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第4/4 頁)
虛汗,汗水大概流到了額頭傷口上,那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頭沉沉的,很難受。
可別發燒了才好。
孩子在她肚子裡似乎有些焦躁,踢動節奏很快,她的心瞬間又溫暖了起來,踉踉蹌蹌的站起身把燈開啟。
托盤裡放著食物,一碗粥,兩道小菜,還有一盤水果。
她蹲在那裡,端起粥,碗壁溫熱,阿笙拿起勺子,剛把粥送到嘴邊,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遲疑放了回去。
粥裡如果下藥……她不得不這麼想,韓愈陰森的表情一直在她腦海中盤旋不走,她現如今是他的妻子,卻懷著別人的孩子,這口氣他是絕對咽不下去的。
最後只把水果給吃了,她是沒有絲毫食慾的,但卻一口一口往嘴裡塞著。她和孩子就像是大海中無依無靠的浮萍,她若倒下,就再也沒人能護他/她周全了。
她一直害怕韓愈會過來,每天呆在房間裡,小心家傭送來的每一道食物,夜裡不敢關燈,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驚醒。她感覺自己快瘋了,也許她離瘋已經不遠了,如此疑神疑鬼,不像她。但她又是什麼樣子的人呢?她已經不太敢想她以前的樣子了,兩者相較,註定面目全非。
她不願再過這樣的日子,更不願自己的孩子每天活在顫慄中。6月23日,她試探性開啟門,門竟然開著,她的心裡忽然升起了希望,步伐加快,下樓後不理會眸色各異的家傭,邁步就朝客廳外面跑,然後她看到了需要密碼識別的雕花大門,希望在剎那間被現實無情粉碎。
豪華的庭院,精緻的牢籠,阿笙站在草坪上,仰著臉看著天空,似乎一個人可以就那麼寂寞的站上很久,很久……
……
6月25日,從韓愈上車的那刻起,齊烈就沒敢開口說話。
他最近幾天嗜煙厲害,煙抽的越多,痛覺就越麻木。
那個孩子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他足夠狠心,大可不顧大人死活,把孩子打下來。殘忍嗎?每次冒出這樣的念頭,他都快被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罪孽感折磨的近乎崩潰。
回來拿衣服,實在不願看到她,他怕自己會失控掐死她。
他臉色那麼寒,以至於家傭見他回來,也不敢多說話,問了聲好就連忙離開了。
原以為她會呆在樓上,沒想到竟在餐廳裡看到了他,沉默的吃著飯,寂靜無聲,幾天不見,她似乎瘦了,餐桌擋著,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懷孕七個月的人。
這麼想著,他又忍不住想要笑話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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