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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人攔在她面前,給她支起一把傘來。封月蘭抬頭見是寧安,道:“小安哥!”寧安道:“你怎麼了?什麼事惹你不痛快了麼?”封月蘭搖頭不語,寧安道:“公子的事叫你心憂了麼?”封月蘭仍是一語不發,寧安又道:“這是他們的家事,誰想也沒什麼作用,你為此憂慮也沒什麼用!還是不要多想得好!”封月蘭經他這般勸說,心酸不已,眼淚撲簌,道:“就算我日夜為他掛心,他心中也不會在乎我半分!他……”
只這一句就哽咽不止,說不下去了。寧安道:“唉,這早該料想的到了,公子他生性不羈,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呢?”封月蘭悽然道:“是愛折花,不愛青梅竹馬。是啊!你說的對,我早是知道他的性子的,說話總有三分是調笑,何時作真都分不清,我卻一直犯傻想他心中該是隻有我一個,還是待我情真意切……”
寧安安撫她道:“你想明白就好了,公子的性子咱們改不了,你又何必將心放在他一人身上?”封月蘭心頭一陣刺痛,像是在對自己說話一般道:“我還是不要想他的好,他心中沒我,我還儘想著他做什麼!”寧安眉宇間閃過一絲喜色,轉瞬正色道:“像你這樣的女子,天下所有的人都爭著想要待你好,只要你心中願意,他們便是把命交託在你手中也沒什麼不可的,你……你大可不必為他如此傷懷……”
封月蘭道:“小安哥,你從來不向他一樣胡言亂語,今天為甚也來跟我胡說?”寧安神色緊張,急忙道:“我沒有,我說的沒有半句虛假,我便是願意為你將性命也交託出去,你還不知道我的心麼?”封月蘭一驚,心道:“難道他竟對我如此深情?”寧安伸手握了她的掌心,深情道:“公子糊塗,不珍惜你這一腔真情,但我寧安卻願真心實意待你好……”
封月蘭輕輕掙開寧安道:“小安哥,我……我心中就他一人,哪怕他不在乎我半分,我的心卻始終放不下他,你的好我……我無以為報,對不起了!”說罷轉身跑開了。寧安呆在當下,叫道:“月蘭,你……”卻見封月蘭頭也不回便離開了,面如死灰,突然將傘柄飛揚斷成幾截,跌在泥水之下,寧安朝葉景軒屋前看了一眼,大步走開了。
葉景軒輾轉一夜,直至凌晨才昏昏睡去,次日醒來,見天色晴過,豔陽高照,穿鞋下床,走出屋子,動了動身子感到全身疼痛,卻也不以為意,走出院子只覺微風中帶了泥土清晰,百花芬芳的氣息,胸臆舒暢,昨日諸般難過悽傷,在腦中流逝,只剩一片空白,不禁道:“若是什麼都不求,靜賞煙霞,閒觀殘陽,此般生活再好不過了。”
就這樣靜站良久,方才回過神來,恰逢僕從過來道:“公子,老爺正找你說話呢!”葉景軒道:“哦!我知道了!”那名僕從道:“那我先下去了。”葉景軒一擺手讓他去吧,猛地又問道:“我爹他身子還好麼?”那名僕從道:“昨晚夫人照料過,現下是比晚間好多了!”葉景軒點了點頭,道:“你去吧!”
自己一人來到葉浩房前,輕輕敲門,只聽屋中葉浩有氣無力道:“是軒兒罷,進來吧。”葉景軒推門進去,見葉浩面容憔悴,一臉蒼白,心中大感懊悔,低頭道:“爹,你身子還好麼?”葉浩道:“沒什麼。你……”卻不知為甚話到一半卻不在往下說了。
葉景軒垂手站在一旁,道:“是我不好,害您受傷!”葉浩道:“軒兒,我雖非你生父,但對你的父子之情絕不少於你親爹,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點不管你信不信,我從良心而言這二十幾年來待你猶如親兒……”葉景軒搶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葉浩又道:“我一心盼你正直坦蕩為人,然後能有番作為,這樣也就對得起我大哥了!你明白嗎?”
葉景軒滿心沸騰,不由得熱淚盈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孩兒明白!是孩兒不孝!”葉浩道:“你起來吧!我也想過了!你也說得對,他們對大哥不敬,你心中忿然不平,大哥知道的話心中也定然覺得不曾枉在人世,此生無憾了,至少有人如此在意他。”葉景軒道:“爹,我待你也是一般的!”葉浩道:“你能這樣說,我心中實在高興。”葉景軒道:“我說的是心裡話,絕無半句虛言!”
葉浩下地扶起他,道:“我自然知道。”葉景軒心中暢然,朝葉浩咧嘴一笑,葉浩見到這笑顏堵在心上的大石登時鬆了下來,拍了拍葉景軒的肩頭道:“好了,過去的咱們也不再計較了,你是洛水派的掌門,這洛水派的種種事情還須你好好定奪。爹還是要說正邪不兩立,你要潔身自好,萬不可再做出什麼有違江湖道義的事來了!”葉景軒道:“爹,我記著了。”葉浩道:“好了,你去替爹招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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