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現異動,很快就有了刀劍的打鬥聲。
瀲灩躺在馬車的暗格裡,心跳隨著越來越近的打鬥聲而加速。
突然被人擁入懷中,瀲灩徹底僵住了。寧致遠的身上有股淡淡地清香,是他從未聞過的。腳和手都被對方纏住,瀲灩氣急敗壞,壓低聲音道:“你幹什麼!”
寧致遠無奈地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殿下,待會馬車可能會顛簸。”
瀲灩甚至能感受到寧致遠近在咫尺的氣息,不用看也知道,他們彼此貼得有多近。
瀲灩最不喜被人觸碰,何況對方還是個男子。這讓他想起在憐人館裡那段暗無天日的歲月。想起那些客人肆無忌憚的髒手及噁心至極的嘴臉。
瀲灩還沒來及說“放開”,就被劍鋒的凌厲聲怔住了。
外邊,裴文景扔掉手中的摺扇,輕笑一聲,“爺就陪你們玩玩好了。”說完,飛身出了馬車。
馬兒的嘶鳴,刀入血肉的鈍響,混成一片。
有侍衛吶喊:“快,分兩路,掩護殿下!”
兩路人,一路負責攔截黑衣人,另一路人掩護裴文景揚長而去。
“糟了,他們逃了,快追!”
“追上去,別讓皇子逃走了。”
其他的黑衣人都追了上去,僅餘兩人善後。
“這輛空車怎麼辦?”一個黑衣人問道。
“處理掉。”另一個答。
。。。。。。
馬兒吃痛地嘶鳴了一聲,瘋了一般拉著馬車朝前奔去。
寧致遠暗道糟糕,他們想要毀蹤滅跡。
等到他們走遠了,寧致遠一把掀開頭上的木板,急聲道:“殿下,你扶穩了,在下去穩住馬車。”
寧致遠艱難地起身,掀開車簾。只見馬臀身上赫然插了一道匕首,匕刃已整個埋入了馬身。
難怪它會發瘋。。。。。。
寧致遠試圖將它停下,卻是發現徒然。馬兒越跑越快,完全脫離了控制。
寧致遠緊盯著遠方,而這條路正好通向遠處的斷崖。寧致遠心中焦急:不好,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車毀人亡。
瀲灩臉色蒼白,扶著車身,搖搖晃晃地出來了。還沒站穩,就被寧致遠一把攬住。
“殿下,抓緊在下。”寧致遠出聲道。
還沒等瀲灩做出反應,寧致遠就抱著瀲灩從馬車上滾了下去。就地滾了十幾個圈,才藉助樹枝的阻力停了下來。
剛一停下,就聽見一聲響徹山谷的巨響——是馬車墜崖的聲音。
寧致遠心中一震,抹了抹頭上的虛汗,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見瀲灩緊閉雙眸、一臉慘白的躺在一旁。
寧致遠趕緊上前,“殿下、殿下,你怎麼樣了?”
瀲灩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悠悠轉醒。
寧致遠見他醒了,鬆了口氣,伸手想把他拉起來,卻被他躲開了。
瀲灩抿著唇,掙扎著自行起身,差點跌到在地。寧致遠忙扶了他一把。
“讓開。”瀲灩憋出這句話後,費力地甩開他手,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攀著旁邊樹幹,昏天黑地的吐了起來。
寧致遠嘆了口氣,上前扶住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
良久,瀲灩直起身子,就對上寧致遠關切的眸子。寧致遠遞過來一顆翠色的藥丸,“殿下,不妨服下這顆清心丸,興許會舒服一點。”
瀲灩狹長的眸子掃了他一眼,伸手接過清心丸,一口吞下。
藥一吞下,瀲灩就後悔了。對於眼前這個眸光溫柔的男子,他似乎過於信任了。
寧致遠提議:“殿下,要不要在原地休息一下再上路?”
瀲灩自嘲一笑,“我還沒弱到走不動的地步,何況待在這裡不安全。”
寧致遠點點頭,攙扶著瀲灩朝密林深處走去。
。。。。。。。
天色漸暗,黑暗在天邊劃出一道破口,不斷侵噬著殘餘的光線。
晚間的樹林隨時都有潛藏的危險,瀲灩他們也不敢冒然前行,只得在原地生火休息。
瀲灩因才解了“十日弊”不久,加上白天一驚一咋,且又步行了這麼遠的路程,早已體力透支。
寧致遠將他扶至一棵大樹旁,他就靠在樹身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瀲灩是被一股香濃的肉香誘惑而醒的。
他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身上蓋著寧致遠的披風。而披風的主人此時正在火旁烘烤著一隻兔子。
寧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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