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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私立醫院啊!你這種經濟與企業的雙料人才,我能捨得把你泡在無菌室裡啊?”霍正愛才惜才道。
“我可能去我最討厭的地方工作麼?我寧可去放牛!”張香奚落道。
“師夷長技以制夷,你煩哪裡改變哪裡不是更有幹勁麼?”霍正眼光獨到說。
“醫院那個到處被殺菌消毒的地方卻是最藏汙納垢的了,掛號貓膩,看病曲折,開藥勾結,住院捆綁,醫生刁難,護士白眼,所謂君子不趁人之危,可是醫院卻在人生病時巧取豪奪,亂收費、亂檢查、亂開藥、亂吊液,小病往大了治,大病往死了治,外面的商家就是再狠也就是要錢,醫院要的卻是命,沒有錢,就是看著你等死也不給治,這樣的地方,我這種包青天呆不了!”張香數落道。
“包青天不也是因為對壞人深惡痛絕才執法嚴明的嗎?正因為你看不慣這些髒事,要是你能管這些的話,自己去懲治那些人,不是更爽?”霍正變相鼓勵道。
“懲治?天下烏鴉一般黑,一個個都拉出去鍘了嗎?本來就醫荒,再死沒了,更沒人看病了,是被騙錢好,還是等死好?兩權相害取其輕!”張香無理辯三分道。
“所以啊,也不是不可救藥的嘛!我們醫院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霍正誠摯道。
“這星星月亮都在,你能咒我點好不?”張香斥責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霍正澄清道,“我是說,你心地這麼善良,又懂得為病人打算,要是你在這一行學醫治病,一定會是個好醫生!”
“光醫術好有什麼用?我就算有那個好手藝救得回來,死不了的那些個病人也被得我氣死了!不一樣得像你似的被人追殺?”張香暗諷道,“還非得我死了,你才能解脫?”
第115章 壯士斷腕篇六節
“都說不是那個意思了,真說不過你!”霍正詞窮道。
“那就走開,我要回去了!”張香繞路走說。
“唉唉,你看天色都這麼晚了,我又是孤身一人,你都沒有什麼想法麼?”霍正遞話問道。
“什麼想法?沒想法!”張香說完扭頭就走。
“送我一趟吧?”霍正快步攆上說。
“月亮才爬上柳梢,哪裡晚了?大眾交通有55路,個體交通不是還有11路嗎?”張香示意著霍正的兩條大長腿冷嘲道。
“好歹我們也相識一場啊,我又喝了酒,不能開車!”霍正裝可憐道。
“滿大街都是計程車,我為什麼要送你?”張香絕情道。
“計程車多不安全啊?”霍正嫌棄道。
“你不出來害人就不錯了,還怕人家害你啊?”張香熱諷說。
“我這也是為解情愁才喝的酒啊!你還沒有點責任義務什麼的嗎?”霍正拉張香下水說。
“None!我最看不起借酒澆愁的男人了!自古以來,酒只能壞事不能辦事!如果酒能解決問題,幹嘛不把地球淹在酒裡啊?借酒澆愁不就是自欺欺人麼?難道酒精能代替眼淚麼?哭都哭不出來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絕望,酒精能代替的到底能是什麼?灼灼的咽喉和翻騰的腸胃嗎?”張香教訓道。
“我沒有澆愁,我是放鬆大腦!”霍正狡辯說。
“我就是沒學過醫,也知道你那是麻痺大腦!”張香不受糊弄地說。
“因為我想不通,我到底哪裡不好,讓你那麼不喜歡?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霍正借酒治氣道。
“你覺得我哪裡好,我改行麼?”張香反將一軍道。
“呵呵,真是寸步不讓啊!”霍正無言以對道。
“心固,是為死灰也,無步可讓!”張香狠毒道。
“沒聽過死灰復燃麼?我的熱情就是一把火!”霍正真金不怕火煉道。
“難怪要澆酒助燃了,看來也是火力不旺所致!”張香打趣說。
“說男人火力不旺可是讓人十分沒有好感的呢?”霍正眼神混沌四射地說。
“我住院的時候你給我使的麻藥可是讓我也十分沒有好感的呢?”張香直鼓鼓地瞪著霍正記仇說。
“那還是我從我們科借過去給你的呢!不是怕你疼得受不了麼?”霍正好心當成驢肝肺地說。
“我寧可疼也不想癮!我對會讓人上癮的東西十分、非常地沒有好感,比如菸草,比如酒精,比如賭博,比如毒品!麻藥也是毒品的一種不是麼?你這自己沾上了的,還給別人用,還想要好感吶?”張香不佔便宜不賣乖道。
“我給你使的那種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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