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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也微微挑眉，聽著老人下面的話。

老人呵呵笑，“那小夥子會講故事啊，來了我這裡，也不說買婚紗，就看著我做，給我講他喜歡一個女孩子的故事，就騙著讓我說讓他在這裡給那個女孩子選一套婚紗，小夥子聰明啊，知道我喜歡聽故事。”說起楚璽，老人現在還記得清楚。

豆豆對著程墨羽吐了吐自己的舌頭，沒想到老爸還做過這種事情，怪不得老媽到現在都不知道婚紗是怎麼來的。

老人看著豆豆，又看了一樣她身邊的軍官，笑呵呵的開口：“小丫頭，挑一件吧，你媽媽那件啊，是沒有了，一生一世情，一生一世只做那一件。”老人說著又回去繼續做婚紗。

豆豆和程墨羽對視了一眼，那件一生一世情她知道，媽媽一直保留著的，但是媽媽說，那件婚紗要留給瞳瞳姐，不能給自己，她也沒有意義，那本來就是該留給哥哥的。

豆豆沒有挑婚紗，而是過去蹲在了老人身邊：“奶奶，您做婚紗做了多少年了？”看著她手中慢慢盛開的絲繡牡丹，豆豆開口問道。

“五十多年了，這是最後一件，做完這一件啊，我就不做了。”老人說著，繼續刺繡。

“您為什麼要手工做婚紗啊？”現在多數都是機器做的，只是那些款式，自己真的很不喜歡。

老人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豆豆，笑著開口：“婚紗啊，一個女人一輩子只穿一次的，要做到最美。”她說著，不在說話，低頭繼續刺繡。

豆豆卻明白她的意思，一輩子一次的，機器做出來的生硬，沒有手縫的更有柔和感，這才是婚姻，而不是生硬的去將婚姻那個過程持續下去。

豆豆最後挑走了一件婚紗，老人卻沒有收錢，她說這輩子她第一次為母女兩人做婚紗，他們到這裡來，是一種緣分。

程墨羽出來的時候身上就沒有帶太多的錢，他只是帶了卡出來，畢竟現在基本都是可以刷卡的，他將錢包拿了出來，看了看裡面的錢，老人不收，豆豆從裡面拿了十幾張出來，又從自己的小包裡拿了幾個硬幣出來，笑眯眯的開口：“1314，奶奶，您一定要收下，這是對我們懂得祝福。”

老人看著豆豆，感概了一聲：“果然是他的女兒。”說著從自己的抽屜裡拿了一個信封出來，“這是你爸爸當年給的錢，1314，孩子，你一定會幸福的。”

離開了小鋪，豆豆上車回頭看著，這些婚紗，明明都價值連城，可是老人卻一直只是賣給有緣之人，而且不是不收錢，就是收的極少，有了這樣的婚紗，婚禮才是最完美的吧。

程墨羽摸了摸她的腦袋，帶著她去拍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