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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個性全改不見了,兩個人的感情才是健康的。愛情這東西真不靠譜,瞬息萬變的,今天愛,明天就不愛了;而保持一點適當的距離,又有相同的理想,你們兩夫妻才能堅持在一起幾千年,從來沒鬧過大的矛盾,從來沒變過心。”
好囉嗦,這人是唐僧嗎,這麼會念叨。白真真對這個愛情專家黑大人已經產生厭煩:“好像你懂得很似的,你有結過婚嗎?”
“沒有,不過我從大禹治水時期就仰慕一個人,但直到今天,都沒有任何回應。”說完,摘下斗笠,露出一張鋒利英俊的臉,和鄭大人和阿正的溫儒氣質不一樣,他的面相充滿了侵略性,邪魅狂狷,鳳眼半眯著帶著刀子一樣的鋒利,臉上剛硬的輪廓帶著霸戾之氣。他的眼睛深邃地看向白真真,眸子裡淌出深意,讓白真真不禁打了一個寒磣。
白真真有個預感,莫非,他所喜歡那個人是白痴?
這種事一點都不好玩,白真真陰了臉色,立馬站起來,嚇得像一頭小鹿般匆匆逃走。
“喂,白大人,別走啊,你還沒答應我回閻王府工作呢。”黑歧追在後面。
“當然去啦,我可不想看著我老公倒黴。”
作者有話要說:
阿正休息了三年了,下一章又開始虐了
☆、夫妻兩人各勞累
自白真真離開後的幾天,阿正找遍了鄰地的幾個村子,均未得到任何訊息,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他知道,老婆這個脾氣,說到做到,從來不含糊手軟。
一個屋子,就只有阿正一個人,空落落的,安靜到可怕。桌上的木紋,似乎還透著老婆的溫度;簸箕裡,還裝著她採來的風乾的曇花。
曇花炫麗一展顏,不過是三個時辰的光景;他們夫妻的緣分,也才這短短的三年荏苒。一開一敗,因果輪迴,無止無盡;卻似流年的蹁躚一過,風消雲散,不留一點痕跡。
看著那張留書,現在她的意思應該是,讓他去考功名吧。推翻奴隸制度,這是她和他共同夢想,他和她夫妻間最緊密的聯絡,他願意去努力,他願意盡力。他要為奴隸說話,就算結局悽慘,就算是雞蛋碰石頭,飛蛾撲火,只要她高興,他願意去做。
他的退縮是為了她,他現在的勇敢也是為了她。他願意去做這件天方夜譚的事,他要去冒這個險,她不喜歡他殺人,他以後再也不會取一人性命。她不喜歡他的怯懦,他以後便再不會退後一步。
唯一希望,不要牽連到她,不能讓她受一絲傷害。
這輩子,他願意為她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無怨無悔。
這樣想著,阿正帶好盤纏,打好包袱,走上了趕考的道路。這個秋天馬上有一場科舉,他必須馬上去完成任務。是時候收拾好自己的膽怯,做出一個男人的決定來,這一次,絕對不能後退,不能讓她看不起,要做一個讓她驕傲的人。
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沒有阿正,只有為了推翻奴隸制度而死而後已的鄭直。
……
“我不行了,”在閻王府,白真真不顧形象蹲在地上大大喘氣,“這不對勁啊,我以前在這遼東府工作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大的工作量。這捉鬼從晚上捉到早上,而且都是些強悍的厲鬼,我快累死了。”
周圍幾個小鬼也累得快脫了形,一個個癱瘓在地上休息喘氣,遍地傳來乾咳之聲。
黑歧也搖著扇子拼命扇著汗水,他身著黑衣,身材高聳,比鄭大人還要高出一個頭來,身上充滿了硬實的肌肉,一副粗莽漢子的身材配了張極其鋒利而俊美的臉,有著泛紅的小麥色肌膚:“這種事不要怪我,怪老鄭去。都是因為他殺了人,我們才要到處去申請困難的活來幹,為的是早點消去他的罪孽。等他回來非揍他一頓不可。”
“不用你揍,下次見到他,我來……”想到阿正溫切順和的微笑和他以前滿身的傷,白真真覺得真下不去手,猛然搖頭,“算了,還是你揍好了,我答應過不打他的。”
黑歧翹起嘴角,調笑道:“你咋這麼慫呢?真成受氣小媳婦了?白痴你以前的英勇勁去哪裡了”
“那個見面就跪地磕頭的白痴也沒資格說我。”白真真將嘴一翹,心中不服。
黑歧眯眯狹長的丹鳳眼,頗有意味地說:“也是,不過白痴就在老鄭面前肯低頭,在其他人面前永遠都是一副心高氣傲的模樣。”
白真真回到了遼東閻王府,才發現當日來接她和阿星的嚴凱就是遼東府真正的閻王。不過這個閻王對她很是客氣,說話時滿臉堆笑,慈祥溫和,感覺是不錯的人。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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