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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實如甜瓜也鬧了緋聞,一來二去,小事化大,許澈竟與他幾乎決裂,孟河言還沒鬧明白,分手糖已經到了手上。
“這麼隆重。”她剝了一顆塞進嘴巴,咂摸,滋味,臉綠,僵硬,扭頭,狂吐。
她逮住身邊的許澈不放,神色痛楚:“芥末糖。”
許澈火速又掏出了一把巧克力塞給他:“買糖的時候看著好玩兒才買的,效果這麼好嗎?”她有了主意,打算通通打包送給甜瓜。
孟河言簡直比自己分手還要難過:“您們千萬別分手,要不遭殃的是我們。”
許澈拍拍她的腦袋:“打起精神,咱再去老地方吧。”
所謂老地方,也就是這幾天她們手拉手去的球場,自打今年升學季,這種帥哥雲集的地方又注入了新的血液,許澈帶領孟河言在那幾條視野開闊的主幹道上聊天散步不亦樂乎。
孟河言想了想,想也不用想,走吧。
陪著許澈療症狀不甚明顯的情傷,也算項事業,許澈說自己喜怒哀樂不形於色有什麼辦法,反正已經悲傷浸骨了,管你看不看得出。
哎呦喂拉我幹嘛。孟河言說她廢話太多,要不這會兒都到了。
甜瓜的英姿綻放在她們眼前。
許澈立刻與孟河言拉開了一尺之距,好啊你小子,給我來這手。
孟河言喊冤也沒人信,看美人是人之本性,也是平常保養眼部的好法子,誰叫這兒模特隊籃球隊雲集。
許澈叉腰訓斥,你就這覺悟嗎你。
孟河言很想捋鬍子,哎呦凡事都沒個絕對嘛,過日子就不一樣了,情人眼裡出西施就這意思。
嘁,美人就不過日子了嗎?
他美人也得遲暮呀,這話通用。
甜瓜瞅著這兩人一來二去,放鬆了手腳,球不長眼睛,他的腦袋連著捱了好幾下,英姿咋沒人看。
甜瓜的眼色飛出去老遠,眼睛差點斜了也沒人看,扒著球場的鐵網眼巴巴地看著聽著她們快探討到宇宙黑洞上的哲學問題。
孟河言百忙之中終於意識到了他的存在,看眼神,意會,她緩了口氣,放眼望去周圍的大好視野,她攛掇:“咱再逛逛吧,睜大點眼,待會兒再省頓飯。”
許澈點頭,不行,又搖頭:“晚上那大雞腿跑不了你的,請我吃,我不管。”
孟河言好商量:“全家桶行不,人多吃起來才夠味兒。”
許澈斷言拒絕:“那我還是回家吃豆腐去吧。”
那一邊甜瓜滿場跑跳,蹦得歡實。
許澈終於被孟河言拉到觀眾席坐下,託著腮兜著風養著眼取著樂。
甜瓜揮汗如雨,玩上了癮,連連失利之後更是回憶起了高中時光,也是這般情景,瞥見匆匆走過的孟河言手忙腳亂地撿作業本,那模樣,真是讓他一見傾心再見傾情,三見……算了,往事隨風不要再提。
許澈黑了臉:“怎麼,甜瓜為什麼老看你?”
孟河言不敢動了:“怎麼,你不是在看理工學院的曹大帥嗎?”許澈依舊黑臉,孟河言隨之諂笑,想是抓錯重點了,繼續說道:“還有這兩百米呢你眼神真是好。”
“我愛看誰看誰,他——”許澈指著甜瓜,憤然的臉色:“我不管我不管。”她站起來怒吼:“姓甜的,我要和你分手!”
甜瓜隱約感受到許澈朝自己拋來的愛的呼喚,大汗淋漓也不管不顧,襯衫一擦,忙不迭地飛奔而去。
十一小長假,車站人頭攢動,孟河言許澈是拼了老命才終於坐上了火車,許澈這兩天氣性大,必須得去野外散散風消消火,跟江越掰扯兩句就相約小聚。
江越收拾收拾自己打算隆重迎接二人,如果她沒有得知許澈把自己這裡稱之為野外的話……許澈還在大侃特侃,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孟河言鼓腮比剪刀手,最近流行自拍,拍完了放眼前一瞅,她訕笑,手掌擋著螢幕,悄聲兒刪。
她放下手機,又想到了臉蛋青青紫紫委委屈屈縮在宿舍的甜瓜,人家本來是要回家的,這副模樣也沒辦法回家面對慈愛異常的母親大人了,他悄悄對河言說,要是被母親大人知道了,以後許澈就別想進他家大門了。
她聽了這話,感動得很,甜瓜這孩子,真是不錯。
許澈沒聽見,等會兒她給她掰扯掰扯,準中招。
一路無聊,孟河言也就順道掰扯了,許澈聽了,半晌不語,埋頭笑,孟河言看她肩膀抖得厲害,也就跟著笑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