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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腳步。
薄髏也停了下來,仔細看看她的頭髮,確實比以前長了點,可為什麼要剪掉呢:“為什麼,不留長?”
“不想。”黯淡下了眸子,不再徵求他的意見。白璐獨自走進理髮店,頭也不回。
雖然他又不知道他怎麼惹她生氣了,可能是剛才說錯了什麼……悶悶不樂的耷拉著腦袋,沮喪的跟隨她一起走進去。
“歡迎光臨,請問……唉?等等,好眼熟啊,遊樂場的白璐!”
剛推進門,就看見一男子拿著剪刀,驚奇的看著她自己。
“你是……誰來著。”白璐翻了個白眼,眼前的男子面值不錯,可惜她很少記事。
男子頭疼的撫了撫額頭,無奈挑挑眉毛:“衛煒昇,碰碰車的那個。”
“哦。”淡淡回答一句,接著她便坐在一個椅子上,“幫我把多餘的長髮休掉,我不要它們。”因為像一個拖油瓶。
薄髏一進門,就看見衛煒昇正在幫白璐休頭髮,整個人瞬間不好了。緊咬薄唇,彷彿有一把刀在反覆割著心臟最弱的地方,即使鮮血淋漓,也逃不脫最終的疼痛。
理髮店裡靜的只有呼吸聲與剪刀咔嚓咔嚓的聲音。一男子微笑著,小心翼翼幫著眼前的女人剪著頭髮,心裡美滋滋的。另外一個男子,則一臉憂愁的站在旁邊,兩隻手偷偷在後面打轉,好像有說不完的委屈想要找人訴苦,可惜說不出口。
“呼……終於弄好了。”衛煒昇把工具往旁邊一放,顧不著自己腦袋上的汗水,就幫白璐把身前的東西拿開,順便幫她拍掉了其餘的餘發。
左右轉了轉腦袋,白璐滿意的點點頭,手藝不錯:“看在朋友一場,我可就不給錢了啊。”
“隨你好了。當……上次你贏我的酬勞。”他擺擺手,撅著嘴,卻看不出哪裡不開心。
薄髏站在旁邊咬牙切齒,他是空氣嗎?怎麼可以當他不存在呢?心裡面悶悶的,一塊無比大的石頭彷佛壓在胸口處。
“小軟妹~我們走吧。”突然想起被一直“晾在”一旁的薄髏,她站起身來,拍拍他的肩膀,走出理髮店。
聽到她叫他,興奮的“嗯”了一句。隨後瞪了衛煒昇一眼,表示警告,然後立馬跟了上去。
轉眼間,黑暗順勢吞沒了世界每一個角落,霓虹燈顯得格外耀眼,小街小巷都悠悠傳來勾人食慾的香味兒。
“璐璐……你,你累麼?”薄髏默默說著,比較他們已經在外面遊蕩一圈了,不累才怪呢。
點點頭。白璐漫無目的向前走著,眸中帶著迷茫,她該去哪?除了那個孤寂所謂的家,她又能去哪?只是耗費時間罷了。
“……那,我,我揹你……”羞澀的擠出幾個字,他難以想象她趴在他背上,彷彿他是她的依靠,是她永遠不倒的大樹。
停下身,上下瞟了眼前男人一眼,瘦弱的身子實在不像話,就是一個病殃殃的美人兒。哪想的出來他可以背動她。白璐勾起嘴角,她還是有重量的:“好啊。”
薄髏慢慢俯下身,讓她趴在自己寬厚的背上,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心裡甜滋滋的,彷彿孩童要到了糖果一般美好。他要的不多……
默默的望著前方男人揹著身上的小女人,一步步往前走去。千襖躲在牆壁後隱忍著不出聲,心裡憋屈的慌,總覺得被人挖走了一塊。他跟隨了她一天,目睹了她一天的動作,同樣吃了一天醋。手機一直在響,只是關閉了聲音。他翹班一天了,只為能多看看她。眸子幽暗了下來,他最近的心情起起落落,也只是因為她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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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還有點力氣啊。”特意拍拍薄髏的肩膀,偶然摸到了他的肩肌,好硬。白璐把腦袋放在上面,還蹭了蹭。
被她弄的癢癢的,心底一陣煩躁,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薄髏忍住打心底的慾望,聲音卻還是有些沙啞:“嗯……沒,沒力氣怎麼能背的動你……”
“……你是不是感冒了?”聽出了他奇怪的聲音,渾然不知那是因為他的慾望才發出這樣的聲音。白璐抬起腦袋,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啊?”
“……璐璐,我們,回家好不好?”他真的好想幹什麼,卻又怕傷害她。可她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時不時無意引起他的慾望。
轉轉眼珠子,她點點頭:“嗯。”
☆、第十四章
一個星期眨眼而過,薄髏似乎憑空消失,找不著一點兒影子。白璐也沒有在意那麼多,只是更無聊罷了。但是她今天接到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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