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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夜幕,“還有幾天?”
她和孟清平的事情,大概是她留在鬱城唯一的理由。
談妥了,就意味著她離開的日子也就確定了。
“我和他商量過了,最多等他十五天。”
十五天。
男人的手在無人可見的地方驀地攥成拳,小臂上的青筋和肌肉將襯衫都撐得變了形。
可他的臉色很平靜,至少在段子矜看來,是一種早就預見、亦或是終於徹悟的平靜,“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嗯?”
段子矜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自家司機等在外面的樣子,皺了下眉道:“不用了,阿青已經派人來接我了。”
車廂裡有剎那的安靜,死寂一樣的安靜。
隨後,響起了男人低沉的一個“嗯”字。
段子矜沒再看他,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那件黑絲絨的盒子,就被她有意無意地遺落在後座上。
男人這才轉過頭來,久久地盯著那個在黑暗中顏色更為深沉的盒子,邃黑的眸裡終於不可抑制地崩開了天塌地陷般的裂痕。
虞宋坐上駕駛座時,就看到後座上的男人,像尊一動不動的雕像,沉默得悄無聲息,可是身上卻往外溢位濃稠到讓周圍人都跟著心裡發冷的絕望。
他就透過後視鏡,一言不發地望著那個男人。覺得喉嚨乾澀,眼睛也乾澀,忍不住就偏過頭去,想給傅三爺發個資訊,讓他也許過來一趟,陪先生聊聊天,喝喝酒。可是又覺得,這種時候,他更應該讓先生一個人,不被打擾。
直到提著裙襬的女人上了後面那輛車,車子逐漸發動、超過了他們、變得再也看不見時,虞宋才聽到後座上傳來一聲:“走吧。”
虞宋將男人送回了家,臨走時聽男人吩咐道:“把接下來半個月的工作轉交給伯暘,所有行程取消。”
虞宋愣了愣,只道是先生心情不好,沒心思工作,便沒多問。
可他隱約又覺得不對勁。
從太太“去世”後,先生的心情就沒好過,但他通常都是用更多更大的工作量來填充自己的生活。
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的疑惑沒能持續多久,就在當天夜裡,他便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那時候,虞宋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是晚上九點半,他才剛剛到家,就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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