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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書的時候被管理員痛罵了一頓,說現在的年輕人不愛惜書本,還有嚴重的誠信問題,總是還書拖沓,造成圖書資源供不應求。我瞄了眼她身後空蕩蕩的書架,黃果樹瀑布汗地點頭賠罪,積極繳納逾期賠償金。
我大概是平時被大BOSS教訓得心裡扭曲了,逮著個人就能夠把我罵得狗血淋頭,我已經練成了登峰造極的面有愧色心無慚意的本領。所以管理員的小菜一罵對我來說就是浮雲過眼而已。
晚上把氣積累了起來,全部撒在雪兒身上,在它的狗糧裡灑了一大把胡椒粉。誰知道它果然是狗鼻子狗靈,離飯盒三丈遠就聞到不對勁兒,擺著尾巴瞎轉悠,就是不肯開口吃。我於心不忍,還是換了新的,它這才撒歡兒跑過去吃,吃了兩口過來蹭蹭我的褲腿兒,表示感謝,我大汗= =
大BOSS今天有應酬回來得晚,我抱著雪兒在沙發上看廣告,到後來一人一狗都被千篇一律毫無創意的廣告催眠了。
左珊瑚的簡訊過來的時候廣告里正是一把年紀的秦依依拍的美白護膚品的廣告,真正的膚如凝脂,欺霜賽雪。笑靨如花裡哪裡有曾經為人不齒的印記?
我一邊換臺一邊看資訊:“電影首映禮那天我去學生家訪了,所以沒去,聽說那天秦依依也沒去。好像廣電局不怎麼批啊?”
“啊?難道是暴力片三級片?為毛不批啊?”我刨根問底。
“好像是新皇最近對她不滿意,處處刁難呢。雖說她現在人氣很高,可是也抵不住公司的全力封殺啊?這電影也是她自己投資的,不知怎麼又惹著廣電局了。”
我大驚,直接打電話過去,她正在吃飯後水果:“你怎麼這麼激動?”
我打哈哈:“這麼大名鼎鼎的人物,哪個老百姓不關心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接著問。
“我不是很清楚,只是聽我們學校的老師講的。”她包著一口什麼東西,含糊不清的語氣。
我意興闌珊:“好吧,我這才幾天不在,天下都換了主子了。”
“噗”……然後是嗆到之後的咳嗽,我逃避責任,果斷收線。
其實我對秦依依的感情好像很複雜。起先倒還是冷眼旁觀她的花邊緋聞,今天被拍到跟哪個巨星同出酒店,後天拍到跟哪位名人高層曖昧難清。娛樂界,不過就是這樣,風雨再大,閉上眼一咬牙挺過去就繼續彩虹高掛。她依舊聲名在外又如日中天,到哪裡都是話題主旨,眼球焦點。
可是聽說她是爸爸的學生之後,心裡升騰起一種想要接近的欲~望,似乎來得毫無道理,可是洶湧如浪。還想著電影首映禮觀禮之時可以見到,幸運地話甚至可以打聽到幾十年前發生在我爸爸身上的都是事什麼陳年秘辛,讓他這麼多年對我諱莫如深絕口不提。
然後就是巴黎突歸之後聽到婆婆平鋪直敘三個人的感情恩怨糾葛。我試影象做數學題目一樣理清思路,順藤摸瓜,追根溯源找到起點。可是最終一無所獲,一道缺了已知條件的證明題,要我如何解答?
那之後我對秦依依幾乎能夠用深惡痛絕來形容,唾棄她的一切,包括她婀娜的身段,迷人的眼睛以及她笑起來像罌粟花一樣的魅惑……
可是為什麼我現在在網上搜到一系列的“秦依依得罪新皇高層,落得欲紅無門下場”“新電影頻頻受挫,秦依依是否真的深陷‘雪藏門’”“首映禮未曾現身,秦依依囹圄臥床”這樣碩大標題的新聞時,心裡的不安像是巨石投入水一般漣漪越來越大呢?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
樂不思蜀去長肉滴某人宣告迴歸……
一回來就往電腦前跑,我媽在後面猛翻白眼:這娃兒,果然跟我不親啊~~~
晚來風急(中)
一整天沒見到大BOSS我有點心不在焉眼神恍惚,遊沛對此極其不滿。接著就直接導致我沒時間沒心情吃午餐。
肚子叫了一下午終於捱到下班,剛想溜就被逮住。
我苦著臉轉身,立馬換上笑顏:“遊總,還有什麼事嗎?”
他看都不看我拎起那款讓小敏尖叫連連的黑灰色風衣:“跟我去趟金奇。”
不是吧?我一個小羅羅,沒有像您一樣當銷售界神話的鴻鵠之志,只想安安穩穩吃上三餐飽飯啊?金奇是M市有名的娛樂場所,傳說中前些時候剛剛老闆仙逝,剛上任的不過是二十五頭的毛頭小子,為此,金奇的股票在最近兩週裡跌倒破錶。
“去幹嗎?”我顫抖著問。
“跟客戶吃飯。”他睨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