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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啊!”楚焦一副頓悟的樣子總結道。
“你知道Cinnamo最討厭孔子的這句話了,等她一會兒來了,非敲你腦袋不可?”林森喝著茶說。
“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打醒,你說,她也是女人,怎麼就沒有我那些前任的毛病呢?”楚焦納悶道。
“誰都有缺點啊,你不能這麼比啊?”林森安慰道。
“女生都愛美,可你見過三天兩頭去買衣服的麼?有事沒事就去逛商場,左一件右一件地試個沒完,幾乎沒有空手而歸的時候,就這麼玩,我就是土財主都得賣地?”楚焦訴苦。
“這我倒是沒體驗過,Cinnamo比我還不喜歡逛街,因為她不愛試衣服,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不同的品牌、不同的產地在尺寸上總是有出入,害得她買衣服都得試,有時候大號,有時候小號,有時候中號的!常常說不知道是自己長歪了還是製衣廠的尺都調錯碼了,故意這樣整人!”林森無奈地說。
“可我看香老大穿衣打扮很與眾不同啊?那麼出挑的風格居然不愛逛街?”楚焦不可置信地問。
“嗯,她是搭得比較特別,買的時候眼光比較另類,只選款式簡單的、舒服的、她看對眼的衣服穿,她不喜歡隨大流,不喜歡和別人穿相似的,越是流行的越是看不上,所以流行什麼她都不在意,也不趕時髦,喜歡的就買,不喜歡的看都不多看一眼。你看和她打球,多累她都沒事,跟她逛街,永遠是她第一個喊累吵著要回家的!”林森解釋道。
“那香老大試完衣服問你好不好,顯不顯瘦,可不可愛之類的,你怎麼回答她不生氣?”楚焦探尋問。
“她?根本沒問過!她試好了就買,很乾脆!她的名言是‘觀眾的意見不予採納!’,她覺得自己穿什麼自己舒服、高興就行,別人不愛看可以看別的地方啊?她又沒有求別人看她!所以喜歡穿什麼就穿什麼,壓根兒不參考別人的意見,估計是上學的時候天天都被逼著穿那個扼殺所有世人審美的校服,所以膩煩了吧!你想想咱們上學這些年的校服,全世界哪個國家的校服能醜過咱們的那些套?監獄囚服都比那有設計感,更何況她是那種受不得拘束的人!”林森補充道。
“香老大多讓你享福啊?不矯情,不做作,也不跟你要東西,不用一年365天幾天就整出個節來過,又是買花,又是禮物,又是排場的弄!我這現在都能從元旦把節日一直過到除夕了都!”楚焦豔羨的目光灼灼地燃燒。
“用錢能擺平的事情其實是最簡單的了,我倒希望她能有什麼想要的,不知道想要什麼才是她真正的苦惱!”林森意味深長地說。
“你說,我這好好的談什麼戀愛啊?不是自己找事兒煩麼?以前咱哥幾個在一起的時候,唱歌、彈琴、編曲、排練,一起吃飯、喝酒,一起壓馬路、醒酒,日子過得多舒坦啊!非得找個人來受罪,都是被你和香老大刺激的!你倆就不能也像別人似的,愛得問題重重的麼?”楚焦唏噓道。
“你這什麼心理啊?”林森眼睛一瞪地問。
“酸葡萄唄,還能是什麼?”楚焦打蔫地說。
“相愛容易相處難,總得找到適合彼此的相處之道啊!我和Cinnamo也是慢慢一步一步相互瞭解才相處得這麼融洽!當然這其中有我們過去相識相伴的情分在,但是我倆從開始談戀愛就是很認真地、從頭開始地、一點一點地發展啊!你這都是剛認識的,更得需要時間慢慢磨合啊!別一不開心就分道揚鑣啊?”林森安慰道。
“還慢慢?我這快快地,荷包都罩不住了,再慢,我都得去要飯了!”楚焦怪腔怪調地說。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這根本不是感情問題,而是資金問題?”林森恍然大悟。
“我這好歹也是政府工作人員了,我還能娶不起老婆?所以這不完全是錢的事,我這是人的事,我就沒找對人!我是感覺我在她們眼裡八成都不是我,就是一移動免息信用卡!”楚焦有感而發地說。
“人這姑娘準備把一輩子都交給你了,你怎麼還記上帳了?”林森初見端倪地說。
“不是,我估計我要是真沒錢了,她們保證頭也不回地就換隊友了!你說我過去,好歹也是一鐵骨錚錚的漢子,什麼時候把錢放在眼裡了?現在讓她們給我整得開始跟葛朗臺似的了都要,算起錢來了!我就納了悶,香老大也是女人啊?怎麼不這樣呢?”楚焦娓娓道來。
“Cinnamo是個對金錢毫無概念的人,從小家裡就是大人們買菜剩的或從兜裡掏出來的零錢滿茶几啊、地上啊的亂丟,張香連撿都沒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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