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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露。
“你再說一遍?”楊露緩慢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飄蕩。
“啊——”江越孟河言同時尖叫,楊煦直接嚇傻。
看著心膽俱裂的三人,楊露咬著牙問:“老孃有這麼嚇人嗎。”
楊煦摸著胸口: “求求你下次走路一定要出聲,我心臟不太好。”
江越說:“我們在偵探推理呢,幹嘛偷聽我們機密。”
“哼。”楊露肆無忌憚地翻著白眼:“有機密還堵在廁所門口,讓開讓開,憋死老孃了。”
三人自覺挪開給她讓了個道兒,然後集體轉移到樓梯角落。
江越搖搖頭,不能是她,真不是她,若是她,她該早興奮得上了天,哪還這麼閒適。
“哼,還算聰明。”楊露揹著手很是滿意。
“這麼快出來,提好褲子了嗎?”楊煦有些擔心地問道。
接著一聲慘叫炸起,楊露順腳就踢上了他的腿。
楊煦五官抽搐,疼得厲害。
楊露滿意地拍拍手,伸了個懶腰,這才問道:“你們剛才說的什麼陰謀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江越驚訝地說:“原來你不知道。”接著就興致勃勃一五一十地詳細敘述。楊露聽完眼睛一亮:“還有這種好事兒?最近都在閉關修煉差點錯過。”眾人傻眼。“活動還沒截止吧,拜拜拜拜,我得趕快去找找。”話音未落便雞血滿溢地跑走。
楊煦出離憤怒了,她如果再摻和,這事準成。保命要緊,他策劃著離家出走。
冬夏與春秋論時光回溯
路人了半月,江越那一眼看她,簡直眸光閃耀,孟河言被這眼神震撼,下意識的想要做點什麼。
江越慢慢地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微微一笑,果然尷尬。
但她當即斷定,她們志同道合,姑娘不經意間聊投了機,話匣子一旦開啟,一個下午都不夠說的,伴著下課鈴聲,江越伸了伸懶腰,倚著視窗斜陽,後背有大片的融融暖意,她偏了身子,陽光便灑到了孟河言的臉上,霎時溫暖。
江越拉著孟河言不肯放手,只因她手上有一盤自己找了許久的磁帶,樂隊名不見經傳,音像店裡根本尋不到。孟河言借給她的時候眼神切切,兩人牽拉了幾秒,江越興奮地從她手裡將那磁帶接過來,孟河言簡直大悲,小心囑咐她,可千萬當心。江越連連承諾,同時心中不免白眼,咳咳,個小氣孩子。
兩人在校門口迎面撞見了楊煦,他神色不安,讓人聯想到了熱鍋上的螞蟻,江越見了他,抬腿就想踢,江楊兩家算是世交,他們打小一路吵了過來,吵出了鬥雞體質。楊煦越過她看到了後面的人,略覺眼熟,初中部就這麼大,或許有過幾面之緣,出於本能反應,他自覺地上前套近乎,江越一看他臭毛病又犯了,忙衝過去護著磁帶債主。沒等她發功,楊煦餘光瞥到幾個身影,頓時驚慌,丟下一句快跑,拔腿已經不見了人影。江越回頭望了望,也是心膽一顫,都是提著棍棒的大漢,不帶這麼玩的,她拉起孟河言撒丫子就跑。
那時候身後,必定塵土漫天。那天,孟河言平生第一次被追殺,第一次心跳狂烈地跑過了夕陽。後來江越告訴她,楊煦不知又辜負了誰家的妹妹,以後跟著我,你可要習慣呀,習慣楊煦那個不要臉的惹出來的麻煩。
孟河言腦子裡徘徊不去的是,江越言之鑿鑿地對自己說,以後跟著她。孟河言顧慮著那盤磁帶還在她的手裡,清了眼眸,便欣然了。
☆、第 2 章
開學晚自習,楊煦一瘸一拐地挪進了教室,挪到座位跟前剛想要坐下,老高神奇地憑空出現,負手而笑:“今兒來挺早啊。”
楊煦立馬一手扶腰虛弱無比:“受了傷,我也不能耽誤學習。”
“你可真行,在這兒算埋沒你個人才了。”
楊煦客氣:“您抬舉我了。”
“少廢話。”老高在前,楊煦的殘腿剛踏出教室,裡面就傳出一陣鬨笑,他趁前方不備,縮了回來手舞足蹈威脅加抗議,很快就被折返回來的大手拎兔子一樣拎了出去。
蔫了吧唧的他一進辦公室立馬樂了,原來還有伴兒,班裡甜瓜也杵在牆根呢,他樂呵呵站到了牆角開始面壁思過。
老高揹著手冷笑道:“哈,啥也不說了,你們倆,對著老牆自個兒悟吧,什麼時候悟明白了過來跟我談。”
甜瓜唰地站出來。楊煦也想表態,奈何自個兒才悟了不到兩秒,實在太沒誠意,於是只好心有不甘地默不作聲。
甜瓜誠心誠意想要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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