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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一定是瞎了眼,才覺得江臨是個謙謙君子,如玉如虹……
乾脆就由他去了。
反正在江臨面前別人從來沒有話語權,她再討價還價累的也是她的嗓子。
段子矜這才開始迷迷糊糊地思考他剛才在床笫間說的話。
他說他和姚貝兒沒什麼,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這話的意思是……
“別在這裡睡覺,會著涼。”他忽然抬手拍了拍她的頭。
段子矜實在疲累,沒有回答他。江臨輕嘆一聲,把她整個從水池中抱起。
凝脂般的面板沾著水珠,氣息香甜誘人。
他的眸光緊了緊,摒棄腦子裡那瘋狂的想法,用毛巾擦了她的身子,又為她蓋好絨被,這才回到浴室裡,開啟了噴頭的冷水。
*
段子矜在半夢半醒間覺得後背又癢又疼,她茫然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側躺在床上。
一隻大手在她脊背的面板上游弋。
動作輕柔,指尖微涼,蘸著藥膏一圈圈塗抹。
她沒有動彈,又將眼睛閉上。
本來想睡過去,卻感覺到那隻手撫摸的範圍越來越大,漸漸偏移了傷口處。
段子矜下意識地想開口說點什麼,可是張了張嘴,話又都堵在喉嚨裡,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響。
要是教江臨知道她醒了,恐怕就不是摸一摸能解決的事了。
那隻輕撫過她全身的手掌,最終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段子矜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從前江臨就喜歡埋首在她頸間,輕輕的啃咬,或是用舌尖戲弄。
每次要鬧到她討饒才肯罷休。
曾經……
想到曾經,褐瞳裡的光芒閃了閃,黯淡下去。
突然,他俯首吻了下來。
段子矜一個激靈。
江臨低沉暗啞的嗓音從她身後很近的地方,飄進她的耳朵裡,“醒了?”
她咬著嘴唇裝死。
江臨一笑,像逮住了偷腥的貓兒。可明明他才是做壞事的那個,怎麼能如此氣定神閒?
“別裝睡了,你這樣,兩個人都不好受。”他展開長臂把她撈進懷裡,讓她尚帶著潮氣的髮絲緊緊貼著自己堅實的胸膛。
漆黑的眸光落在她雪白的頸上,江臨感覺到嗓子眼一陣火燒火燎,全身的血液都往同一個地方湧去。
有些事食髓知味,會上癮。
當他每次沒入她、聽到這個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女人在他身下像貓兒一樣的嬌聲吟呃時,他是真想死在她身上。
邵玉城這小子說話也不全是不靠譜的胡謅啊。
江臨伸手分開了段子矜試圖夾緊的腿。
突然想起了馮·布勞恩家那瓶珍藏百年的波爾多紅。
現在重新回想起來,江臨發覺那其實稱不上誘人,也並不算上癮。
真正上癮的東西,哪兒那麼容易就戒掉了?
埋頭深吻,又是一室春色旖旎。
*
第二天段子矜醒來,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她嚇得從床上坐直了身體,下意識去床頭尋找手機。
工作日不到崗,這算曠工呀。
手機又被人設定成了靜音,鬧鈴也被關掉了。
段子矜心裡一動。
同樣的事在大學時也發生過,就是她和江臨徹夜整理校史館那次。第二天早晨,她好像是被他抱回寢室的。那時手機的鬧鈴就被人關了,害得她沒有趕上他的課。
相似的情景浮現在眼前,段子矜驀然間懂得,原來當年他就這樣悉心呵護過她了。
給人事打電話請假,經理卻告訴她一個令她更為震驚的訊息。
唐季遲放了她一個月的假!
段子矜想問理由,那邊卻百般推脫,最後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她還坐在床上發愣,臥室響起了敲門聲,“段小姐,您起來了嗎?”
段子矜回答:“起了。”
那人推門進來,穿著打扮看上去像家裡的僱傭阿姨。
她走進來,輕聲對她道:“段小姐,家裡來客人了。”
段子矜很自覺地收拾好衣裝,“江臨不在家嗎?你稍等一下,我這就下去。”
阿姨微微愣了愣,忙說:“不是……先生在家,您在房間裡休息就可以,不要下去,讓人看到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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