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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感思說。
“我的一生都是這麼邊悲邊壯過來的!”霍正千錘百煉道。
“所以這畫是警示還是預示?”張香問道。
“都有吧,不過最近,倒是有了一個新的意義!”霍正故弄玄虛道。
“最近?看這畫好像有些時間了,也能舊瓶裝新酒?”張香感嘆棄舊憐新地說。
“畫是回國前畫的,那時是決心,新意義是認識你之後,此時是決意!”霍正舊調重彈道。
“你回國前的東西也能和我扯上關係?我看你不是出國學醫,是出國就醫去了吧?”張香冷嘲道。
“那畫和我人都是回國前就有的,人能有關係,物自然也會有!”霍正能說會道。
“可問題是你和我就沒有扯上關係,物就更加不會了!”張香遊刃有餘道。
“哎喲,你看看,我那畫上的心都滴血了!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能說撇清就抖乾淨啊?”霍正危言嚇人說。
“呵呵,我就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再說,你就是蕙質蘭心也不可能滴藍血吧?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懂畫呀!”張香無所顧忌道。
“你很懂麼?”心想著畫的新意義的霍正問道,“那,這幅畫怎麼樣?”
“我不會畫畫!但是我有Forest啊!”張香胸無點墨道。
“怎麼可能?你那麼懂畫,一看就是內行啊?”霍正心存疑慮道。
“會畫畫的是林森,都是他教我的!”張香辯才無礙道。
“那上次我看你拿著的那疊材料檔案上的一堆塗鴉,筆法很高超啊!真是高徒啊?”霍正疑信參半地問。
“那不是我畫的,檔案也是林森的!”張香不經意地說。
“呵呵,我還特意為了培養共同語言,好好地把以前的學過的惡補了一下呢,原來都是為了別人身上的嫁衣啊?”霍正自嘲道。
“林森不嫁的!呵呵!”張香妙語連珠道。
“這麼好的一個師傅,看來徒弟你也是造詣不淺的了?”霍正破費唇舌道。
“並沒有啊!他的畫溢於楮墨之表,更上一層樓比較重要,我幹嘛拖他後腿去教我啊?而且我想畫什麼,他都能畫出比我心裡想得更好的來!我學來幹嘛?”張香不學無術道。
“你們心意相通到這種地步麼?”霍正暗自驚慌道。
“Creepy,hum?有時候我也覺得,林森對我的瞭解都有點黑森林的味道了!”張香視死如歸道。
“推心置腹也不過如此了!”霍正微有妒意道。
“信任這種東西,只能疊加累積,我和林森都是瞞不過對方、也是不想瞞對方的人。因為我們都不喜歡對方的事情從別人的嘴裡聽說,畢竟一知半解的以管窺豹反而會更讓人擔心。人們不是都對自己不瞭解的事物心生畏懼嗎?一旦全面知曉了,反而心裡會踏實許多。”張香微微一笑說。
“是因為認識久了,還是因為你們都是這樣的人?”霍正追問。
“都有吧!小時候我倆都是一起被丟在這裡、被放在那裡的,雖然不至於說相依為命得那麼飄搖,但是我們能全部擁有的就只有對方而已,自然也就對對方最瞭解。而且,人生雖然波瀾不斷,可是億萬年來,天也從沒塌下來過,事情再大也大不過天!人不過是區區幾十年的生物,左不過一個死,能有什麼過不去的!隱瞞這種行為,只會讓傷痛加深,對事情的解決沒有任何助益,還不如大家齊心協力共同面對呢!就是洪水猛獸,也抵不過眾志成城啊!坦誠相待才是能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方法。就像人們怕鬼,那是因為誰也沒見過鬼,不知道也不瞭解,其實說白了,人活著的時候都辦不到的事情,難道死了化作一笸土、一縷煙,反而可以做到了麼?”張香坐而論道說。
“你說話一點也不像85年出生的人!”霍正笑言。
“難道像58年出生嗎?”張香反問。
“有時候我覺得倒是完全不符合你這個年紀,更不像個女孩子!”霍正沉吟道。
“像先知還是像古人?”張香自我貼金道。
“像女超人!”霍正逗道。
“Kara In…ze麼?”張香自吹自擂道。
“Close enough!”霍正誇獎道。
比起國外的英雄,張香更喜歡國產的。她最喜歡的水滸人物就是托塔天王晁蓋,一個如此義薄雲天、虛懷若谷的好漢,一個把梁山組織從打家劫舍帶往劫富濟貧的仗義之士,可惜為人太過光明磊落,一生仁義忠厚卻死在拙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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