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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刀朝他背心斬落,衝上前手腕一翻一劍將那人擊斃,又是極快的劍招,這倒叫她自己也始料未及。
顏木風與她背靠背站定,一邊揮劍一邊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冷若霜問道:“師父師孃怎樣?”此時葉景軒砍翻幾人,冷若霜與顏木風出手殺了三人,夏謹也傷了幾人,再尋過來挨近身前的其餘幾人一時都不再上前,只是阻了他們出去的去路。
冷若霜心中掛念夏雪峰,幾步走至廳前,葉景軒一眼看到廳中十幾號人個個手拿利器,將夏雪峰等門人弟子圍困在一起,嶽誠站在最前方,一對流星錘揮來把靠近身前的人打倒在地,登時腦漿迸裂,但一旁的人又湧上前來,同時振臂揮刀出劍,饒是他一對流星錘剛猛無比,也不免有劍刺將過來再在他的斑斑點點的血衣上刺下一個窟窿。
冷若霜眼見夏雪峰被圍困在面前,一時卻衝不開擋在身前的那些殺手,一雙眼睛望向揮劍拼殺的夏雪峰,只見他衣衫上也是血跡斑斑,勉力支撐,一時間還不及注意到自己進來加入混戰。陳泰與夏雪峰並肩站在前處,身後護了夏夫人,夏夫人雖未受傷,但顯然又是焦急又是擔心,手中的長劍斬出微微發顫,一個恍惚一人長劍跟進,“嗤”的一聲刺破衣衫刺進肩頭。夏夫人咬了咬牙,悶哼一聲,心知此時出聲引起夏雪峰幾人分神說不準便要了幾人的性命。
葉景軒、冷若霜都望的清清楚楚,冷若霜心中一痛,手上的長劍劍勢大盛,寒光一閃將眼前三人的手腕削了下來,三人只覺腕處一涼,跟著“乒乒乓乓”幾聲手中的兵器跌到地上,這才痛呼一聲,跳開來。夏謹眼見母親受傷,忍不住叫了一聲:“娘……”葉景軒一驚,忙搶到夏謹身旁喝道:“別出聲!”他雖未猜想卻清楚知道夏夫人忍痛不出聲就是怕夏雪峰幾人分心照料自己,夏謹剛才能逃得出大廳必然是夏雪峰幾人全力拼殺將她救了出來,此時她出聲叫喚,夏雪峰聽到了必然會分神,這才急忙出聲喝止。
卻不料他還是說的晚了,夏謹這一聲叫罷,夏夫人在混亂吵雜之下仍聽得清清楚楚,出於母親對女兒關切之情,夏夫人不由四下張望來,她功夫本就不高,此下分神出劍更是毫無威力,葉景軒大駭,挺劍刺殺了擋在他與夏夫人前的幾人,想要衝近夏夫人身旁,卻見眼前砍到的那人還沒倒下,夏夫人身側挺近幾把劍來,還未及避閃,一把劍透胸沒入,葉景軒驚愕之下,險些將長劍脫手,夏謹悽聲喊道:“娘……”顏木風飛身踢開幾人,搶上前叫道:“師孃!”夏雪峰見夏夫人緩緩倒下,臉色大變,拔劍砍翻近身的人,伸手扶住夏夫人。
葉景軒不覺回頭看了一眼冷若霜,只見她紅了眼睛,手中的劍滴下血來,身子卻搖搖欲墜,清嘯一聲,縱劍橫揮,只覺眼前一片混沌,血腥味彌散開來,直欲作嘔。等到停下來時只見眼前屍橫遍地,大廳中所剩十餘人都不敢上前來,冷若霜白衣之上如同開了紅梅一般,點點猩紅分外耀眼,她雙目發紅,顯然也是甚怒癲狂之狀,冷眼瞧著這幾人似要噴出火來,驀地長劍驟起,寒光一閃,幾人都不及哼一聲便癱倒在地。
大廳中剩下幾人戰戰兢兢,不住退去,葉景軒這才從恍惚的殺氣中冷靜下來,回頭看著其他的幾人,只見夏雪峰橫抱了夏夫人,雙膝跪地,夏謹伏在一旁,嶽誠與陳泰黯然守在身後。冷若霜腦中閃出八年前的那個雪夜,想到自己和冷子夜守在冷暮身前,冷暮慘死的情景,雙腿發軟,再看到夏夫人沒入胸口的劍,眼前又是冷子夜身死的情景與夏夫人此時情景交替在眼前,不覺心頭的血氣翻湧,一陣眩暈跪倒在地。
葉景軒一把將她扶起,問道:“你怎樣?”冷若霜搖了搖頭,伏在他肩上,忽地吐出一口鮮血,葉景軒情急之下,不知該當如何,他一生中從未經歷如此驚心慘痛之事,只好看向夏雪峰。
夏雪峰悽然道:“先離開這再說。”說著抱起夏夫人,朝外走去。冷若霜一臉慘白,葉景軒扶著她走出幾步,她正了正身,掙開葉景軒與他錯開幾步,隱隱感到一切皆由自己所起,心痛難抑,覺到胸腔中的血翻湧上來,就將破口而出,勉強跟著走了幾步,“哇”的一聲連連吐出幾口鮮血,葉景軒幾步上前扶著她,與顏木風一起脫口急道:“你怎樣?”
冷若霜輕輕用手推開葉景軒,葉景軒與她指尖一碰只覺冰涼刺骨,經她這樣推開來,手上與她觸到的寒涼一瞬間穿透心肺,想到從出廳到現在來冷若霜始終未朝自己看過一眼,一時間竟覺呼不上氣來。
只聽冷若霜道:“師父……”夏雪峰道:“霜兒,你不必自責。”冷若霜悽聲道:“師父,對不起……”跟著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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