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第2/4 頁)
過……”
她的視線在段子矜身上上下過了個來回,看得段子矜渾身發毛,“聽念慈說你現在也不能和異性親近……這樣看來你和王總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再看江教授,他是個正常男人,你和他在一起,是打算讓他次次對你用強的,還是打算讓他當一輩子和尚?”
段子矜覺得米藍這兩年董事長真沒白當,說話是越來越直白犀利了。
“米藍,但是我已經答應和江臨和好了,揹著他和別人相親……這不合適。”
米藍的笑容一瞬間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但僅僅在眨眼間,那點深意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再看上去卻是漫不經心,“確實不合適,那你和他分手好了。”
“這怎麼行?”
“這怎麼不行?”米藍幾乎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就駁了回去,“莫非你捨不得他?”
段子矜方才還算平靜的心被“捨不得”三個字搖得開始晃盪。
她下意識地否認,“不是。”
米藍聳肩道:“是你自己說的,江教授和別人沒有區別。現在出現了更合適的人,你還要耽誤他到什麼時候?”
耽誤。
段子矜緊緊握著手指,目光定在茶几上的瓷壺上面,緋紅的唇張了張,聲音略顯乾澀地給了個理由,“他需要我。”
他是需要她的。為什麼說是她在耽誤他?
“他需要你什麼?”米藍依然笑著,不知怎麼想起了傅言曾經跟她說過的話,便套用在了段子矜身上,“需要供個只能看不能摸的菩薩,更重要的是這尊菩薩經常連個好臉都不給他。”
隨著米藍的話,段子矜的臉逐漸變得蒼白如紙。
她不得不承認,米藍的話雖然過於鋒利,但她說的都是事實。
江臨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米藍又說話又吃瓜子,嗓子有些幹,便給自己斟了杯茶,啜了一口,似笑非笑,“又是祁紅?”
段子矜沒理會她,倒像是兀自陷入了沉思。
米藍知道她是在意剛才自己灌輸給她的那些東西。儘管她自己也覺得剛才給子衿的壓力太大,但是沒辦法,如果不用力壓下去,有些隱晦的東西永遠都藏在深處不見天日。
於是她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不著痕跡地下了一劑猛料,“如果江教授要和你結婚,你同意嗎?”
段子矜抿著唇沒說話,彷彿是預設。
米藍問道:“那他要是因為不能碰你,出去找個小情人,你同意嗎?”
段子矜不知怎麼忽然想到了初文,條件反射似的回答:“不行。”
米藍不說話,就只是笑著看著她。
段子矜在她的笑而不語中意識到自己回答的太快了,眉心蹙了蹙,訥訥道:“對婚姻忠誠是最起碼的原則吧……”
米藍也沒反駁她,放下茶杯後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王總對婚姻絕對忠誠,你試試?”
段子矜又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抿了抿唇,說道:“好,那我和他……試試。”
米藍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微詫,很快又想起穆念慈說不可操之過急,生生止住了要脫口而出的話,輕咳一聲,就勢道:“那就週日吧,你好好調整一下狀態,正好也能提前跟江教授打個招呼,要先分手還是要瞞著他來,你自己決定。”
段子矜站起身往臥室裡走,身影停在樓梯上,說了句:“我跟他吵架了,讓他改不了那些毛病就別來見我。”
米藍望著她在燈光下略顯纖細的背影,一瞬間竟然無法察覺她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口吻。
米藍揣摩著她的心情,以同樣的口氣平靜地問道:“那又怎麼樣,難道他還真能不見你了?”
他能。
從那個週二一直到週五,江臨沒有出現在她面前,亦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
段子矜當然不會主動去找他,還是每天該吃吃該喝喝,陪銀耳與紅棗在花園裡曬太陽,偶爾學學泡茶、插花,日子過得不算無聊,但也談不上有樂趣。
她從來沒提過江臨一次,就好像對方找不找她對她而言很無所謂,可是傭人卻好幾次發現她向來放在臥室裡都想不起來充電的手機被她隨身放在了口袋裡,在花園裡看書的時候,只要馬路上有車經過的聲音響起,她就會微微抬頭看向門外,眸光晃一晃,再繼續面無表情的凝神看書。
她還是在新聞裡看到了國外一家大型企業的收購案,才知道原來江臨這一週根本就不在鬱城。
這種狀態讓段子矜覺得有些可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