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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該讓她覺得暖心的背影……
卻將姚貝兒的心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是不是有人進過他的臥室了?
女人總是敏感多疑的,即使只是看到很細微的現象,也能腦補出一個很長很完整的故事。
而當女人敏感多疑時,她的猜測往往都是對的。
她自己也明白這樣的猜測很沒根據,而且很不符合邏輯,但一想到這些天來江臨對她採取的冷淡政策,她就不得不問自己一句,江臨這些天在幹什麼,和誰在一起?
越想心越沉。
“貝兒。”前面的男人已然回過頭來,蹙眉望著她,“怎麼了?”
姚貝兒立刻收起怔忡的神色,換上言不由衷的笑容,“沒事,我看到那些碎玻璃,有點不舒服。”
江臨淡淡睨著她,神色未曾有絲毫改變,“來我書房吧。”
去書房看電影?
姚貝兒咬唇,她可不是為了看電影這麼單純的目的才來的。
江臨難道不懂嗎?
她嘆息一聲,跟了上去。
*
寒風徹骨,春日的夜晚冷得叫人打顫。
段子矜覺得她應該立刻離開,帶著這種屈辱又疼痛的感覺離開,離江臨遠遠的。
可她的腳下卻像灌了鉛一樣,釘在別墅的花園裡,正好能望見他的窗戶的地方。
她……還是想知道他們會不會做什麼。
許是因為江臨那天說,他和姚貝兒沒什麼,從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這麼快就要自己打自己的臉了嗎?
也對,江臨給她的承諾,何曾兌現過?更何況這承諾還是在床上給的。
段子矜閉了閉眼,也不知是哪位哲人說過,男人在床上的話都不能信。
她也不是二八年華的純情少女了,她才不會認為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一對有情人會坐在一起探討一晚上國家大事。
段子矜睜開眼眸,正巧看到江臨挺秀的身影立在窗邊,後面一道小巧的影子擁上了他的腰。
然後窗簾就被拉上了。
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剖開,面無表情,而後冷笑。
江臨,你這個偽君子!
……
江臨站在書桌旁,沉暗的黑眸如同窗外沉暗的夜空。
他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總覺得……有些不安。
而且身體裡有一股燥熱的感覺,在四處衝撞著,讓他幾乎沒辦法冷靜下來思考。
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從後面探了過來,輕柔地摟住了他的腰。
江臨身子一僵。
溫度上升得更加急遽。
“阿臨……”女人溫柔繾綣的低喚,不偏不倚地擊中他,無疑是在他身上又加了一把火。
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
江臨握住她的手。
姚貝兒得意一笑。
他卻緊握著,將她拉遠了些,從她的擁抱中抽身。
姚貝兒的笑容冷凝在臉上。
但她不死心,藕臂勾上江臨的脖子。這個男人個子太高了,她穿著高跟鞋還需要踮著腳尖才能夠到他岑薄有型的唇。
江臨心猿意馬了一剎那,鬼使神差地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將她用力往自己的方向壓了過來。
姚貝兒竊喜,鳳眸裡流轉著媚人的眼波。
眼看還差一點就要吻上時,他又猛地撤了手。
她貼在他健壯勻稱的身軀上,一大半的力氣都掛在他身上。突然失去支援力,姚貝兒險些摔倒在地上,扶著桌子站穩後,不解又茫然地看著他,嬌嗔道:“阿臨,怎麼了?”
江臨的呼吸有點不穩了,黑眸定定地望著她身後的書架,努力忽視站在自己眼前這個豔色絕世的女人。
“你不是要看電影嗎?投影儀在後面。”
姚貝兒笑著打了他的胸膛一下,“討厭,哪有男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要看電影的?”
江臨抿著唇沒說話,眸間的色澤暗得能滴出墨來。
她的手又在他胸前畫起了圈圈,低聲道:“反正我們以後也是要結婚的,你不是打算當一輩子柳下惠吧?”
柳下惠,坐懷不亂。
江臨一直都有超乎尋常的自我控制力,可不知今晚怎麼就有些把持不住。
難道是因為之前和段子矜有過兩次,所以愈發沉耽於風花雪月了?
想到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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