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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
太后聽到這話,自然是喜笑顏開,溫柔地撫著他的頭,疼溺道:“好啊,那便留下吧。”隨後又想是想到什麼,抬眼朝他身後望了望,問道:“哀家聽說上個月你的小女兒誕下了?帶過來了嗎?”
“她才剛滿月……一路上舟車勞頓,她哪受得了……”嬴瑀一臉為難。
太后卻不依不饒,“那小申和小宣呢?怎麼也沒見他們?”
“他們都還在封地……”
太后眼中似有不解,登時不滿地問道:“為何不帶過來?”
嬴瑀求助般望向一旁袖手旁觀的嬴珩,朝他擠眉毛瞪眼,嬴珩卻仍是一副隔岸觀火的架勢,最後嬴瑀逼不得已,乾咳了兩聲,將話題引開,“母后怎麼不管管皇兄?”
三人之間靜了片刻,嬴珩聽到這話,眼風掃過,帶著淡淡的冰寒之氣,略略尷尬,僵持了半晌後,嬴珩終是無奈妥協,輕聲替他解釋道:“兩個孩子都才不滿五歲,長安與瑀兒的封地相隔甚遠,天兒又冷,趕路而來未免太辛苦了,母后不要再為難瑀兒了。”
嬴珩剛一開口,太后這邊便陷入冷寂,只見她微蹙著眉,恨鐵不成鋼一般,怨責道:“你看看瑀兒,再瞧瞧你自己,後宮的灰塵都可以堆成一座山了,你卻還是不著急,皇帝眼裡還有沒有江山社稷!”
嬴珩聽她苛責,卻也不惱,溫煦一笑,聲音雖然恬淡順從,可是卻含了一絲不容置喙的堅定,“兒子是在等一個人,母后應當理解兒子才對,父皇當年不也是廢黜六宮,獨寵母后一人麼?”
☆、驚豔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又要上班啦。。。。
韓文殊雜在臺下宴席裡,百無聊賴地看著歌舞表演,因為早在幾天前,便有人送信傳報言城安王恐不會出席今晚盛宴,所以太常便未準備嬴瑀的席案。韓文殊與嬴瑀是趕在酒宴歌舞剛剛開始,正熱鬧的時候進門的,人多雜亂,便隨意找了個無人的席案落座,韓文殊是隨侍身份,自然是沒有資格坐下的,只能站在最後面候著,免得擋住後面賓客視線。
昨夜整宿未眠,一大早想要拋開一切,出門散心,卻反而遇上冤家嬴珩,剛回府想要歇一歇,左馮翊便出了事,現在她不知撞了什麼邪,竟然扮成侍衛來宮中看宴。
看宴,看宴,顧名思義,便是眼巴巴地看著,高官大臣,王族親貴們都閒適地坐在一旁有說有笑,桌案上擺著的美酒佳餚,雖不如自家餘嬸所做的粗茶淡飯親切有味,但那好歹也是能填飽肚子的飯啊,雖然油膩厚重,但是香氣撲在鼻上,也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她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身旁那個肥頭大耳、滿面油光的官員大吃大喝,而她卻只能愣在一旁眼饞。
韓文殊砸吧砸吧嘴,心中不耐。不是說今晚獻藝的都是國色天香的妙齡少女嗎?怎麼從她來到現在為止,都是些庸脂俗粉,就現在臺上彈奏古琴的女子,且不說她琴藝如何,就是這鼠目顴高,膚黃暗沉的樣貌,嬴珩便肯定看不上。
事實也恰如所料,只見寶座上,剛剛被喚上去的嬴瑀與太后其樂融融的敘舊聊天,一副母慈子孝的和睦景象,嬴珩神情雖淡然,卻也時不時湊上去笑應幾句,他的眸光絲毫沒有在臺上多做停留。
雖然已經餓極累極,但是心情卻並沒有那麼糟,反而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這時,身旁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湊了過來,朝韓文殊擠了擠眉毛,低聲道:“你是城安郡來的?”
韓文殊見他與自己套近乎,也未在意,只輕輕點了點頭。
那小廝眉眼一彎,笑呵呵地自我介紹道:“我叫阿林,我家公子剛剛被封了三品將軍,到邊關殺匈奴去了,本來是無從參加宴席,不過皇上厚愛,準了夫人帶著小姐來赴宴,你瞧,那是我家小姐,漂亮吧?”
原來是紀澄府上的家僕,皇上朝政繁重,又加之此前重病,這個晚宴他躲都來不及呢,哪還有心思審看參宴名單,不過是太常動的手腳,但凡身份尊貴的女眷,皆被召來赴宴。韓文殊心中冷笑,這哪是太后辦壽辰,分明是皇帝的“比舞招親”嘛。
眼前這個叫阿林的小廝,看起來天真淳樸,說話又沒什麼心眼兒,韓文殊不禁心想,果然有其主必有其僕,這活泛樣兒跟紀澄沒兩樣。
她望著他一臉自信驕傲的模樣,揚起一顆八卦的心,朝紀家妹子方向望去,單看樣貌像是個溫柔靦腆,端莊大方的女子,較之臺上那些俗物,不知要好看幾分,便壓低了嗓子,真心誠意道:“嗯,漂亮!”
只聽他嘿的一聲笑,洋洋得意,接著韓文殊的話便往下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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