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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扔下的責任。你以前不總這麼跟我說嗎?咱倆的事兒我沒想清楚,你也沒想清楚,什麼時候你把你自己的事兒處理乾淨想明白了,你再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
“告訴我你還願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我還能不能跟你在一起。”
“一開始我覺得我回來了,你就能心軟,可是直到昨天我才想明白,三年,一千多天,很容易就能把一個人的習慣和想法改變,我不該抱著過去的念頭跟你說將來。”
沈斯亮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他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緩和口氣,給了她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過幾天我要去東北出差,有演習觀摩,先去哈爾濱,再去長春瀋陽,你等我回來。”
“就一句,別多想。”
東三省那一帶有幾個著名的老工業基地,初期的航校,幾大軍工產業都在那裡,最近有個邊境演習,沈斯亮的單位負責外事對接交流,劉衛江特地派他和幾個參謀過去跟著。
他以前哪兒會跟人交代自己的行程,對待工作他嘴特嚴,從來都是說走就走,說什麼時候回來,就蹭的一下出現,不給人任何心理準備。
霍皙假裝聽不見,她跟他揮揮手:“我走了,再見。”
纖細身影穿過街道,伸手攔計程車,沈斯亮站在醫院大門一直注視她上車,然後駛離老遠他才摸著鼻子轉身。
這回,還真是吃了個大癟。
……
沈斯亮和霍皙一前一後回的北京,中間差了一個星期。
霍皙去南京的事兒許懷勐知道,一開始想讓胡仲接送,可是霍皙覺得胡仲也有自己的工作,好歹也是個官銜不小的大校,每天圍著自己轉,操心這些瑣事,實在過意不去,許懷勐聽了覺得有道理,就給她找了一輛閒置的車,讓她自己開著,想幹什麼都方便。
這頭下了飛機,報社有車來接一起回去。
等著提行李的時候,嚴靳站在最前面,跟著同行的另一個男同事一起把大家的箱子一個一個提下來,等到霍皙的時候,他怔了一下,而後才把箱子遞給她。
自從那天有過那檔子事兒以後,霍皙面對嚴靳的時候,總覺尷尬。可是嚴靳像是把那天在火鍋店的事兒忘了似的,絕口不提。
一行人出了機場大樓,等著車來。
霍皙站在路邊盯著對面一輛路虎發呆,那路虎是黑色的,車身特髒,也不知道是去過什麼地方,車主正靠著車頭抽菸,帶著副墨鏡,一身黑,腳上還踩著一雙作戰式的靴子。看著看著,霍皙眼神忽然變了,拎著箱子拔腿就跑。
對面那車主見她跑,把煙用鞋底兒滅了,身手靈活的越過中間的柵欄就過來追。
對方是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一看就練過,抓霍皙根本不成問題。沒幾步就把她提溜起來扛在肩上,霍皙大頭朝下,臉憋得通紅。
她不停打著那人後背:“你放開我!!”
那男人嘴裡罵罵咧咧,充耳不聞:“丫看見我跑什麼啊!”
霍皙也扯著嗓子反問:“你沒事兒追我幹什麼啊!!”
倆人這麼一鬧,把周圍同事都給看傻了,一幫人圍過來不知道什麼情況,圍著男人不讓他走。
“哥們兒,不管什麼事兒,咱好好說,你先把人放下。”
“趕緊的,不認不識的,我們可報警了啊!”
“對啊,您什麼情況啊?認識我們這姑娘嗎?當街耍流氓啊!”
許善宇一隻手像拎小雞兒似的拎起霍皙的箱子,一邊又把肩膀上的霍皙掂了掂,生怕她掉下來。
他跟她一幫同事比劃了手勢,頗為不耐煩:“甭管,這是我們家務事兒。我是她哥,親哥。”
霍皙罵他:“你放屁!誰是你妹妹!!”
有三天兩頭就吵吵著說把自己妹妹弄死的哥嗎?!
“嘿!”許善宇犯了脾氣,衝她就是一嗓子:“別跟我這兒耍脾氣啊,要不是許懷勐讓我來接你,我才不幹呢。”
“你信不信我把你從橋頂上扔下去?”
又是這一套。
因為長時間倒立,霍皙腦子缺氧,趕緊拍他:“你給我放下來,我真暈。”
許善宇這才給她放到地下,霍皙不情不願的拉著他許善宇給同事們介紹:“這是我哥。”
雖說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倆人是一個爹的,既然是一個爹,長的像的地方肯定是有。哥倆,一雙細細的小劍眉,一雙濃重的大劍眉,眉眼間透著颯爽勁兒,倒都是俊男美女的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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