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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衝她豎了豎大拇指,指了下楊風和凌逸辰,慢條斯理地說,“喏,這兩隻帥鍋裡任選其一,你邊捶他的胸變跺腳,連說三遍:你真的好討厭好討厭噢。要求要多女人就多女人,嗲起來。”
說道最後幾句,賀軍一腔陰陽怪調的口氣,果然一旁的林可琪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場,而袁若南的臉色瞬間變成了鴨屎綠。
楊風不情願的推了賀軍一把:“喂,你這招連消帶打的,太損了吧。”
“賀某人,你夠狠。”袁若南兩眼噴火似的瞪著賀軍,咬牙切齒,那模樣活脫脫像要活剝生吞了賀軍一般。
“怎麼?”賀軍可不吃這一套,他抬了抬下巴,輕飄飄的來了句,“怕就不要玩兒啊,敢玩不敢輸?”
袁若南騰一下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賀軍面前,瞪著眼睛,硬生生地說:“起來!”
賀軍有點不明所以,他下意識站了起來:“幹嘛?”
袁若南像扭緊了發條的玩偶忽然被鬆開了手,她邊使勁跺腳邊胡亂在賀軍胸口上狂捶一氣,拉長了聲調嗲聲嗲氣地連喊三句你好討厭啊,一句比一句聲兒大,一句比一句嗲。大家都沒想到袁若南會忽然來這麼一招,像她這樣的假男生會犧牲突破形象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作出小女生髮痴撒嬌的動作。楊風邊拍手邊興奮的吹起口哨,大叫著起鬨。凌逸辰趴在桌子上指著袁若南笑的說不上話來。林夕夕掩著嘴叫喊著揉揉肚子。林可琪扯著袁若南的衣角笑的花枝亂顫,形象全無,而案發現場主角的賀軍則呆呆瞪著眼,完全沒反應過來。
直到袁若南坐回座位好一會兒,大家才平復下心情來,賀軍揉著胸口嘶啞咧嘴地吐苦水:“好痛,咱年紀輕輕的有那麼深仇大恨嗎?你下手也忒狠了。”
袁若南瞟了賀軍一眼,不理他,看向林可琪:“小琪,剛剛你沒心疼這小子吧?”
“心疼倒沒有,肚疼倒是大大的。”林可琪調皮地眨眨眼,說著微微一笑,“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大家嘻嘻笑笑了一會兒,袁若南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宣佈下一局開始,或許是親眼目睹了袁若南受罰的慘狀,大家都生怕被抓到,每個都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不敢有絲毫放鬆,這樣子數數來來回回轉了好七八圈,但是總有人會失誤的,出錯的是楊風。
知道該自個兒受罰,楊風倒是一副很坦然的樣子,喝了口可樂說:“真心話,若南你問吧。”
“袁若南,楊風這小子是吃準了你問不出啥子有水平的問題,所以才這麼一副從從容容的樣子,你可不能被他看扁了。”賀軍晃著手裡的筷子,一板一眼地說。
“有你毛線事兒,一邊涼快去。”楊風衝賀軍揮揮手,又看向袁若南,“若南,你別受這混蛋誤導,就想問啥問啥吧。”
“那,你對賀軍做過最損的一件事兒是什麼?而且是他不知道的。”
一聽袁若南的問題,幾個人都笑了,連賀軍都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楊風撓了撓後腦勺,微微眯起眼來思索的神情:“這個揹著他做的損事兒做的太多了,要挑個最的還真不容易,讓我想一想。”
“我去,虧我拿你當兄弟。”
“啊,有一個,有回我和賀軍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兒吵架了。我特怒,路過他家門前的時候,瞅見他腳踏車,我當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前後氣門芯拔掉了。”
“我靠,後來也是你吧?”賀軍挑了挑眉毛,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原來是你臭小子,我就。。。”
“喂,這是慶祝我生日,不準說髒話。”林可琪瞪了賀軍一眼。
袁若南撇撇嘴:“不就拔個氣門芯,這談得上最損麼?”
賀軍搖了搖頭,苦笑著說:“若南,拔一次不損,損的是這貨連連拔了四次。那個月我壓根就沒騎過車,光推車去上氣門芯了,乖乖,修車大爺一見我就樂得眉開眼笑,到後來都稱兄道弟了。被拔了第二次,我就想著蹲點兒等到拔氣門芯的,揍不死丫的,愣是沒等著,我還琢磨著這拔氣門芯的難不成還知道我動向。第四次被拔,還是這小子陪著我去上氣門芯的,他還裝腔作勢跟著我罵了幾句,就岔開話題。楊風,你可真夠意思你!”
“誰讓你跟我冷戰的?你要早點兒跟我和好,不就沒後幾次拔了。”
“我勒個去,這麼損的事兒你還能一次又一次的做?”
“別讓我說你做的損事兒,不比我的差,也不比我的少。”
林夕夕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對凌逸辰說:“玩這個遊戲,我就很緊張,不管是大冒險,還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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