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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楚楚姐。”

聽到豆子說話，楚楚才放心了，開口說道：“豆豆，我和你說，剛剛通知說我可以去參加軍演了。”

“真的嗎？”豆豆興奮的做了起來，被程墨羽一手給拉住，被瞪了一眼，豆豆嘿嘿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沒事沒事，“你和老賀都去參加啊，不是說就只有老賀去嗎？”其實她也想去，只是，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還是算了吧，野戰她這輩子是不用想了。

“對啊對啊，可是剛剛我室友告訴我，本來要去的那個師姐腳崴了，主任就讓我去了，要是畢業前能有軍演的記錄，我畢業就不成問題了。”而且還絕對可以加分的。

“太好了，楚楚姐，你是紅方還是藍方啊！”豆豆繼續興奮不已。

程墨羽直接黑線，這大半夜的兩人不睡覺，開始比興奮了嗎？

直接將她手機拿了過來，開口說道：“很晚了，豆豆要睡覺了，楚楚，你也早點睡吧！”睡著就掛了電話。

豆豆吱歪亂叫：“哎，我還沒有說完哎，楚楚姐和老賀是紅方還是藍方啊！”

“紅方！”程墨羽說著扶著她躺下，看著亮晶晶的眼睛就知道她也羨慕了。

楚楚看著被掛掉的電話，不過她心情好，沒有關係，在給瞳瞳打電話好了。

豆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她記得程墨羽說過，他是藍方，那不是說，這次他們要對著來了？

程墨羽伸手關燈，摟著她躺下：“你是不是也很想去？”

豆豆摸著自己的肚子，嘿嘿笑著：“也沒有啦，就是替楚楚姐姐開心。”

程墨羽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他知道，是因為過早的有了孩子，讓她失去了很多她要做事情的機會。

豆豆感受到了程墨羽的歉意，微微一笑，將他摟緊：“你不要這樣啦，這條路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後悔，即使不能上野戰，我也可以去救別的人啊，你不是說過嗎，我不適合野戰，或許是真的吧！”

等到豆豆睡了，程墨羽才起身下床出去，到了爺爺奶奶門邊，輕輕的敲了一下，聽到裡面的咳嗽聲他才推門進去，看到爺爺正在下床，他急忙過去：“爺爺。”

程父抬頭看著程墨羽，明顯的身子微微一怔，程墨羽扶著他回去坐好，又看了看穿上的奶奶，“爺爺，您要什麼，我給您拿吧。”

“去把藥拿過來吧，你奶奶該吃藥了。”程父說著，看著已經成熟了很多的孫子，沒有在對他們冷淡，孫子是真的長大了。

程墨羽拿了藥過來，又給奶奶到了水給她端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已經蒼老的他們，帶著滿滿的歉意，不知覺中，爺爺奶奶都已經老了。

程父從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