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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可歆,我不想和你爭吵這個,把東西還給我。”雖然沒有任何爭吵的跡象,但韓梓墨的語氣顯然已經是發怒的前兆了。
“怎麼,韓梓墨,到現在了你還不承認?”馮可歆裝作不知,不怒反笑,“不如看看你的鄰家小妹妹在你的心目中到底佔了多大的分量。”說著,馮可歆把手中的卡片沒有絲毫猶豫的撕裂開來。
“夠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有多麼的幼稚可笑?”韓梓墨一把奪過馮可歆手裡的紙片,根本不在理會她,轉身欲走,“對了,我昨天接到家裡的電話,馮可歆,‘我們感情要好,回國準備訂婚’,為什麼我什麼都不清楚?既然現在事情已經說明白了,我會負責我們家這邊,希望你儘快告訴你們家取消這莫須有的訂婚。”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馮可歆彷彿被抽空了靈魂一般,韓梓墨,那僅僅只是一張複製品,是你憤怒到根本沒有察覺,還是哪怕是個假的你也要珍惜?
已經接近深秋,英國的這個時節隨時都會飄著雨絲。韓梓墨回公寓的這一路上想了很多,仔細看了看手裡殘缺的紙片並不是原來的那張,慢慢心情也冷靜下來,剛才一氣之下竟讓馮可歆一人在酒吧總歸是不妥的。於是韓梓墨剛到公寓,看到室友Ken在打遊戲,便向他借了車再次返回Rouge。
誰知到地方後並沒有看到馮可歆的影子,韓梓墨立刻跑去問旁邊的酒保,被告知馮可歆是和一個朋友剛走沒多久。
“朋友?您能向我描述一下是什麼樣子的嗎?”韓梓墨撥打馮可歆的電話,但是一直打不通。
“哦,我還有印象,是個很高很帥的東方紳士,兩人交談了一陣子,那位紳士替美麗的小姐結完賬以後,他們倆挽著手臂離開了。”
東方人?韓梓墨知道馮可歆來這邊後經常會參加一些同好會,認識一些華人也很正常,僅憑酒保的描述韓梓墨實在猜想不出,於是只好作罷。
第二日上午要在醫學院本部旁聽斯內普教授給本科生上的病解,韓梓墨早早就到階梯教室後排坐下並給馮可歆佔了座位。一直到臨上課還有五分鐘時,馮可歆姍姍來遲,還是昨晚的那套裝束,只是近看能發現她蒼白的面色以及厚重的眼袋。
“你昨晚後來去哪兒了?我又去找過你,酒吧的人說你已經走了。”韓梓墨嚴肅的問。
聽著韓梓墨的口氣,馮可歆覺得十分可笑,表面上一副關心的口吻,然而也僅僅只是朋友間的過問。“認識了個朋友,正好是個華人,覺得很談得來,於是我們去續攤了,怎麼,還要繼續問下去嗎?”馮可歆的敘述,彷彿在談論天氣一般的無關緊要。
韓梓墨皺了皺眉頭,“可歆,無論你是我的同學、搭檔,還是馮叔叔的女兒,現在在國外,我都有義務照顧你,確保你的安全……”
“不需要,收起你那點兒慈悲心吧,你也說了,咱們都是成年人了,我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馮可歆十分果斷地打斷了他的話。
“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韓梓墨站在他的角度,該說的話也已經告知完畢。
往後的日子裡,除了學校必要的課程以及導師規定的實習與實驗,韓梓墨遇見馮可歆的次數屈指可數。直到回國前的一天,韓梓墨剛剛完成畢業答辯,回到公寓後正在整理一些材料,整理到一半時,門鈴突然想來,以為是Ken出去忘記帶鑰匙,開啟門後看到了一身休閒裝扮揹著大包的馮可歆。
“我懷孕了。”
縱然知道馮可歆最近的變化,但聽到此事時的韓梓墨還是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到醫院看過了?”
“對,上午找了住我對面的Amy,她正好在婦科實習,順便幫我做了檢查。”
“孩子的父親呢?”韓梓墨其實想問的是為什麼來找他說這些。
馮可歆扯了下嘴角,“他?我們倆從一開始就是你情我願的,說得難聽些,你覺得一個**懷的孩子能生下來嗎?”
聽到馮可歆如此自甘墮落的語氣,韓梓墨怒其不爭地說:“**?馮可歆你說的對自己行為負責,就是如此負責的?”
“呵,你現在又是以什麼立場在質問我?當時從酒吧義無反顧地離開,把我一個人扔下後就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當然,是我自己做出的選擇,和任何人都無關,況且這個孩子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馮可歆把頭扭到一邊自暴自棄地說。
想到酒吧那晚,韓梓墨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強壓制住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