娘子還在新房等我呢。」
「我不與你廢話。」
「那你說正事吧。」玉子明一副可有可無的口吻。
雷飛雲突然有些彆扭地道:「上次的事,謝謝你了。」
「什麼?」玉子明明知故問。
雷飛雲咬著牙道:「多謝你上次替我們引開追兵。」幫他掩過他當日無旨偷偷潛回京城一事,又幫他救了三皇子,他又欠了他一個大人情。
玉子明笑了一聲,道:「我可沒那等好心,只是長途跋涉的,你們也不選輛好車,害得我差點兒把命都丟在那山上。」當然,事後他也沒放過在馬車動手腳,以及半路等著伏擊卻空等一遭的那群人。
「總之,我們承你的情了。」
玉子明掩著嘴,打了個呵欠。「說正事吧,廢話就給我省起來,我今兒耐心不好。」
「當今朝局你是知道的。」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雷飛雲又激動起來。「身為人臣,豈能不顧江山社稷安危,這豈是為臣之道?」
玉子明呵呵一笑。「江山社稷與我何干,誰坐江山不是坐?我這奸佞之臣,給誰做不是做,你說是不是啊,雷大將軍。」
「你——」
「說吧,你此次入京的主要目的。」
雷飛雲沉默了片刻,才略顯沉重地道:「聖上龍體可是…」
玉子明沒什麼地揮了揮手。「還行呢,不管誰想要(提前登基,恐怕都得做些手腳。」
雷飛雲大驚。「有人想奪位?」
玉子明不以為然地道:「這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