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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被他搶白一番,倒換林無枉愣住了。
酒樓成日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小二能記得的,也不過只有常客。像唐橋這種一個多月前來的外地人,換誰都記不住。
這又是個難題,因為唐橋這句話根本無法證明它的真實性。
他既已交代了這件事,能不能查到,便是別人的事情了。
這豈不是一件讓人非常頭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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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無枉不再說話,唐橋又冷聲說道:“還有要問的嗎?”
林無枉搖頭:“沒有了。”
連花陽也忍不住苦笑起來,蕭如鴻自是沉著臉坐在一旁。
所以說,他們這次又要無功而返了麼?唐橋說的話似是而非,無法判斷真假,還根本無從考證。
懷疑不是,不懷疑也不是。
唐橋站起身來。
雖說方才又是怒又是氣,可是不管如何說,他也是下一代唐門之主,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還是會的。
他已將臉上的不耐收起,點頭道:“幾位為了案子奔波辛苦,唐某準備了桌洗塵宴,待諸位安頓妥當,不妨到宴客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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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安頓下來了,就該完成最重要的一件事了——送畫。
說起來向陽也算運氣好,沒有什麼特殊的生存技巧,卻恰好掉在了案發現場,恰好認識了這些有趣的人,也恰好,她暫時不用為了生計而頭疼。
這幾個人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打好交道是在為自己開拓路子。花陽和林無枉本就是樂意交朋友的人,就只剩下了個蕭如鴻沒有搞定。
向陽本是打算讓花陽替自己把畫送出去的,待仔細思索之後,還是決定自己行動。
蕭如鴻人雖然不友善,但是畢竟不是什麼壞人。雖說平日裡都是冷冰冰的,但是這種冷又與別的冷不大一樣,這是種無慾無求,彷彿歷經滄海桑田般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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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如鴻房間門是開著的,她方一走到門口,就看到一條黑色的人影站在窗邊,他似乎在想些什麼,眉頭微微皺起,凝視著窗外,一動也不動。等聽見向陽的腳步聲後,立刻回過頭來,面露驚訝之色:“你……”
向陽立刻對他笑了笑:“蕭大哥,我有點東西想要送給你。”
想要送他東西?
蕭如鴻似乎稍微怔了一怔,大約是想起了此前和向陽說的畫,俊臉上罩上了半分寒意,聲音也硬了起來:“姑娘的好意蕭某心領了,東西實在是不便接受,姑娘還請拿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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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還沒進門就要被趕回去的節奏麼……
向陽苦笑起來:“別急呀……”
哪有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道理!她立刻擺擺手:“你先看過了再決定要不要也不遲啊!”
蕭如鴻擰起了眉頭,一臉不悅。
向陽撓了撓頭,賠笑道:“蕭大哥你誤會了,漫畫不是你想象的那種東西。怪我當時沒說清楚,它是很純潔的東西!”
“純潔?”
“絕對沒有任何會讓你不悅的內容的,相信我!”
她說著,往前走了幾步,將手上拿著的畫卷往他面前一送,笑嘻嘻道:“我保證這個非常健康,你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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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陽一張臉看起來無比真誠,蕭如鴻畢竟是個男人,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一個一臉誠懇的少女呢?
“漫畫”這種東西放在古代確實有些讓人覺得不知所云,她只是很不湊巧,用了一個會讓人誤會的形容罷了。
蕭如鴻看了她片刻,最終還是遲疑著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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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卷是給不同的人看的,所以向陽的心情也不同。
給花陽看的時候,她更多的是抱著逗逗那位好奇公子的想法,就算他欣賞不來也沒關係,頂多能讓她損他幾句。
但是蕭如鴻不一樣啊,這位是她本著討好+安慰要送出去的正主啊!他如果還是瞧不起的話,自己的心思也就白費了。
想到這裡,她抬眼,滿是忐忑的偷偷瞟了他一眼,卻正好瞧見蕭如鴻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半晌。
他收起畫,臉上罕見的有了絲笑意:“這是你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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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如鴻臉部輪廓比之花陽要強硬一些,若用俊美來形容花陽,那用在蕭如鴻身上的形容詞就該是英俊才對。只可惜這人太過冰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師父被殺的關係,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