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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滑膩的腰間流連。

“哎，”她聲音一沉，杏眼圓瞪，“別太過分啊，欺負我現在行動不便啊？”

她這種小綿羊似的人，他只當是嬌嗔，“你行動方不方便，都阻擋不了。”

他好像不吃硬的，這點她摸到了點門路，“那你行行好吧，我現在真的累了，讓我休息會兒吧。”

男人一動不動，她把他的手從衣服里拉出來，“流氓！”

他眉峰眼角微挑，好像能罵的詞語都被她罵過了。

程曦靠在枕頭上，緩慢的深呼吸了下，握著他的手卻沒有放，她拇指摩挲著他指尖上的繭子，低聲問：“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不是說要睡了嗎？”

“突然想到了，就隨便問一下。”她微微一笑，看著他細長的好像隨時都在勾魂攝魄的雙眼，“這算不算是，超過了我能瞭解的範圍？我只是好奇，你可以不說。”

“如你所想。”

沒想到他會回答，雖然這個答案一點也不正面，“如我所想的話，如果分黑白兩道，你是不是在灰色地帶，兩邊都有你勢力和野心？”她控制著自己加快的心跳，直接問出口。

他的心思捉摸不定，情緒又轉換的太快，不抓住這個機會，以後肯定再難問得出口。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多少也要知道點。

冷辰冥手動了一下，卻被她握得更緊，她的眼睛乾淨的像個孩子，沒有是好的陰暗和雜質，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好像他就是她眼中唯一能放進去的人。

他臉上的笑容迷惑人心，卻不達眼底，“你的問題，似乎太過了些，我們說好不干涉對方的生活，你忘了？”

“那你為什麼要吻我？”她問的直接、乾脆。

“你是我的人，我為什麼不能吻你？”

“我們不干涉對方的生活，包括感情，也就是說，除了住在一個屋簷下，除了適當的配合，沒有其他肢體接觸。冷辰冥，我不是你，沒辦法把身體和心分得那麼開，我沒辦法和你親吻之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有感情，對於你來說我是弱者，我抵抗不了你，不管在哪方面；所以，如果你沒想跟我相伴到老，那就不要招惹我。我對感情確實沒有期待，但不代表，它不會發生。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內心的。”起碼她沒有那麼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