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像有一種奇異的磁場,他們誰都誰都沒有說話,但散發出來的聲波絕對要讓周遭迴避。
到地方的時候,魏巍恍然覺得,司機今天的車開的格外的快。
菩提要去前臺拿預定房間的鑰匙,陳光就幫她拉著行李亦步亦趨,小張抽了兩下嘴角,識相的拉著魏巍上樓。
可能是壓抑的太久,他連樣子都懶得做,兩人一起進了房間,他扔掉行李,轉身就把她壓在門上。
這個吻漫長又激烈,帶著強烈的索求意味,結束的時候,她身體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
“十三天。”他攬著她的腰,腦袋抵在她的頸窩裡慢慢平復呼吸。
“我已經很努力做完所有事情趕來了。”她喘氣,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我就應該把你變成鑰匙環,永遠裝進口袋裡。”他說。
“你平常出門什麼時候帶過鑰匙。”都是她或者助理們帶。
“所以我說是鑰匙環。”他低低的笑,嘴唇在她的脖頸處徘徊,“這次我知道怎麼樣不會被卡住了,要不是要試試?”
她因為他的話紅了臉頰,手軟軟的錘在他肩上。那力度撩得他心猿意馬,一個打橫抱起她,扔到床上。
他力道把握的很好,並沒有摔傷她。她趁著彈跳的力量想要坐起來,他已經脫掉外套和線衣,俯身上前。
不比剛才的激烈,這個吻溫柔又纏綿,他的唇慢慢下移,吻過她的鎖骨、胸口、小腹……她踢了他一腳,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他乾脆的回答,唇又回到她的臉頰上。
“不對,真的有聲音。”她掙扎去摸他的褲子口袋,結果換來他更加強烈的衝動,“別動啦,說不定真的是要緊事。”
口袋中震動的東西終於被她拿在手裡,陳光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名字有點兒無語問蒼天。
“我忘了。”他嘆了口氣說。
“忘什麼?”她看著一直震動的手機挑眉。
“楚晗的酒吧今天開業,他一早約好要我去捧場的。”他從她手裡抓過手機扔走,“不管他,我們繼續。”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她擎住他的動作,努力保持語言的完整性。
“有什麼不好,回頭送份禮過去就行了。”他嘴上不停,手順著她的大腿一直向上摩挲。
手機停止震動後,又響過幾次,但床上的人早不在乎那點噪音,他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整個前奏深刻而漫長。
等她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他的肉裡,兩人求得最後的圓滿。
菩提第二天是被他的吻叫醒的,男人的懷抱溫暖又舒適,她一不小心就睡過了。
“幾點了?”她嘟囔著問。
“早上六點。”
“你不趕去開工麼?”
“還早。”他笑,“可以再等會兒。”
可憐的人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他拍完最後一場殺青戲,專門帶了食物回來投餵。
“中午魏巍過來敲門你怎麼不理?”他把她圈在懷裡問。
她往他懷裡塞塞了;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沒聽見。”其實是懶得動。
“小丫頭說她作為一條單身狗,受到了一萬點暴擊,要你漲工資才能好。”他笑。
“我受到了一千萬點暴擊,要睡覺才能好。”她不滿。
“這麼嚴重,我來檢查一下好了。”他說著就要去扒她衣服,還迷迷糊糊的人感到他的手掐上她的腰身,瞬間清醒。
“好了好了,已經好了。”她一邊說,一邊逃離他的懷抱,往床下蹦。
“吃飯麼?”他斜靠在床頭,姿態慵懶。
“吃吃吃。”她把自己縮在沙發裡拼命點頭。
“洗臉刷牙。”他看看浴室的方向,她蹦蹦噠噠的就跑了。
陳光嘆了口氣,起身去提拖鞋。
晚上是劇組的殺青酒會,好歹是半個主演不能缺席,所以晚上八點,陳光和菩提帶著兩個小助理出現在酒會現場。
宴席上觥籌交錯、笑語晏晏,閃光燈不時亮起,魏巍和較好的夥伴碰杯合影,一轉頭就不知道陳光和菩提流竄到哪裡去了。
可憐的單身狗揉了揉自個兒的小心臟,只能靠酒精麻痺自己。
夜晚風涼,兩人手中拿著酒杯闖進酒店天台。
門撞在牆上發出劇烈的響聲,菩提大笑著回頭看他,那人就站在門口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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