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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知道真相的”李素心掐滅了煙,直接開著車離去。
毛俊孤立在巷口,喃喃問道:“曉依,我們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就算天空再深看不出裂痕,眉頭仍聚滿密雲
就算一屋暗燈照不穿我身,仍可反映你心,讓這口煙跳升我身軀下沉
曾多麼想多麼想貼近,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沒緣份
我都捉不緊,害怕悲劇重演我的命中命中,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
歷史在重演這麼煩囂城中,沒理由相戀可以沒有暗湧,其實我再去愛惜你又有何用
難道這次我抱緊你未必落空,仍靜候著你說我別錯用神,什麼我都有預感
然後睜不開兩眼看命運光臨,然後天空又再湧起密雲……。
《暗湧》落幕,靜謐的天空劃開不安分的烏雲,驟雨突至。一株秀美的風信子給暗沉的天空塗上了一道淡紫色的暈彩。“物是人非無人憐,香落風中殘味留……”潮溼的風吹打著風信子的骨朵,簇擁著它們吐露出最美的芬香。雨中的毛俊關掉《暗湧》,摘下了耳機,手捧著一大束淡紫色的風信子停在老宅前:“曉依……”。
有關“暗湧”的情愫曾幾何時用紅繩悄悄纏過他的小拇指,彷彿發生在昨天。她走了,給他留下了深深的懊悔,和無可忘記的回憶。毛俊將風信子擺在柵欄門前,讓它靜靜的停留在雨中。他那雙幽深的目光久久注視著雨中的風信子,擁有的昨天已不復存在,結局似乎早已為他寫好,註定了他會失敗,然後繼續漂泊。
作者有話要說: 她說那是為了報復,所以才留下,成了他的未婚妻。而另一個他,她終將捨棄。
☆、暴風雨前 上
毛尚同對亡妻的那筆遺產依舊不死心,在車站逮住了毛俊:“要出遠門,為何不跟我這個做父親的打聲招呼?”
毛俊不搭腔,繼續聆聽耳中的音樂。
“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毛尚同氣憤地扯掉他的耳機。
“我們之前沒什麼可說的,你走吧。”毛俊不願自己去憎恨他的無情,因為他真的沒有那樣的資格。為了逼他交出母親的那筆錢,將他關在家中的那些日子,他無法忘記:“從此我們各走各路,互不相干。”毛俊背起行囊欲要離去,卻被毛尚同強行攔了下來:“你走可以,將你媽的那筆錢留下。”
“不可能”毛俊推開毛尚同:“因為你不配”。
“就這麼打算離開了?”李素心突然出現。
“失敗者註定要飄泊”毛俊越過二人,徑直離開。
李素心不慌不忙問道:“你父親將他欠公司的債務風險如數轉嫁到你身上了,我們公司的那筆債務會讓你受法律禁令,無法離開。”
毛俊覺知可笑,法律可從未出過一條“父債子還”的條例來約束自己的自由:“你到底要做什麼?”
“想跟你談筆條件,來抵消你父親在公司的債務。”李素心意味深長道。
“傷害曉依的事,我斷不會做。”李素心是個有心機的女人,她不容自己敗在一個生理殘缺的女孩手裡,毛俊意識到這點,更不敢大意:“傷害你的人是江樺,你找錯人了。”
“你就不怕我再次傷害她嗎?”李素心靠近,威脅道。
“他也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毛俊有些不安。
“或許我會連同他一起傷害。你要知道,得不到的時候,寧可毀掉。”李素心欲魚死網破。
“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值得嗎?”毛俊嘲諷道。
“藝術家都喜歡愛上自己創造出來的作品,我也一樣,欣賞一幅自己□□出來的優秀作品,愛得深之入骨。”毛俊此刻比較同情李素心走火入魔的瘋狂。
毛俊回身深深睃了一眼毛尚同問道“你需要我怎麼做?”
“不要離開,或許她會有需要你的時候。”李素心只想毀掉作品。
“有的時候,放自己一馬,不兩敗俱傷也是一種結果。”毛俊希望她能夠放過自己。
“晚了”李素心瀟灑的重新戴回墨鏡,轉身離開車站。
自從那晚的變故後,江樺對我的溫柔更甚從前。他從身後溫柔地抱著我:“曉依,今天我下廚,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菜。”
我用打字機問他,為何要整天陪著我?
“你不喜歡嗎?”我搖搖頭,繼續敲出心中的想法:陪著這樣的我,我怕你會很無趣,很沉悶。
“傻瓜,怎麼會這麼想呢,能有你一直陪著我才是我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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