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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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一臺戲;樓下唱得很熱鬧。
距離鄭時去世一個多月了;所有人也逐漸迴歸了正常生活。半個月前;林杉張北北離開了A市的別墅;搬來了F市。林杉就在F市管理著分公司;一邊忙碌著自己的不久前註冊的事務所;張北北也大四了。時間一晃;總是在人不經意間溜走。
“給你帶了巧克力味的鯛魚燒。洗洗手過來吃吧!”林杉對著在畫畫的張北北喊了一聲;將吃的放在了餐桌上;走進廚房;將剛買的食材放好;準備開始做點什麼。
張北北悠悠地走了出去;用嘴將塑膠袋咬開;叼起了鯛魚燒就溜進了廚房;含糊地說:“沒洗手;你餵我。”說著邊擺了擺自己全是碳鉛的黑手。
林杉無奈地笑了笑;低頭咬住了魚尾巴;由著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起來。看著面前消瘦的張北北;林杉一陣心疼;自從鄭時去世後;她只是當天哭了一場;再見過那個叫沈蓮燦的女孩之後她愣是一滴眼淚也沒有掉;大提琴被她鎖在了自己家中;她只是整天窩在家裡畫畫;建築、風景、人物;速寫、素描、色彩、油畫;沒有不畫的;也很少說話;更是提也不提鄭時。開始的時候林媽媽會說幾句她;看見那樣頹廢的她;就連林媽媽也不願與她多說。這樣的她;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結婚也一個多月了;這是一場沒有戀愛鋪墊的婚姻;他不知道要再靠著什麼維持;僅憑他們彼此之間的默契和自己對她的愛嗎張北北從剛開始在一起的小心翼翼到現在的膽大妄為;甚至每一個舉動都能讓林杉記起曾經有一個那樣深愛著她的人;同時;鄭時的死更讓他們珍惜彼此。
隨著鯛魚燒越來越少;林杉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沉;他忍不住吻住了她;輕輕地;嘴裡滿是巧克力的味道;空氣也變得甜絲絲的。就在他的舌頭成功撬開她的貝齒時;她卻猛然驚醒似的推開了他;她的手指印在了他的白襯衫上。
他煩躁地將額前的劉海一把抓到了腦後;左手用力按著她的腦勺就往前一扣;重新吻住了她。此時;她卻沒有了剛剛的熱情;也沒有反抗;沒有回應;像個木偶。
他突然停止了動作;緊緊抱住了她;“北北……”他用這樣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喊著她;“別這樣好嗎”
“……”
“那這樣讓人很擔心。我情願你在我面前大哭一場。”
“對不起……”她也抱住了他;卻沒有眼淚。
“我感受不到你愛我。”他誠實地說;卻換來了一陣沉默。於是;他還是放開了她;裝作輕鬆地問了一句;“午飯想吃點什麼”
“茶樹菇……手撕雞……”
“那吃完飯你得負責洗碗;還要把家裡的垃圾給倒了;”林杉終於在張北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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