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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也不知道皇兄怎麼忍得了你,我可警告你,你們兩個天天在朝堂上爭得你死我活、面紅耳赤的事,可是連本王的城安郡都人盡皆知了。”
就之前猜想來看,嬴珩與韓文殊之間應該有些矛盾,至於是什麼她還不得而知,不過就他們這樣天天在朝堂上鬧得你死我活,怎麼還有一眾朝臣覺得他們是斷袖呢?韓文殊不思其解,沉默片刻後,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好意提醒道:“城安王不參加今日晚宴了嗎?已經快到酉時了,這裡離皇宮還有段距離,再晚,可就要誤了開宴了。”
嬴瑀聽完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吊銷著那雙桃花眼,輕描淡寫地解釋道:“正在去的路上,從賭坊回來時,有些乏了,就想要你府上偷閒半日,結果你家老丁說你回來以後又急匆匆地走了,本王就找了間客房睡了一覺,捉摸著等你回來以後再說,結果醒來以後還不見你回來,我就出來尋你了。”
說著,便在大庭廣眾之下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活活一個紈絝子弟的模樣,好在這條路上行人並不多。
“殿下找末將做甚?”韓文殊蹙眉。
嬴瑀笑得清澈明亮,一臉無害,他瞪了瞪雙眸,理所當然道:“本王來兌現承諾啊!”
“末將不知您在說什麼。”韓文殊一臉冷漠,乾巴巴地回覆他道。
嬴瑀見她一臉茫然,也不再賣關子,徑自解釋說:“那場賭局原定的籌碼,本來是我贏了的話,你就將金子給我,你贏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最後皇兄突然攪局,即是你我平了,但我又花光了你的金子,所以我理應來幫你一個忙,算是不虧不欠咯。”
當時韓文殊說出這話時,純粹是因為想不到要下什麼籌碼,所以信口胡謅了一句,沒想到這個城安王雖然生性頑劣,但卻是個言而有信之人,不免對他生了幾分好感。
“那只是末將一時搪塞之語,殿下莫要當真。”韓文殊實話實話。
嬴瑀一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止住了她的話,“你不要總是殿下殿下的叫我,也不要自稱末將了,雖然十年未見,不過私下裡還是像以前一樣吧,你我之間用尊稱,我總是渾身不自在。”
韓文殊生自二十一世紀,又性子灑脫不羈,比他更煩這些禮數,此時嬴瑀自己提出不必循禮,她自然是欣然接受,面上也因此輕鬆了些。
韓文殊莞爾,“不過我現在確實沒有什麼需要你幫我的,不如留著改日用罷。”
“好啊。”嬴瑀漫不經心地應道,眼中卻滿是意味深長的笑意,只見他神色曖昧地乜起雙眸,笑眯眯地道:“對了,文殊剛剛是在抱怨皇兄抱得美人歸嗎?怎麼,看不慣?”
“我、我只是隨口一說……”韓文殊被他堵得語塞,俏臉一紅,支支吾吾地辯解。
“是嗎?”嬴瑀略一點頭,挑眉漫不經心地問道:“那你不想看看那些大家閨秀精心準備多日的才藝?或者說,你難道不想看皇兄會不會當場指個佳麗入宮侍候?”
本來還想再辯駁的她,突然安靜下來,心口處像是梗著什麼東西,緊縮縮的,剛剛的氣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楚感,她恍惚覺得,現在的她被寒風吹著,有一種莫名的悲涼感。
嬴瑀見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心中竟生了幾分滿意,那雙桃花眼微微眯起,惡劣地發出一聲輕笑,“聽說皇兄前幾日病得都下不了地了,今日拖著病體去看那些輕歌曼舞,不知道會不會一個不留神,佳人撞滿懷,到時皇兄神思恍惚,寵幸了幾個佳麗,收納到後宮,太后與百官可是喜聞樂見吶……”
韓文殊氣息越喘越粗,攥著韁繩的手已經骨節發白,見她滿臉憤恨,氣息不平,嬴瑀心中一喜,繼續裝模作樣地問她:“聽說皇兄準你告假不必出席了?那可真是可惜了,今年太后這生辰宴辦的比往年的萬壽節都隆重,太常丞也是準備的心力憔悴了……”嬴瑀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掃了眼四周,見沒人路過,才在她耳邊掩嘴小聲道:“我聽說這次太樂選上來獻藝的女子,全部都是傾國傾城的如花美眷,而且家世都是可以直接封后的親王世家,太常可是提著組綬向太后保證,皇兄這回一定滿意。”
嬴瑀說完,哈哈大笑兩聲,便欲拂袖而去。
若是眼前有面鏡子,韓文殊恐怕要被自己嚇到,她此時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黑沉的臉拉得老長,眼中似有一團怒火熊熊燃燒,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她長長吐出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即寒聲將嬴瑀叫住,“我要用掉那個承諾。”
“什麼?”嬴瑀頓住腳步,像是沒聽清,軒眉輕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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