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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洛小白被風月初請回了家,還好心好意的拿出跌打藥酒給洛小白,但是洛小白卻一直像看一個怪物似的看著風月初。
風亦初撇撇嘴,好吧,她承認她現在的樣子很難看,可是這不都怪洛小白嗎?若不是他,她也不會這麼衝動的跑去剪頭髮呀。
“你幹嘛?”實在是受不了洛小白的眼神,風亦初彆扭的別過身去,“你來我家幹嘛?”
洛小白還處在驚嚇和疼痛中沒有反應過來,他現在有種想死的衝動,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將那樣一頭漂亮的長髮剪成這個刺蝟頭啊?
“好了,別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了。”
風月初嘟起嘴,她頭髮剛剪,哥哥都還沒有看到呢,不知道哥哥看到她,會不會罵她,嗚嗚,好難過啊。
“你的頭髮…”洛小白抬手,指了指她的刺蝟頭,“怎麼回事?”
“不喜歡了吧,你不是說你喜歡我的長髮嗎?我剪了,你總不能喜歡我了吧。”
風月初摸了摸自己頭髮,不管怎麼說,最起碼可以擺脫這個纏人的洛小白了吧。
“不,我喜歡,我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洛小白說的是心裡話,但是他又覺得自己可悲,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喜歡會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困擾。她甚至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去理髮店剪了頭髮,他實在是害了她。
風月初一臉驚嚇的看著嚴肅認真的洛小白,質疑的問道:“你說的,真的假的?”
“我說的是真的。”
洛小白直起身子,腳還在痛著,但是他卻想要離開,也許此時此刻,風月初正希望他趕快走。
“你幹什麼呢?”
風月初不解的看著洛小白,他要幹什麼?他的腳還受著傷啊!
“我回去了。”面無表情的看了風月初一眼,洛小白忍住疼痛朝著門外走去。
風月初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想開口叫他,可是卻什麼也叫不出來。一向開朗活潑的洛小白,怎麼會突然情緒這麼低落呢?
“洛小白!”想了想,風月初還是叫住了洛小白。
洛小白沒有回頭,停住腳步,“什麼事?”
“後天的舞會,別忘了來接我,我會好好打扮自己的。”
洛小白的身形一怔,但終究還是抬腳出了門,他不該逼她這麼緊。
洛小白走後,風月初失魂落魄的坐回了沙發上,電視裡的娛樂節目依舊精彩,主持人的笑聲衝撞著風月初的耳膜。
風月初“啪”的一聲關掉電視,她好煩好煩啊。好想找洛西聊一聊,可是卻鼓足不了勇氣去找她。
醫院
連洛西捧著粉紅色的康乃馨進門,她不知道傅兆泫的媽媽喜歡什麼樣的花,但是康乃馨是看病人時,最好的選擇。
醫院的空氣竟然格外的清新,除了偶爾飄來的藥水的氣味,大多時間可以聞見的都是花香。可以想象,傅兆泫對自己母親的病房,要求很高。
這是她第二次來看他的母親,這個自己稱為婆婆的人。也許是傅兆泫一早就打過招呼,連洛西進門的時候,便有人過來領自己進門。
護士替她開啟房門,想要接過連洛西手中的花,替她插上。
但是連洛西卻堅持自己來,她認真的樣子有些可怕,雙眼全神貫注的盯在粉色康乃馨上,努力的將每一朵鮮花擺放的完美。
護士打掃著房間,時間還早,她每天都是這個時候過來打掃,但是這位夫人來的有些早。
“夫人,您好像很少來看太太。”
連洛西插話的動作止住,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小護士背對著她,正在擦拭著茶几玻璃。
很少來看太太?是啊,她很少來看她,因為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這個義務來看她,這個陌生的,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與自己毫無關係。
“你,一直在照顧太太嗎?”
“是啊,我照顧太太五年了。”小護士抬起頭,露出純真的笑容,“少爺幾乎每天都會過來看看太太,替她按摩,擦身子。只是,太太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連洛西怔住,五年?他的母親已經在病床上躺了五年,那他的父親呢?連洛西現在才覺得自己該死,她對傅兆泫一點兒也不瞭解。她甚至,從來沒有問過他,他的父親在哪裡,他的母親又為什麼會成為植物人,躺在病床上五年。這些事情,她從來都沒有開口問過。
傅兆泫說她殘忍,仔細一想,她真的很殘忍。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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