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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少看韓國電影,除了八月照相館之後真的很少接觸了。最近卻在無聊的時候翻到看了一部感人的親情電影《婚紗》。起先很不明白為何媽媽死後女兒其實心裡清楚得跟鏡子似的,卻想要儘自己微薄的全力死守在病房門口,阻止一切人進去……
開始還以為她不過是掩耳盜鈴,卻原來,她只是害怕,害怕有個另外的人,用她聽得見的聲音,用她看得見的神情,用她感受得到的悲傷,告訴她這個慘酷的事實……
第一次受傷永遠不是最疼痛的,當你以為它已經重新長出新鮮的嫩肉,當你以為它已經恢復如初,當你以為它不會再疼痛難當……
可是不經意之間的一道細小的裂口,會再次讓你感受到比前次深刻百倍的痛苦,揭開痂殼之後的傷口,原來還在那裡,變得更加猙獰狼籍,讓人不忍卒讀……
我默默關上他的門,退了出來,淚流滿面。怎麼會是這樣?
爸爸在療養院裡的草坪上,有個小孩子陪著他耍球。他笑得像個孩子,可是,誰能夠告訴我,這些亂毛線一樣複雜而糾結的事情,是在哪個不在意的瞬間發生的呢?命運翻手成雲覆手雨,這樣輕易地就讓我這輩子僅有的幸福,像煙花一樣,像流星一樣,眨眼就逝,分崩離析……
我看著遠處老少皆歡的場景,淚,就像是梅雨季節的水一樣不值錢地流淌了下來,到嘴裡,竟是擁有著這個世界上最酸最澀最鹹的味道……
回到家裡,哦不,應該說是關應書的家。雪兒不知所蹤,大概又是沒骨氣地跟隔壁狗歡騰去了。
房間裡桌上放著眼熟的白色紙張,壓在我的麵條娃娃鬧鐘底下,旁邊還有一袋鼓囊囊的東西。隨著窗臺飄進來的輕風,微微翹起一角,忽又風過紙落,接著週而復始……
像是那日關應書推門走進冷飲店的一瞬間,黑色的衣袂飄揚,不似凡人。反倒像是操控萬丈紅塵裡所有生靈生殺大權的死神。或者那個時候帶著光環的他,不僅走進平凡無奇的冷飲店,亦在同一時刻走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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