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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大袋冷飲上來,特地先把可樂送到岑戈面前,才滿辦公室轉悠著分發,一轉眼,岑戈已然離開了辦公室,他的桌子上留下一個一次性塑膠杯,裡面大約半瓶可樂,還有一盒拆開的……藿香正氣水。
“他到底要做什麼?”商鴻朗搞不懂。
水華摸了摸下巴,眯著眼笑:“我聽說可樂加藿香正氣水就是XO的味道,岑戈怕是饞酒了吧,誰叫咱們工作時間有禁酒令呢!”
“咱老大連饞酒都饞得那麼高階,換我就是饞饞二鍋頭。”
商鴻朗擺擺手,“我猜他有別的事。喏,連車鑰匙都帶走了。”
岑戈從電梯裡出來,走進食堂,徑直進入操作間,站在灶臺前,往可樂罐里加了些米醋、醬油,還滴了一滴香草精進去。食堂大媽看得一愣一愣,充滿敬畏地問:“岑探,您……做實驗呢?”
“嗯。”岑戈低聲應了一句,把一堆調料放回原處,匆匆離去。
於是就有了趙蘇漾剛才喝進去的“興奮劑”。或者說,是一種心理激勵劑。
其他專案順利考過,最後一項800米,趙蘇漾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不知是不是體內的“興奮劑”開始發揮作用,她儘管是最後一個衝過終點的,可卻以4分05秒的成績透過了測試,比前天的最好成績還提高了15秒呢。
她喘著氣在操場上散步了一圈,呼吸才漸漸平復,找到自己的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我體能測試順利透過了!”,勾選了四個人的名字,分別是媽媽、一琴、岑戈和宮晗昊。
簡訊發出去之後,趙蘇漾望著其中一個人的名字,猛然覺得,有時群發只是自我欺騙和安慰的藉口,其實只是為了掩蓋自己迫不及待想告訴那一個人的“不良動機”。
因為體能測試無人出局,所以心理測試就定在後天。聽說心理測試都是一些是非題,通常只有兩個選項,因為是上機考試,所以成績當場就能出來,考生基本不會在這一關被淘汰。
趙蘇漾換了一個離心理測試考試地點近些的酒店住了進去,剛放下行李就接到了她爸爸的電話。跟之前一琴說得一樣,他其實早就為她物色了一個外企,誰知她竟然自作主張參加了探員考試,違逆了他的意思。一通難聽的奚落和恐嚇,什麼“探員很危險,哪天被犯罪分子一槍打死都說不定”、“忙得不著家、找不到物件,能有什麼前途?”之類,提出還是希望她放棄探員資格安安分分去外企的要求。
她現在就是一隻翅膀硬了的鳥,她爸爸越不讓她做什麼,她就非要做什麼。在她看來,他管好他的二老婆和二女兒趙盈韻就行,不必再對她的人生指手畫腳。他以前治她的辦法就是斷經濟來源,至今他還不知道他大女兒靠著在網上碼字的收入,早就不再需要他的經濟支撐。
趙蘇漾很清楚,經濟獨立的女性才有人格的獨立,吃飯問題都不能自己解決,你就不能跟男人談什麼平等,無論這個男人是你的父親還是丈夫。放眼社會也是如此,沒有經濟基礎,你就無法跟任何一個階層、階級談自由和民主。
還沒等她繼續思考女權主義,手機又響。
螢幕上閃動的“岑戈”二字讓趙蘇漾把女權忘得一乾二淨。
“嗨,你好岑戈。”女孩子越是不淡定,越是愛裝作淡定客氣的模樣。
“蘇漾,長寧這幾個月不怎麼太平,如果你要留到心理測試結束,外出的時候挑人多的地方走,夜晚儘量不要出來。”岑戈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好聽,“你,住在哪兒?”
“就在心理測試的考場附近。”不知道他說的“不怎麼太平”到底是什麼事,充滿好奇心的趙蘇漾打聽道:“你最近是不是在抓夜晚出沒、專門襲擊獨身女性的變態殺人狂?像開膛手傑克那樣的?”
岑戈那邊沉默了一下,輕輕地笑了一聲,“你說的這種人,自我入職以來還沒出現過,同時我希望‘他’永遠不要出現。聽說普案組近幾個月接到兩起年輕女子報案,她們被人割傷了臉,這個歹徒還未落網。”
“看來為了以防萬一,我得買個摩托車頭盔戴著出門。”
“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掛了電話後,趙蘇漾雖沒有真的去買摩托車頭盔,可出門吃飯都不敢走遠,還特別有心機地挑遍佈攝像頭的大路走,這兩天平安無事。跟開膛手傑克、電鋸殺人魔之類的匪徒相比,為了報復社會亂劃女孩子臉的歹徒簡直low到不行。
心理測試真的很簡單,其實它考的不是你的真實心理,而是你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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