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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大家作鳥獸散,可是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食堂裡趁著午休不分場合大聲談笑的人少了,主動清理餐盤送到洗刷間的人也明顯多了。
她們一邊說著跟霍皙有關惡毒的話,卻又一邊在心裡偷偷嫉妒著她,模仿著她。
可是霍皙對這一切暗湧都渾然不覺。
她這一場重感冒患了好久,一個星期都不見好,她每天最常見的模樣就是紅腫著鼻子,懷裡抱著一疊紙抽,痛苦的在走廊擦鼻涕。
那天快下班的時候,一樓女廁所。
有幾個準備出去和朋友約會的女同事在洗手間補妝換衣服,洗手檯並排站著的兩個,一個是時政組的,一個是生活組的,倆人見了面,打了聲招呼,開始對著鏡子塗口紅,抹粉底。
“哎,最近組裡有啥八卦嗎,換來聽聽。”
那個拿著口紅,塗的認真:“能有什麼八卦,生活組,誰家丟了貓,誰家著了火,雞毛蒜皮。”
“你們嚴總最近談女朋友了沒有?”
“還真沒聽說,不過他最近心情好像不錯,見人就笑,稿子送上去,也不往回返,許多小錯誤他自己就給糾正了。”
塗粉底的手一頓,隨即冷笑:“哼,也不看看誰的稿子,我聽說最近不少後期都是你們那個新來的霍皙在做,嚴總這人眼光高,保不齊也讓那小娘們兒給勾引了。”
“霍皙……我感覺她人還行,沒你們傳的那麼傲,雖然不太愛說話,也沒什麼脾氣,你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你懂什麼!越是看上去好說話的人其實藏的越深,你知道最近大家都傳什麼呢嗎?”
塗口紅的一臉茫然:“什麼?”
抹粉底那個興奮起來:“聽說霍皙來頭不小,道行深著呢,她跟我們組長參會那天,午休的時候畢桐親眼看著她跟個當兵的走了,好像官兒還不小,你想想,能參加那種會議的軍官都是什麼人啊!倆人一起上的武裝車,待了二十多分鐘才下來,下來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站在窗戶外頭道別呢。”
“你說……車上那二十多分鐘都幹什麼了?”
一陣心有靈犀的沉默。
塗口紅那個震驚萬分:“這麼風騷?”
“哼,估計這就是其中一個,要不當初為什麼附刊的老趙那麼堅持要給她送過來?為什麼老杜點這名兒讓她去?你以為她那一身又一身的名牌和車都哪兒來的?伺候的主兒多著呢!破鞋一個!”
倆人說的正興起,裡頭的門忽然咣的一聲被人用腳踹開了。
陶蓓蓓站在門裡,氣的臉通紅,肩上扛著包,掐著腰衝倆人就是一通罵。
“丫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可把倆人嚇壞了,還以為碰見霍皙了呢。
見不是她,心裡鬆了口氣,皺眉盯著陶蓓蓓:“你誰啊你?”
陶蓓蓓穿著dior的小裙子,站在臺階上,字正腔圓,聲如洪鐘:“我是你姑奶奶!!!”
她本來是想接霍皙下班的,在車裡等了一會兒有點尿急,沒想到剛鑽進來上個廁所,就讓她給聽見了。
陶蓓蓓是地道的北京大妞,說話又損又爽利,她蹭的一下從臺階上躥下來,裙子拉鍊都沒來得及繫好。
“看著人模狗樣的怎麼淨在背後嚼別人舌根子啊?你媽沒教你不能隨便說人家壞話嗎?你瞭解人家嗎你?什麼就破鞋啊,看你這打扮才像是一天外面伺候八個的主兒呢!”
倆人被噎住,也被陶蓓蓓激怒了:“跟你有關係嗎?你偷聽別人說話你有禮貌,霍皙跟你什麼關係啊這麼幫著她?”
“我呸!”
陶蓓蓓氣急了,上去就要和倆人理論。
霍皙剛從電梯出來,就聽拐角洗手間裡傳來爭吵聲,那嗓門兒不小,在空曠的大堂裡回聲很大,甚至引來前臺和保安的關注,霍皙不好湊熱鬧,可是聽了幾秒,她猛地回頭就往洗手間跑,那叫一個健步如飛。
壞了!!!!
果然,她推開洗手間的門,陶蓓蓓跟人家吵的正酣,包也扔了,鞋也掉了一隻,霍皙急急喊了她一嗓子。
“蓓蓓!”
“你幹嘛呢!”
喊完,仨人全都消停了,陶蓓蓓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霍皙,委屈地喊了她一聲:“霍皙姐!”
霍皙走進來,站在陶蓓蓓身前,盯著那兩個同事,嘴上雖然說的和善,可眼裡一下就冷了。
“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她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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