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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你看符雲樂,所有人全部都在指責她,可是她其實什麼也沒有做錯。哪怕在生活中,我們一個普通朋友,難道不可以離婚嗎?難道兩個人的婚姻無法再繼續下去,就全部是她的錯嗎?就因為她是大明星,就因為她是著名的女演員,就因為她紅,所以所有的錯都是她的嗎?”
他語氣溫和:“公眾人物其實是一個弱勢群體,因為公眾習慣將他們視作強者,而現實中仇富、強弱的心理不平衡,全部會發洩在某些時候和地方。”
有人說他們一年掙這麼多錢,捱罵也是活該。我帶的藝人,在拍戲的時候,都是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早晨六點起床化妝侯場,晚上收工卸妝回家也是半夜,很多時候一上車就能睡著;橫店的冬天那麼冷,劇本要求往河裡跳,裹著保鮮膜就得往河裡跳,NG一遍再來一遍;夏天那麼熱,拍冬天的戲,身上的痱子捂得一層層的。如果那些罵的人,也能夠有這樣的態度去工作,我覺得他不論做什麼,都會是行業中的佼佼者;如果他用這樣的態度去工作,哪裡有時間、有精力上網去罵人?”
他安撫地拍拍她的手背:“我們不可能要求人人都理,那是神也辦不到的事情。”
文昕飲了一杯酒,十分沮喪地說:“很抱歉,發牢騷給你聽。”
“沒關係,說明你終於將我視作自己人了。”他替她斟杯酒,“來,隨便抱怨、隨便發洩好了,今天我當垃圾桶。”
“沒什麼好抱怨的了。”文聽說,“其實也發洩得差不了,我純粹是因為最近工作壓力太大,所以有點崩潰。”
“我明白,其實我有個解壓妙方,你要不要試一試?”
“什麼解壓妙方?”
“吃完飯帶你去,先吃飯。”
等吃完飯,他看了看她穿的高跟鞋,問:“你有沒有別的鞋子?”
“沒有了。”
他想了想,問了她穿的鞋碼,然後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居然有人送來一雙全新的女式跑鞋。
他大為詫異,等那人走後才問:“那是什麼人?” “公寓管家。我們這裡是所謂的豪宅,物業有所謂的管家,任何棘手的事情都可以交給他們去做。”
“包括半夜買鞋?”
“現在還不算晚,有些店還沒有關門,所以我們的要求也不算太過分。來換上這個!”
她不解地問:“換鞋去跑步?”
“嗯,也差不多。”
等她換上鞋,他跟地一起下樓,開車上了主幹道。她問:“我哪兒?”
“圓明園。”
“半夜去那兒幹嗎?”
“偷東西啊!”
“那兒有什麼可偷的?全是些殘垣斷壁……”
“怎麼能這樣說我們中華民族的瑰寶呢?知道麼,西安有些耕地裡翻出來的一塊磚,在國外都能拍賣出大價錢!”
“可是那也不能去偷啊!”
“誰說我們去偷磚了?!”
“那我們去偷什麼?”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圓明園外,他把車停好,帶著她沿著圍牆往前走。文昕覺得好笑:“真的去偷東西?”
“最好的防守是進攻,你知道最好的減壓辦法是什麼嗎?那就是去做一件特別刺激的事!”
文昕擔心起來:“會不會被抓住?”
他笑了兩聲:“放心吧,我是學法律的,絕不會讓你被關進警察局。”
可是他並沒有帶她去圓明園,公園早就關門了,大門緊鎖。他帶著她繞到另一邊,那邊也是圍牆,只看到一圈黑壓壓的樹,牆內有一點閃爍的燈光。
“爬樹你行嗎?”。
到了這種時候,文昕也豁出去了:“還行!”
“那好!咱們爬樹,然後番強進去。”
“裡面是公園嗎?”
“噓!裡面有人值班,當心被人聽到。”
“不會被抓到?”
“小心一點就不會被抓到了。”
他們鬼鬼祟祟地爬樹,文昕自從年滿十六歲,就再沒做過這樣的事了,倒是一鼓作氣,很快就爬到了高高的樹杈上。梁江小聲告訴她:“慢一點,翻到圍牆上。”
他的動作很輕巧,一下子就落到了牆上,然後伸出手扶她。文昕手足並用地爬過去,坐在圍牆上只覺得自己的心還在怦怦跳。
他熟門熟路地告訴她:“轉角有個監控器,咱們要避開它,所以不能直接往下跳,我們從那棵樹上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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