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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始終不見蘇志清與冷若霜,心中惶惶不安,回頭時一眼瞥見一人,腦中嗡的一聲,趕忙走近那人身前,那人見他走來,躬身行禮道:“葉少俠果真是一表人才,難怪能得谷主厚愛和小姐垂青!葉景軒壓低了聲音道:“夏門主過獎了,還想向門主詢問一人。”
這人正是夏雪峰,他接到蘇志清的請柬便帶了眾弟子日夜兼程趕了過來,他對葉景軒倒也有所瞭解,知道他是葉浩之子,心中雖覺奇怪蘇志清自來是魔教中人怎麼找一個江湖正道的人士做自己的女婿,但也情知蘇志清愛妻早逝,對蘇燦向來是有求必應,想必是蘇燦的緣由,便也不在猜想。對葉景軒道:“少主請講。”
葉景軒低聲問道:“夏門主門下的冷姑娘可是回到了生死門?”夏雪峰臉色微變,搖了搖頭,顏木風站在夏雪峰身後,猛地上前道:“你見過她?”葉景軒正要答話,身後走來一人,朗聲道:“夏門主,好久不見!”葉景軒轉身看去見是宇文芷陽,夏雪峰忙拱手道:“芷陽令使,好久不見!”宇文芷陽道:“夏門主,近日可好?裡邊請罷。”夏雪峰道了一聲請,向廳心走去。
葉景軒眉頭一皺,宇文芷陽冷眼看了他一眼,與顏木風擦肩過去,輕聲朝顏木風道:“你想的人在清心閣旁的第二間側屋。”轉身隨夏雪峰坐下。顏木風心跳不已,心想:“難道是師妹?”閃身便出了大廳,朝清心閣跑去。
葉景軒隱隱聽到“清心閣”三字,又見顏木風神色大變出門去,便要跟了出去,不料剛邁出一步,一人拉了自己手臂將自己拉了回來,不禁惱怒,回頭怒視那人,只見這人神色冷峻,一臉威嚴,當下收回步子,道:“蘇,蘇前輩,是您?”蘇志清道:“你去哪?”葉景軒搖了搖頭,舉步回廳。慌亂之下竟將適才的話壓在口中,說不出來。
顏木風走至清心閣旁側的第二間屋子,站在門前只覺心砰砰直跳,輕輕叩門,半晌卻不見有人應答,不禁感到焦慮驚惶,再敲幾下仍不聽有人答話,伸手推開門,見床上躺著一人,搶近身瞧去正是冷若霜。慌道:“師妹,你,你怎麼了?”
只見冷若霜雙目緊閉,額上細汗密密,白衣上盡是血跡,“啊”的一聲驚呼,衝過去將她扶起,見她背上血跡斑斑,顯然是鞭傷所致,強忍著心痛將真氣貫出體,扶著她的脊背給她送了過去,引導內力護體,給她服下止痛的藥,轉身出門,找來夏謹替她塗了治外傷的藥。夏謹忙過問道:“師兄,她怎麼……”顏木風道:“我也不知道,師妹此事你先不要對旁人說起,到了大廳跟著師父,我等小師妹醒了便去找你們。”夏謹道:“可是喜宴就要開始了,這……”顏木風道:“我得看著她,你放心去吧。”
夏謹只好點頭答應,出門道:“師兄,那你看著時辰,我先去了。”顏木風嗯了一聲,見夏謹離開。
等冷若霜醒來時,已經是晚間時分,顏木風守在她床畔見她醒過來,喜道:“師妹,你怎樣?”冷若霜見他微微一驚,道:“師兄,你怎麼在這?”顏木風道:“谷主愛女成婚,我和師父來道賀的!”冷若霜微微苦笑道:“是了,我曉得。”顏木風見她眉頭緊蹙,自是傷勢作痛,不禁問道:“你這些日子在什麼地方?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身上的毒解了麼?”
他這一連串的發問顯是情急關切於心,冷若霜卻淡淡回了句:“毒解了,沒什麼大礙!”
顏木風自與她分別後的這月以來,瘋了一般到處尋她,此中情節她自是不知曉,顏木風見她心中歡喜勝過一切,而她此際心中苦痛遠勝過一切。
葉景軒從石屋出來之後,蘇燦瞧得一清二楚,心中不覺對冷若霜生出無盡恨意,她曾也聽說過良君大敗於冷若霜的這件事,心想良君心胸狹隘,自然對冷若霜懷恨在心,心中生出一計,冷笑一聲,便派人將良君找了過來,要她以辦事不力的罪責將冷若霜帶至空曠之所,另施毒手將她性命了結。良君辦事向來謹慎,想到各個門下弟子盡是好手,折損一個只怕蘇志清責怪,便向蘇燦道:“這非谷主之命,屬下不敢擅自行事。”蘇燦自小生於邪教,見慣了殘暴兇狠,殺念一生,必要成事。聽她拒絕心中不滿,冷聲喝道:“良君令使,我不過看在你與她有怨的份上給你出氣的機會,既然你不領情我又何必自作多情。想要她死不過我爹一句話而已!”
良君聞言面色有變,躬身行禮道:“既是小姐吩咐自應赴湯蹈火,何況小姐一心為屬下出氣,屬下感激不盡,此事自當竭盡全力!”蘇燦面露冷笑,道:“好!你去吧!”良君行禮拜別,趕到石屋,正見冷若霜伏地失神,進門便道:“冷令屠者,你辦事如此不濟,倒叫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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