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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似有經驗,隔離安撫都做的細緻不差,到也暫時穩住疫情,孟玉嘉和眾人必須在這裡呆上三天,確定無事才能離開。
第三日,因為疫病死了也有四人之多,孟玉嘉遠遠看著張縣令神情凝重的從街道趕向北邊。
囑咐幾句,孟三便去打聽,不一會兒,孟玉嘉才得知監獄有人也得了疫病。
孟玉嘉輕輕敲著桌子,監獄裡的犯人得了疫病也不應當讓張縣令親自去啊?難道是……孟玉嘉眼睛一亮,靈光在剎那間閃過。
午後。張縣令和趙縣尉再次聯袂而來。
“你們說,上頭不允許望燕縣任何一人進入鄂城和其他縣城?”
張縣令苦澀說道:“因為這次疫病,他們都不放心我們縣城。所以,縣城和鄂城都沒有派出援兵,估計是想犧牲我們縣城來拖延胡狄的鐵騎行走的速度。”
“那長日關?”
張縣令道:“現在訊息只怕還沒到長日關,就算長日關答應出兵,這行軍速度,也是兩月之後了。”
孟玉嘉撫了撫眉心,真是禍不單行。
其實這等事在戰局上其實是極其正確的,疫病本是遷移和軍隊最為恐怖的存在,一旦出了事故,可以說是萬劫不復。
“老夫準備殉城了,最後求孟姑娘能帶著我一三歲的孫子為張家留下一點血脈。”此時他只能這麼做,既然不讓望燕縣城的進去,他這個做縣令的必須以身作則留下自己和家人,否則全城必然起暴亂,胡狄未來,望燕縣先破。
孟玉嘉雖說是望燕縣城的人,但是頂著定述侯的名頭,那些個人多少會給點面子。
只不過,也只能是些面子,能進去的,除了她自己,也就只能是寥寥幾人,整個車隊是不用想了。
趙縣尉老大的粗漢子也請求起孟玉嘉來了,他也有個小兒子才七歲。
孟玉嘉能拒絕這樣的請求嗎?顯然是不能。
此時她心中難受異常,來到這裡一年,雖說算不上歸屬,但是看著自己的熟人一個個死去,也是極其考驗人的一種。
孟玉嘉垂下眼,此時她生出一種不想走的衝動。
這個念頭一出,立刻就在孟玉嘉腦海盤旋不已,偶然想到一計,是否真該賭一賭。
贏了,不但能保住望燕縣城,更能保證自己的安危,不至於在鄂城面臨攻城,隨他縣撤走的風風雨雨。
輸了,不,她不能輸。
“其實也不一定是個死局,我是不走啦。”
張縣令和趙縣尉連忙抬著頭望向她。
孟玉嘉道:“疫病不能好的太快,他日胡狄兵臨城下,開啟城門也無妨。”
趙縣尉大聲道:“這怎麼成?豈不是不戰而降?”
孟玉嘉搖頭,趙縣尉問道:“難道是埋伏……就算是埋伏也不能是胡狄大軍的對手啊。”
孟玉嘉看向張縣令,道:“虛者虛之,疑中生疑;剛柔之際,奇而復奇。有疫病這一條件,唱曲空城計未必不能成功。”空城計是懸而又懸的“險策”。使用此計的關鍵,是要清楚地瞭解並掌握敵方將帥的心理狀況和性格特徵,孟玉嘉不瞭解敵方主帥,想著憑著疫病這恐怖的名頭來代替這一點,這成功率應當也不低。
張縣令聽完眼睛大亮,道:“隔離區就放在北城和西城,胡狄一來,縣城不增守衛,他們撞見疫病範圍,定然不敢冒奇險,說不得就會繞過望燕縣去平川,或往內縣城或往鄂城而去。”
孟玉嘉點點頭,就是此計。
“老夫這就去安排。”
趙縣尉道:“這疫病不重,如果他們不怕疫病怎麼辦?”
孟玉嘉道:“還有些時間,還請張大人和大夫們將此次疫病的發作原因傳出去,務必讓所有人知道將此次疫病由血液、空氣、吃食傳染而引起。”
張縣令立刻明白了,此次疫病真實只是由蟲子叮咬而引起,說的這麼殘酷,無非是不想讓胡狄踏入望燕縣,又不敢向望燕縣下手或徵糧。
“老夫明白了,孟姑娘此計大妙。”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趙大人可以在南城埋伏,雖說未必擋不住,但是能挫挫銳氣也是好的。”孟玉嘉道。
“為什麼是南城?不是西城最有可能嗎?”趙縣尉顯然是將孟玉嘉所說胡狄要攻打鄂城的事情記在心裡。
孟玉嘉嘆道:“南城外有座小黑山,黑山不適合騎兵,胡狄的優勢就被淘汰。加上黑山路路彎繞險陡,胡狄沒有我們熟悉方位,所以,我們進入黑山還有一線生機。”這是*的游擊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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