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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說來就來?你說不相干就不相干?在你把我害得那麼苦之後,你覺得這可能嗎?”
〃我害你?哈!那你對我的算什麼?我不想在這兒跟你廢話,我問你,易子喬在哪兒?”高煤凰狠勁兒掙扎著,卻沒能掙脫他的手。
宋擲成手上用了十足的力氣,捏的高煤凰淚花都迸了出來:“易子喬?那只是他的一個假身份,你找不到他的,我在瑞士給他開了戶頭,在加拿大為他購置了物業,足夠他和他的家人頤養天年了。只是我很好奇,高小姐,你不是對這樣文縐縐又好看的男人很沒有抵抗力嗎?怎麼沒有迷上他呢?還是,你只針對嶺壑那個人?”他死死盯著她的眼睛,眼裡滿是忿恨和傷痛。
恨,大海一樣淹沒了高煤凰,無邊無際。她使出全身力氣,奮力推開他,眯著眼睛狠狠看他:“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她再不停留一步,大步走了出去。宋擲成看著她的背影,沒有阻攔。高煤凰,你以為這就完了嗎?以你和你哥哥對我做的一切,這才算什麼?你們加諸給我的,我要加倍還給你們!他的眸光深深,死盯著那個纖細的背影,她的脊背挺得直直的,有一種倔強的美麗。他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她,他為什麼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反而有些心疼。你以為她還是當初那個高煤凰嗎?她早就變了,狡猾得像個狐狸!有什麼可同情的?
〃煤凰姐!”高煤凰正一步步堅定的昂頭走出去,路邊的暗影裡傳出一個不算熟悉的聲音。
高煤凰回頭去看,適應了一下才看到黑暗中站著的人,和宋擲成有相似的眉眼,卻長著一張憂鬱的臉。這是宋擲成的弟弟宋忍成,但在她的記憶中,他不是這樣的,是個很陽光的男孩子。
〃忍成。”她收起臉上絕望的悲憤,強拉出一個笑顏:“你好。最近好嗎?”
〃還好,我還是老樣子。只不過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幫不上大哥什麼。我媽又……”宋忍成的眼角眉梢有層淡淡的愁雲。
〃阿姨怎麼了?”
〃你不知道?媽媽在爸爸去世的時候就得了抑鬱症,每天靠藥物才能安眠。這種狀況忽好忽壞,最近,又不好了。”宋忍成說。
〃原來是這樣。”高煤凰沉默下去,上次在宋擲成的訂婚宴上遇見倒沒看出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誰知道那個多年前看過的好看玲瓏的女子會得了憂鬱症呢?
她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宋擲成和他的恩怨,跟忍成毫無關係。她輕聲安慰說:“忍成,你要多多跟媽媽在一起。你哥哥工作很忙,而且,畢竟他不是阿姨親生的。你是你媽媽唯一的支柱了。你好好的,她就會開心。”
〃好。”宋忍成輕輕點頭。又輕聲問她:“煤凰姐,你跟我哥又在一起了嗎?”
〃為什麼這麼問?”高煤凰敏銳地問。
〃沒什麼,我就是很想你們可以在一起。”
高煤凰的臉漸漸放鬆下來:“沒有,怎麼可能?”
〃哦。”宋忍成失望地說:“我哥只有跟你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最快樂。”
〃是嗎?”高煤凰苦笑:“可是,我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光……最不開心。”說完,她不管宋忍成驚詫的表情,走了出去。“再見,忍成。”
〃再見,煤凰姐。”宋忍成看她的眼裡有種迷戀。
高煤凰想,自己的心是有多大,在這種四面楚歌的時候,竟然還在勸她恨得牙根癢癢的那人的弟弟。
她一邊向外走一邊想:宋擲成,你讓我在中國的時尚業再無立錐之地!不錯,你的確是贏了這一回合。可是,真要把人生當成戰場,那麼又何止這一個回合。人生,還長著呢。一天不蓋棺,一天就誰也沒辦法定論!既然我跟你的這一仗一定要打,那麼就從今天開始吧!這個世界上,誰比誰傻多少呢?
宋擲成,你的噩夢,終將從你重新愛上我的那一刻開始,無休無止!
☆、靜懷濤
國際繪畫大師柯羅在上海的畫展。高煤凰靜靜站在那副知名的《河邊女孩》前,一臉平靜。這是風景大師柯羅為數不多的人物和風景相結合的畫作。她細細打量著這副令人心地純淨的畫作。多雲的天空和筆直的白樺林,草地上的牛和遠遠的木屋教堂,和那三個無憂無慮的小童。她看著那個最小的小姑娘手中紅豔豔的花朵想,多好,那麼純淨。
〃你也懂得欣賞藝術了?”一個好聽的男聲。
高煤凰勾了勾嘴角,果然來了。她轉過身去,抬眼看那個饒有興致看她的人,笑的很平靜:“是啊,人總是會長大的。以前不懂得不代表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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