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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天,韓文殊還能坐得住,原來是被控制住了。
幸虧當初在宮裡宮外都留了眼線,嬴瑀走到暗線交接的青樓,得到的訊息卻讓他大為震驚:嬴珩起駕林光宮,當晚宮中便派人封了韓府,並將韓府上上下下全部關押。
“既然是宮裡派出來的人,那也就只有母后了……”嬴瑀擰著眉頭,細細琢磨,卻又想不通,太后幹嘛要對付韓府呢?太后與韓族無冤無仇,又與韓信大將軍多年交好,這麼突然的襲擊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好!”腦中乍然迸現一道靈光,嬴瑀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蒼白,大叫了一聲便欲奪門而出,剛踏出一步,又迴轉過身,招手叫來自己的人,低聲吩咐了幾句,這才離去。
韓府進不去,嬴瑀便直接去了錦芳閣,這些天他每晚留宿在那裡,因此錦芳閣早就備下了他的衣物,嬴瑀懶得與樓中管事的芸娘囉嗦,隨手拿了一身錦衣,穿戴整齊,便匆匆離開了,只留芸娘站在原地瞠目結舌,暗暗驚歎這餘公子今日反常,竟沒纏著秦川聽曲兒。
嬴瑀是從北闕門進宮的,當時他旁若無人的樣子,頗有幾分威儀,守門的侍衛也是怔了一瞬,才迎上前去的。
“都起開,本王有急事要面見太后娘娘。”嬴瑀雙眸一凜,掃過身前攔住他的侍衛。
那兩名侍衛被他身上散發的氣勢所震懾,不約而同地讓開了路。
嬴瑀到得永延殿已是後半夜,怕擾到太后娘娘休息,便一直在外殿候著,東福海在一旁伺候著茶水,哈欠不敢打,眼睛卻已經睜不開了。
“殿下,離天明還有好幾個時辰呢,您要不先睡會兒?”東福海強撐著精神,半央求半問道。
“不用,本王就在這裡等。”嬴瑀不慌不忙地飲了口茶,面無表情地坐在軟墊上,全不似他以往吊兒郎當的樣子。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天還未破曉,寢殿內便有了動靜,想必是太后醒了,嬴瑀深吸口氣,睜開雙眼,琢磨著一會兒見到太后該怎麼說。
宮中能調動羽林衛的只有太后,但看她老人家處理事情的手段,顯然是動了真怒,要將韓文殊殺之後快啊……
正想著出神,慵懶端莊的腳步聲傳來,嬴瑀忙站起,眼眸掠處,太后卻不似他想象那般驚訝,似乎他的到來早在她預料之中。
“兒子見過母后。”嬴瑀跪拜行禮。
“起來吧。”太后上前一步,伸手將他扶起,笑容慈和,“不是和你皇兄出去玩了嗎,怎麼一大早便跑來了?怎麼,郊外不好玩?”
嬴瑀曼笑著搖頭,一臉依賴的模樣,撒嬌道:“就是思念母后,想回來陪您,昨日趕了一天的路,到長安已經後半夜了,怕擾到母后休息,便一直等在這裡。”
“胡鬧!”太后秀眉微顰,手指用力點了點他的額頭,責備道:“怎能整宿不睡?到老了可有你苦頭吃!”
嬴瑀故意未躲,裝作很疼的樣子,呲牙咧嘴地笑道:“母后別總是一見面就罵兒子,喏,您聽,我肚子餓得咕咕叫,母后不傳膳祭祭兒子的五臟廟嗎?”
太后被他逗得直笑,華美的衣袖掩住朱唇,朝東福海吩咐:“傳膳。”
望著宮人忙碌的身影,嬴瑀眼梢掃過太后身上衣裙,漫不經心地問:“母后今日怎麼打扮得這般端莊,可有什麼好事?”
太后蔥白的手指掃過那身衣裙,唇角一彎,目光斜向嬴瑀,對上他的眼眸,淡淡笑道:“瑀兒怎麼明知故問呢?你今日趕回長安,又連夜進宮,不就是為著陪母后一起,清除奸佞嗎?”
☆、第九十四章
“母后……”嬴瑀面上笑容微微僵硬,打著訕問道:“母后在說什麼?什麼奸佞?”
太后秀眉一挑,揚手拂過髮簪,不以為意地道:“哀家已經抓到了製作偶人的兇手,今日便要將她正法。”
“母后且等一等……”嬴瑀出聲打斷她的話,聲音緊張地問,“您要將誰正法?皇兄可知道這件事嗎?”
太后顰眉,嘴角一撇,直截了當道:“這件事不能與皇帝說。”
“為何?”嬴瑀脫口而問,攥緊手試探著提出建議:“母后請容兒子插一句嘴,咱們大秦律歷上定的是正月十六復朝開筆,這才幾號,母后還是請皇兄回來商定吧。”
“不可。”太后斬釘截鐵,神色不容動搖,“這個人身份非同一般,你皇兄一定會保她。”
“母后所說的,可是韓文殊韓大人?”嬴瑀雙眸微微睜大,眉宇間有些擔憂,見太后默許,眼看昨晚的擔心竟是真的,便斂起以往嬉笑,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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