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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快了兩倍。
閻王就是閻王,即使是那麼落魄的時候也這麼威武。早知道他那麼厲害她還花那個勁去救他幹嘛?他想跑隨時都可以不是?
鄭大人也是個重視工作的人,他匆匆拉著白真真進了廚房,盤腿坐在一邊,白真真也不多說,知道規矩,也坐在一邊,一起唸咒語,瞬間兩人便靈魂出竅,從廚房的一堵牆穿了過去,便是閻王府。
高聳的府衙和凡間的衙門差不多少樣式,只是掛著的牌匾變成了閻王殿,而且這個地方是永遠的黑夜,處處透出陰森的熒光。紅磚綠瓦,琉璃色的裝潢顯出一副莊嚴。
接著出來一群小鬼,長得各種奇形怪狀,有毛茸茸的,有長兔子耳朵的,有牛頭馬面,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他們見到鄭大人和白大人終於歸來,可高興壞了,簇擁而上,興奮地喊著:“你們夫妻倆可回來了,我們快擔心死了!”
白真真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嚇退了一群小鬼。
☆、見見世面也不錯
關於這個白真真是怎麼和閻王府扯上關係的,還需要慢慢道來。
白真真原本是個流浪在街頭的乞兒,她從來不知道父親是誰,母親也病死了,五歲的時候被一個巫醫撿回來做徒弟,學習驅鬼、唸咒和祝由之術。
那個巫醫是個修道的人,常年住在深山,別人求上門來才勉強做一做驅鬼生意,他有幾個徒弟也是和他一起住在一起,而白真真是年齡最小的一個。他常說,人世凡塵太渾濁,去一次被汙染一次,人離開了山就成不了仙了。
白真真天賦異稟,對驅鬼這一門學習起來得心應手,後來者居上,年紀輕輕就比其師兄師姐的功力高出許多,引得一群人眼紅妒忌。然而,對師父而言,她卻是個野性難馴,不守門規,天生愛闖禍的禍頭子。白真真是個眼睛裡揉不下沙子的人,看不慣的事情就愛去打抱不平,從而惹出不少事端來,正是傳說中一等一的愣頭青。
終於,在白真真十六歲那年,她眾望所歸地被趕出了師門,對於她的那群師兄師姐們來說,她功力太強搶了他們的風頭,所以早走早好。對師父來說,她是個麻煩精,走了難得清閒。走的時候還預言,你這性子,遲早會闖下大禍,並要求她以後無論如何不能將師門的名字報出來,以免受牽連。
走就走,這麼多門規要守,也不適合白真真的性格。一些門規實在刻板古怪,什麼不能笑,因為笑就是獻媚什麼的,對於白真真這樣看看螞蟻搬家一個人自娛自樂都要憨笑一會的熊孩子來說實在太違背天性了。
由於長期在深山裡住著,白真真也不大懂人情世故,也不喜歡和俗人相處,乾脆自己在深山裡建了一棟房子自己一個人住,清淨的環境也有助於修行。為了餬口,她自立門戶,做起了跳大仙的生意,做了一年,碰了幾次壁才慢慢熟悉和人說話的技巧,也知道這世俗之人對巫醫這個職業有多鄙視,才知道人事艱酸。
就在上個月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深夜敲門,揚言要找白師孃,她心中厭煩,心想也太瞧不起人,她是師孃又不是妓(和)女(諧),應道:“深更半夜的,我不做生意,若有法事請我,請明日趕早。”
門外的人似乎聽出了她的不滿,忙應道:“深夜敲門,打擾白師孃休息,實在慚愧。只是我白天實在不方便,只有深夜能出門,還請見諒。“
聽聞門外之人彬彬有禮,溫儒和善,看來是個讀書人。 白真真少了幾分戒心,她也算練過武功的人,若真遇上什麼歹人,她便好好收拾他一番。她走過去,將門微微開啟一個縫,外面是個年輕的男人,身作官服,天庭飽滿,面目俊朗大氣,粗眉秀目,雙目有神而篤定,略帶一些書卷氣,綺麗的月光透過那個人的身體灑在白真真的臉上。
白真真一驚,這是個魂魄,所以月光才能穿過他的身體!但是法力高強的她怎麼一點察覺不到鬼身上特有的陰氣?而且這個魂魄的功力不弱,能在凡間現出肉眼能見的人形,還能敲門,看來今天是遇到高手了,是不是平日裡她驅鬼太多得罪了誰?她聲音有點發顫,問道:“請問閣下是?”
“遼東閻王府代理閻王鄭氏。”那人鄭重回答,說完亮出一個腰牌,腰牌上赫然一個“鄭”字。
白真真瞠目結舌,她到底造了哪門子孽竟然讓閻王親自找上門來,難道師父的預言這麼快就成真了?不對啊,她絞盡腦汁也想不起最近做過什麼錯事。難道是她已經死了,閻王來收人的,那也不該啊,收人應該派黑白無常牛頭馬面來,哪用得著閻王親自出馬?或者是她修煉過,功力太強所以一般鬼差收不了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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