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而且會招人笑話。
這個時候還笑不笑話的,先逃出去是王道,逃不出這個林子,被水鬼給吃了,連命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嫁的機會?
實在太像鬼片了,如果現在人走到這個林子看到我這個扭頭的怪樣,跪在一個一動也不動的男生邊上,一定以為我是女鬼準備吃他的屍體,我要吃司徒翰的屍體做什麼,我現在只想扭著脖子,救他和奶糖出去。
我把頭握到一邊,手去拼命的推著司徒翰的身體:“豬,快點起來,我們快跑啊!”
“哈哈,小妞,想不到你還這麼重情重義,這個時候還不肯放棄你的情郎逃命,你自己選擇要和他一起死吧!”那個水鬼怎麼這麼低階,居然說出這種電視劇臺詞來了。
“什麼情郎,他就是我一個同桌。”我分辨道,隱約感覺到這樣的水鬼沒有什麼可怕的,會說話的鬼都是沒有格調的。
我和那隻鬼說著話,拖著時間,因為脖子扭了,所有,只能歪著頭,盲目的用手在司徒翰的身上拼命的推著,想把那傢伙給推醒,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的身材這麼好,肌肉很結實。
“你摸我的大腿做什麼?”
我聽到地下傳來一個聲音,大驚之下,一下子扭過頭來,又聽到聽到啪的一聲輕響,脖子居然好了。
我高興極了,看著地下的司徒翰,他已經醒過來了,而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的手,而我的手卻放在他的大腿上,離女人不能摸的部位已經不遠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扭了脖子看不到。”我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馬上抽回手,紅著臉分辨著,我真的不是故意趁他昏迷而佔他便宜的。
“你扭了脖子?”他的語氣拉很長,一臉的不信。
我點點頭,忽然想到剛剛脖子已經在一喜之下扭了回來,現在已經活動如初了,沒有了任何的證據,我正在左右的擺動,恨不得再扭一次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司徒翰彷彿已經不再關心我了,而是在地上爬起來,站起來之後就擺了一個很牛的姿態。
我顧不上和他生氣,一直子就笑出來了,老大,你剛剛才一個狗吃屎從樹下跌下來,一起來就擺這種帥哥在T型臺的姿態給誰看,水鬼才不吃你這一套,聽水鬼的聲音好像是個男的。
只見司徒翰在地上用腳尖劃了一個圈,然後雙手合十舉在眉間,很酷的擺了一個姿勢之後,低頭默唸了一些什麼,雙手忽然平推,一道勁風從掌中發出,只見草叢忽然分成兩邊,那勁風在草叢裡打了幾個轉,擊到了一顆樹上,那樹身一抖,然後從中間裂開,從裡面鑽出一個人來。
我吃驚到了極點,水鬼居然是藏在樹裡,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司徒翰像是已經用了出了全力,擊出了那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之後就又倒在我懷裡,只見那人不再怪笑,只是郎郎的大聲說:“真不愧是司徒家的人,我用這樣的礙眼法,你都能找出來,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我老了啊!”語氣裡多半是蒼桑。
“這個人是誰?”我正想問,聽到司徒翰說:“你剛剛從樹上偷襲我,還有沒有前輩的臉面,我早就知道是你把奶糖放到樹枝上,好誘我上當。”
原來剛剛司徒翰不是罵我,看來是我表錯情了。
“一個優秀的魔術師,就是不管遇到什麼情況的時候,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身處的情況,你不過因為一隻兔子就上了我的當,又有什麼好氣憤的,如果不是看你能用破礙法把我找到我的藏身之所的話,我就帶思佳走,任你在這裡睡上一夜。”那個人好像司徒翰上了他的當是自找的,而且還很丟臉的事情,他自己偷襲別人,而上當的人還沒有面子,這真是一個黑白顛倒的人。
“你已經跟蹤我好多天了,你難道就是優秀的魔術師了?這種行為根本就不是一個魔術師可以做的。”司徒翰不滿的頂嘴。
只見那人半天沒有說話,很久後,才聲音撕啞的說:“我早就不是魔術師了,我現在只是一個酒鬼罷了。”
“你不過是一個輸不起的男人,你被我爸打敗了之後就再也不敢上臺了,你窩了一肚子火,找不到我爸,就來報復我是不?”司徒翰還在大聲的嚷嚷。
這個人就是我媽的大師兄啊!和司徒翰的老爸有血海深仇的人。
只見那人身影一晃,似乎就要進攻司徒翰,這種速度可以比得上超人了,司徒翰在地上什麼也不能動,這個時候我好像應該像電視裡的那些女主角一樣,撲到到受傷的男主角的懷裡,用自己的身子來擋那致命的一招。
但是,現實中,我根本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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