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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驚,連忙道:“慢些喝!慢些喝!”
秦茗玥點點頭,哪裡還能管的上這些,現在的她怕是能喝下一桶,一連幾杯水下肚,秦茗玥才搖搖頭對採兒說:“不要了!”
敏德貴妃看的心疼道:“我只顧著傷心了,卻沒有給你喂水,在宮裡待的久了,卻不會照顧人了。”說完眉宇間有些神傷。
“姐姐只是太心急了,何況都是妹妹不好,讓姐姐擔心了!”秦茗玥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沒真的接觸過這位宮裡的貴妃姐姐,暗恨都是楚輕離那個混蛋害的。
“哎!”敏德貴妃嘆息了一聲,剛想說什麼。
“見過貴妃娘娘!”一聲清潤低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敏德貴妃的話。
這麼好聽的聲音?秦茗玥一愣,連忙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是一個大概二十左右歲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外,他身後站著明兒。
只見男子身穿著一襲黑色錦袍,五官不算俊美,至少比秦茗玥見到的那些個禍水妖孽什麼的比不上,長髮如墨,幾乎與身上穿的黑衣融合在一起,整個人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只有頭上綰著髮絲的一隻白玉簪子尤為顯眼。
這就是秦茗玥第一次見到郝蓮時候的樣子。可惜這時候她不知道他是郝蓮,吸引她的只是一隻白玉簪子。
若不是那支白玉簪子,秦茗玥想這個傢伙就是一個放在大街上都沒人會注意的人,可惜了好好的一副身段,居然穿一身黑衣,這要是一襲藍衣的話……
秦茗玥瞥瞥嘴,收回了視線,不是美人,他穿什麼衣服她也不感興趣了……
“郝公子快請!看看我妹妹的傷勢到底如何了?”敏德貴妃看著男子面色一喜,連忙的站了起來,躲開了床邊,急聲道。與秦茗玥無趣的態度相反,敏德貴妃見到男子顯然很是高興。
“娘娘別急,在下這就給四小姐診治。”黑衣男子不慌不忙的走了進來,見著了敏德貴妃只是微微的彎身,算是一禮,轉身看著床上坐著打量他的秦茗玥,淡淡的道:“還請四小姐躺好,在下也便於給四小姐診治。”
“玥兒快些躺好!”敏德貴妃看著依舊坐著的秦茗玥連忙道。
“嗯!”秦茗玥點了點頭,對著胳膊上的傷口瞥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躺回了床上,這點兒小傷本是對於她來說沒什麼。不過現在似乎由不得自己。
“四小姐切勿將傷勢不看在眼裡,可知切骨傷心,依四小姐左臂現在的傷勢,保住已是萬幸,已是於身體大有損害,若不好好的將養,將來遺留之症怕是更甚。”男子站在秦茗玥的床邊,似乎將她心裡想什麼,都已經知道了。
“呃……”秦茗玥一驚,睜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天!他居然會讀心術?還是她的表現太過明顯了?
正在秦茗玥驚愣的空擋,男子伸手拉過了秦茗玥的手臂,開始為她把起脈來,如玉的手指,十指蔥蔥,秦茗玥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要是隻看這隻手的話,還以為她面前的這個人是個女人呢!
即使是女人,也沒有他這樣的一雙手吧?秦茗玥看著自己的手,雖然說也算是白嶄細膩,但是和人家比起來可就差遠了去了。
再看著他的臉和微微露出的脖頸,還有那一雙輕輕眨動的長長睫毛……天!這讓天下的女人都撞牆去得了。
秦茗玥看的細心,沒發覺這麼盯著一個男人看有什麼不妥,郝蓮的面色漸漸的紅了起來,但依舊是抿唇不語,看樣子似乎是很專心的在為秦茗玥把脈。
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讓人越看越愛看,這要不是長了這樣一張不太俊美的臉的話,那醉香樓的花魁……怕是就非他莫屬了……
秦茗玥想到這,開始眼冒星星狀,這個男人可不可以抓去醉香樓呢!或者她可以給醉香樓像別家的青樓一樣的設一個小官欄目,讓這個男子去做頭牌?
冰肌玉骨、凝脂雪膚、她還可以給他做一張美死人不償命的臉……那豈不是就大把的銀子滾滾來?
秦茗玥這一番齷齪的思想,絲毫沒有覺得丟臉,眼前彷彿看到了一座金山,兩眼突然冒星光,看著男子恨不能撲上去咬一口。
“郝公子!我妹妹的情況怎麼樣?”敏德貴妃看著郝蓮一直不語,急聲道。
“在下這就開出方子,一會兒給四小姐的手臂換藥,內外兼治的話,再加上四小姐若是細心將養,月餘當無礙。”男子坐著的身子站了起來,不看秦茗玥一眼,對敏德貴妃道。
“什麼?還要月餘?我只不過是這麼一點兒小傷,你不會是庸醫吧……”秦茗玥一聽說讓她養傷一個月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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