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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璽做完那一切才去了浴室和她一起泡澡,有些疲憊的坐在她身後揉著自己的額頭。
莫離回頭看著他,伸手去給他按壓著額頭,楚璽伸手握住她的手,有些無奈的開口問道:“媳婦兒,你為什麼和我生氣?”這個問題自己已經想了兩個禮拜了,到現在也沒弄明白。
想到這件事,莫離就有些委屈,可是自己這個時候也不是和他算賬的時候,只能委屈的開口:“你那天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叫醒我。”
楚璽笑的更加的無奈,原來是因為這件事,自己這個傻媳婦兒兩個禮拜都沒有接自己的電話。
泡完澡之後,楚璽好了浴袍給她穿好,有人敲門他才出去開,看到門口的秀才他們,他手放在門炳上微微一緊:“不去吃飯來這裡做什麼。”
雷達和秀才的手裡拿著幾瓶茅臺,藥鬼和空軍手裡提著菜,幾人直接推開楚璽進來,將東西放在桌上。
“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酒,”雷達說著低下了頭摸著自己的眼淚。
是個大男人身上都是溼的,可見根本就沒有回去換衣服,就這麼過來了。
楚璽看著,手微微握緊,想著他們剛來的那時候的點點滴滴,想著他們在生死關頭的相依為命,他最後還是慢慢的關了門,回了臥室換上了自己那身溼透了的軍裝,莫離帶著房間裡,握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一人一瓶茅臺,他們甚至連杯子都沒有用,那些飯菜幾乎都沒有動,就這麼一口一口的喝著,說著他們的過去。
喝酒傷胃,可是那個莫離靠在門口一句話都沒有說,她看著幾個大男人泣不成聲,聽著他們聲音裡的不捨,她眼淚一直沒有聽過。
這群男人,他們面對死亡沒有哭過,他們面對敵人的逼迫沒有落過淚,他們面對一次次的艱鉅任務沒有哭過,他們面對了那麼多的非人訓練更加的沒有落過淚,這一刻,他們都哭了,莫離知道,這一刻的他們才是一個真正的人,一個不再將國家,將責任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們捨不得的,只是他們的兄弟。
到了最後,幾個男人已經喝到全部倒在地上,楚璽也不例外,他酒量再好,也不可能一瓶茅臺下去,沒有任何問題。
莫離轉身回了臥室,將上面的被子和毯子全部拿了出來,給他們該在身上,這一身溼衣服就這樣睡過去,莫離真的擔心,可是卻沒有辦法,也許這是他們兄弟的最後一次了,她沒有不成全的理由。
莫離在床上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最早醒來的人依舊是楚璽,他做起來,看著他們幾個人身上的被子,錘了錘自己發疼的額頭,看著這滿室的狼藉,他掙扎著站了起來,將戰場收好了才進了臥室。
莫離已經換好了衣服,他過去見人抱住,幾乎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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