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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上其他的節目，所以張香就成了林森的不插電“活”電視，每天上學、放學路上都給林森講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好玩的動畫片和有趣的故事。記得有一次張香在電視上看到一個講孝心的節目問別人和父母同時掉進水裡要先救誰的問題好多人都躲著記者不願意立即作答，就在講給林森聽時順便問了一句，林森就說道，“他們回答不上來也不奇怪啊！就比方咱倆吧，我們認識的時間和認識父母一樣久耶，要是問你和父母同時掉進水裡我先救誰，估計我也得想好半天呢！”

“啪~”，在林森猶豫的大臉面前張香雙掌對拍一響，吼道，“等你想完都淹死啦，還用你救個鬼啊？”

林森被拍得糊里糊塗的，搞不懂自己說錯了什麼！過了幾天，林森被林爸從放學路上的小河裡溼淋淋地撈出來，拎回家好一頓棒子燉肉的家法伺候，看著林森被打腫得老高的屁股，張香哭著求林爸，兩隻小手緊抓著戒尺不放手地說，“林爸，別打了，我保證他不會再去小河了，我一定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林爸抽出戒尺在林森的屁股上又是一拍，這時戒尺斷了，張香嚇得一下撲在屁股腫上天的林森身上擋著，伍媽看見兒子高腫的屁股和張香嚇得鐵青的臉色，跟林元賢小聲地說，“今天算了吧，戒尺都斷了，饒了他這一回吧！”

動家法的林爸滿頭大汗地大聲說，“不準野浴，不許去小河，你給我記住了，離水遠遠的，聽到了麼？不準玩水，沒有下次，聽到沒有？回答我！”

張香急急地說，“聽到了，他聽到了，林森，快說話，說你聽到了，快說呀！”

趴在桌子上的林森拗不過張香，滿臉通紅地“嗯”了一聲，林元賢才轉身離開！

張香陪著伍媽拉著林森去房間裡上藥，等伍媽出去以後，張香坐在林森趴著的小床邊上的小板凳上給林森發紅的臉上擦臉說，“你怎麼又去小河了？林爸不說那兒危險，說不許去麼？都淹死那麼多人了，以後別去了，好不好？很疼吧？疼得都說不了話麼？上次我擦完藥水以後，很快就結痂了，要不我叫伍媽再上點藥吧，也許能好得快點兒，你等著哈！”

“別去，不用了，不疼了！”林森想起聯合一氣的爸媽，氣喘吁吁地喊道。

“真的不疼麼？你滿臉都是汗吶！要不就食療吧，你想吃什麼？我馬上拿給你，吃好吃的就不疼了，對了，我兜裡還有一塊司考奇呢，吃點甜的，好像會比較不難過，啂，來一塊！”張香用小手撕開司考奇糖紙就把司考奇塞進林森嘴巴里頭，“好吃吧？唉，對了，你還沒說你又去小河干嘛呢？明知道林爸不讓去的！”

林森口裡含著司考奇烏龍烏龍地回說，“你不是說我不知道你們掉進水裡先救誰麼？我後來想了一下，我好像不會水，誰也救不了啊！正好看見小河就想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兩個都救！”

“笨蛋，那種問題根本與水無關好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父母，先救父母！那個節目講的是孝心，知道了吧！”張香才知道這頓大捱得多麼冤枉，對林森的遲鈍佩服到無以言表地說。

“那也不能扔下你不管啊！我媽和田媽不是常說我們從沒出生就認識了嘛，怎麼能不管你啊？”林森遲疑道。

“你……不是說我是香樟麼？既然是木頭，我就會漂著嘛！不用你救，我也能上岸的！”張香鄭重其事地答說。

這時，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林爸默默地走開了，過了兩週林森傷好以後，給兩個孩子一起報了游泳班。

喜歡玩水和克服對水的恐懼是林森和張香現在這個年紀能夠循序漸進地掌握的一門生存技巧，9歲以前的時候，限於神經發育和身體協調能力的掌握情況，林元賢和張久明都沒有讓兩個孩子過早接收游泳教育，因為萬一對水產生了牴觸情緒，加重了游泳技能的學習負擔，或許會給孩子心裡留下陰影，終生影響其與水的接觸，故而延遲到現在，時間剛剛好。

第5章　初來乍到篇四節

在張香十歲那年，幹了一件智勇雙全的事情令她一時間在鄰里街坊名聲大噪。那是一個酷暑週日的午後，寧靜地只能聽見知了催眠般的叫聲，當時張香正帶著鄰居家的小妹妹從父親們下棋的棋牌室回家，快走到樓道口的時候，看見有個高大的人影從樓道的陰影處一點點延伸出來，剛開始還以為是鄰居伯伯，結果出來的是個陌生人，個子很高很黑，長得有些兇，張香雖然覺得很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就拉著小妹妹繼續向前走，可是等那人完全從樓道里走出來之後引起了張香的警覺，因為他推著一輛老式二八腳踏車，而且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