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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迫不得已,醫生給她注射了一針安定。
陸雅寧被沈銘易拖著走出醫院,坐上車之後還一直啜泣個不停。
“人死不能復生,哭就能把人哭活嗎?”他的語氣雖然森冷,仍是抽了紙巾糊在她的臉上,“難看死了,趕緊把眼淚擦乾,開車!!”
看著她傷心的淚,他心裡就莫名的煩躁。
陸雅寧擦了擦淚,輕輕的靠過去,頭枕在他的肩上,疲憊的開口,“銘易,我們一定不要像項伯伯和你母親那樣,相愛的人不該各安天涯的,”她抽了抽鼻子繼續道,“還有,銘易你有怪過項伯伯嗎?這件事。。。。。。”
沈銘易知道她要說什麼,冷冷的打斷她,“我在你眼裡就是不明事理的昏君嗎?我信任母親的為人,怪他有什麼用?母親的死不是他造成的。”
怪只能怪那個男人不懂珍惜不懂反抗,生生把所有誓約親手放逐掉。
那天他還是允許項承進入到母親生前的那個房間。
裡面的所有擺設和清掃,沈銘易從來都沒有假手於人,都是自己在做。
項承壓抑著喉嚨中的低咳,蒼白枯瘦的指尖劃過母親曾經用過的梳妝檯,躺過的藤椅。。。。。。
靜寂的空間裡一片死寂,沈銘易就站在門口,看著項承蹣跚難以成行又沉重非常的步伐,心下一片荒涼。
這一世,他們都活的太累了,只希望來世不要遇見了。
項承的葬禮在三天後舉行,沈銘易雖然極其不情願,為了陸雅寧還是屈尊降貴的跟著去了現場。
免得這個女人一時心軟,對項飛凡那廝做出什麼舉動,又上明天的頭條。
經受這麼大的打擊,大兒子去世,二兒子鋃鐺入獄,項家老太爺也病倒了。
這個家的所有重擔,都同時壓在了項飛凡的肩上。
比之陸雅寧上次在醫院見他,又瘦了一些,他眼眶發紅的親自念著悼詞,幾次因為哽咽中斷。
隨著項承的入土,也結束了上一輩的恩恩怨怨。
回程的路上,沈銘易嗓音低緩的湊近陸雅寧,“上次的故事說到一半,你準備什麼時候把下半部分補上?”
陸雅寧躲避著沈銘易的親暱,這個男人每次湊近她都沒有好事。
反抗的下場就是,三兩下就制的服服帖帖倒在他的懷裡,耳垂又被他咬了一下,陸雅寧怒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咬我,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咬下來了。”
“咬下來正好,反正你也不聽話,要不要無所謂。”
陸雅寧氣噎。
第116章 德國的經歷
陸雅寧初到德國,人生地不熟,又懷著身孕,靠著身上僅剩的錢勉強度日,她如果只有自己的話,艱難點倒也無所謂,可畢竟肚子裡有了寶寶,怕寶寶的營養跟不上,她不得已出去找了份工作。
幸好上學的時候選修的德語沒有全還給老師,在離租住地不遠的地方找了一份超市收銀的工作。
這份工作還算順利,收銀的工作有兩個人,輪流倒班,一站就是幾個小時,由於長時間站立忙碌,到六個多月的時候,她的腿腳開始腫的厲害,實在負荷不了收銀的工作,於是就辭了職。
陸露在七個月的時候毫無徵兆的早產,就在她買菜回來的路上突然破水,被好心的路人送到醫院。
剛出生的陸露被查出心臟房間隔缺損,為避免風險,醫生建議等陸露再大一點,再進行手術。
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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