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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學了一個詞——礎潤知雨,但卻學不會看透一個人的心,也學不會看對方是否隱瞞自己。
這或許已經與單純無關了,當一件事再次上映,你卻不知道它的腳印曾經出現。
我覺得曾經那麼神聖的情誼如今只剩下汙濁的時候,我真的只剩下感慨,像眾人一樣感慨,遇人不淑。
我之所以能在我的三年級就想到這些,真的感謝一個人,或許更應該說是一些人。
當我在開學之際走向我的班級等待瘋鬧了一個暑假的人來時,才發現我再次被隱瞞,或者說被無視了。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昨天還和我在游泳池感嘆秋天到來的嚴錚,今天他就缺席了,因為他轉學了,巧合的是他和黃玉去了一個學校。
這算是對我的諷刺嗎?他們都選擇了離開,選擇了隱瞞,而他們最終都去了一個地方,只剩下我對著桌子和黑板發呆。
明明什麼都沒變,卻什麼都變了,曾經說要吹薩克斯的少年在我的生活裡消失了。他就像一去薩克斯一般,曲終人散。
“步墨,我們去玩跳繩吧?老師也在那呢。”周怡咬著筆對我說。
現在是怎樣?一個告別了黃玉,告別了嚴錚,隱瞞我的人,又代替嚴錚成為我同桌的人如今卻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玩?黃玉走的時候,嚴錚走的時候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
“走吧,下節體育課。”
有事答案真的很可笑,它不只有肯定和否定,還可以模稜兩可。我很笨,總是非是即否,可是是是非非的哪有什麼區別,做錯事都要講負多少責,模稜兩可的答案多了去了,哪由我去掙扎?有些人口裡掛著“命由我,不由天”的口號,殊不知天命難違,社會的一個小變動都能改變一人的命運了。
我不信魔鬼天神,但是我真的信命,我信命中終有千千劫,信命裡有時終須有。嚴錚和黃玉或許只是我命裡的路人,之於他們我可能亦如是。所以我放棄掙扎,即便挽回也是做無用功的事我何必去爭取。
☆、第二十七章
總得來講我應該還沒被這個世界拋棄才對,失去兩個朋友是正常的,所以需要坦然接受這些小變故。
但是有些事情顯然不是小變故可以形容的。
時光匆匆流去,不經意的時候我已經從一個小蘿蔔頭,變成長了蘿蔔葉子的長形蘿蔔,一下子我變成了班裡第二高的女生,第一是周怡,兩個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孩子在班級的最後很是明顯。
因為之前的比賽拼命練習而傷到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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