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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碎掉那玻璃玩意兒的前因後果款款道來。
我這才知道這真的並不是玻璃這麼簡單,竟然還是一個獎像,是一隻水晶高爾夫球。
我估摸著這玩意兒對他意義重大所以他才上綱上線地發脾氣,遂學著他的語氣呵斥警告:“以後不許你進他的書房,動他的東西,否則,沒什麼情誼可講了,就兩個字,絕交!”
可是明顯沒他有震懾力。
“喲,這就開始維護……你們家夫君大人了?其實我早就看出你重色輕友的苗頭了。”她在某些文字上著重發音。
我的臉平白無故就像天邊的火燒雲一樣,發燙起來。
明智地迅速逃逸……
可是回來才發現這樣落荒而逃更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啊……
= =真是失策。
電話接通的時候左珊瑚聲音有點興奮:“顏顏啊。有啥事嗎?傳說你們家來了一美女客人,你可要把你你們家老關看好啊。”
“……我要問你點事。”
“說罷?是那個非主流酒吧地址嗎?”
……
“你知道向堃他們什麼時候有參加什麼比賽然後拿了一個水晶高爾夫獎盃嗎?”
“啊?你怎麼突然問這種歷史性問題啊?等等,我去捯飭捯飭。”還沒等我我說電話就晾了。
我剛洗完澡電話就過來了:“這個新聞你肯定不愛聽……”
我一雙手擦著頭髮,耳朵和肩膀夾著手機:“別跟抽風似的玩文藝傷感,有事說事。”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迫切地想要知道關於獎盃的來歷緣由,或者不僅僅只是獎盃的。
“那獎盃只有你家老關一個人有,是大三的時候,他們學校代表隊參加省裡的高爾夫球賽,那時候打這球的人並不普遍,所以沒有聲名遠揚。”
“那是他和喻霞一起拿的,那時候喻霞剛上大一,追著他跑了半年終於成為他的初戀女友,然後關應書手把手教會了她高爾夫,兩人在學校所向披靡,風頭一時無兩。”
…………
聽她講完從向堃那裡打聽過來的故事,我只有一個念頭,左珊瑚這丫的已經進化了……她竟然能夠完整講出一個故事了= =
難道她終於要告別小白黨了?
= =
我有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故意沒拉上厚重的雙層窗簾。皓月當空,像是一個大大的玉盤,盛著這整個世界的悲歡離合。默默無語,只是俯瞰著芸芸眾生,清暉灑下,似是溫厚的大掌,緩慢地撫平人們的眉間恨,心頭傷……
可是這樣寧靜的夜色裡,我卻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
關應書這人素來深藏不露,平時再生氣也是古井無波的模樣,頂多是不耐煩了就臭著臉抿著嘴不理人了。更沒有發脾氣的習慣,或者是性格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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